一边说着,楚钺揽着他的那只手稍微收紧了些,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压得更紧、Cao得更深。钟至秦索性双手搂着楚钺的肩,指尖胡乱去抓对方的脊背。
楚钺抱着他顶了一会之后就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中间,性器不停地进进出出,发狠地往最深处插。狰狞的一根每次只抽出一小截,又再次干进后庭。
同时他食指中指两根一齐插入花xue,飞快地抖动起来,大拇指留在外面做支点,紧紧按在蒂珠上。全身几处要命的地方被一齐玩弄,钟至秦顿时爽得全身都软了。他体内的水仿佛已经流干了,双手无力地摊开,一条腿被楚钺抬起来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被抓着膝弯向旁边掰开,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楚钺一边Cao他一边还有余力说话,低头欣赏他满是媚色的脸,戏谑道:“这次想让我射到哪?嗯?不想怀上的话,就用后面或者张嘴接着。”
他把后xue的性器和前面的手指一起拔出来,gui头缓缓向上划过Yin道,作势要往里面送。钟至秦突然抬起一只手伸到下面,两指将花唇撑开一个颤颤巍巍的小口,喘息着轻声道:“进来……”
楚钺一愣,接着呼吸猛地变重了。他几乎是蛮横地抓住钟至秦摸自己xue的手,用力攥在掌心。gui头凶狠地顶开Yinxue口,Jingye瞬间喷出,灌到了钟至秦身体里面。
钟至秦脚背顿时崩得死紧,待楚钺射完退出去之后,花xue还下意识地缩了缩,把迫不及待往外涌的浊ye堵了回去。
楚钺很满意地在外面拍了拍:“好好含着,给你找点什么东西堵住。”
说着他探身去了床头,手在柜子里摸索……他不信钟至秦没准备解闷的小玩意。果然摸到了一根冰凉的柱状物件,以及一叠摞在一起的锦盒。
他把那些东西通通划到床上,先拿起那根东西:份量不轻,像是一截空心白玉,外面雕刻出逼真的头部和青筋。前端的马眼处开了小口,能通过中空的柱身往xue里灌东西。
他拈起那玉势的尾部,转身摸上钟至秦的大腿中间黏糊糊的xue口:“自己准备的,应该熟得很了。是自己插进去堵着还是我代劳?”
钟至秦想说他根本没用过,但说了也没什么意思,楚钺又不会信。于是他软绵绵地挣了一下,算是邀请。
于是楚钺手掌在那头部捂了片刻,捂热了一些之后,直接捅到了底。
那东西粗细尚可,但长的惊人,比楚钺自己的还长出两寸,头部直接顶到了一个从未被探索过的深度。
似乎也触到了一个更隐秘的入口……
钟至秦一个激灵,眼角瞬间被Cao出了眼泪。他挣扎着往后扭着躲,口中求饶道:“别……太深了……碰到了……”
楚钺还真把那玉势往外拉了一截,手轻柔地覆上了他的小腹,隔着那单薄的皮rou竟隐约摸到了坚硬的物什:“碰到哪里了?”
钟至秦被那一下Cao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现在还没缓过来,嗓音都是抖的:“碰到了我的……”
他羞耻太过,没能说出那两个字。
楚钺当然明白他在羞耻什么,默默记下了那个深度,只把玉势插进去了半截,堵住了汩汩往外流的Jingye,转而去研究起了那几个盒子。
第一个盒子里是一只扁扁的瓷罐,里面盛着某种膏脂,香气扑鼻,闻一下就让人小腹发紧,显然不是什么正经用途。第二只盒子稍大一些,装着一根犀角雕成的阳具,不长,但上面有几个险恶的凸起,一看就知是对付后庭的。
第三只盒子里则有一个木塞,约莫两寸长,前窄后宽,尾部还连着根细细的链子,坠着一只鸽子蛋大的小金铃。
楚钺戏谑地举起铃铛在他面前晃了晃:“我看这个就很适合你,含着它每天在地上爬,爬一步响一声。”
钟至秦有气无力地夹着玉势。他刚刚被Cao到子宫过于羞耻,面上难得有些挂不住,回敬道:“我爬不动了,想听响儿你可以塞进自己后头试试。”
楚钺被他气笑了,知道他实在玩不动了,却也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于是他冷笑一声,转手把那一盒子香膏凑到钟至秦鼻子底下:“闻闻,这是什么?”
钟至秦浅浅嗅了一下,立刻别过头:“还能是什么……床上那点助兴的东西,无外乎就那几个用处。”
楚钺一挑眉:“是吗?”说着他拿指尖挖出一点,作势要往钟至秦嘴里送。钟至秦无奈地告饶道:“祖宗,这不是吃的,要吃你自己吃。”
“那是怎么用的?钟大人不妨教教我。”楚钺凑近他的耳朵,“怎么又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今晚不是你把我绑来的吗?方才那股sao劲哪去了?”
钟至秦只好虚虚地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往下移,直到沾着香膏的指尖碰到了一边的ru头。钟至秦闭眼喘了一口:“这里。”
楚钺立刻将那一颗rou粒捏紧了,将指尖的膏脂打着圈抹在了ru头和ru晕上。大抵是因为身子特异,钟至秦的ru头略软,ru晕也偏大,且敏感得要命。钟至秦立刻挺腰呻yin出声,下方的xue口也随之绞紧。
那冰凉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