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午饭前后,斯潘塞才打开主殿正门,伴随着熟悉的熏香气息,信徒和不同等级的祭司缓缓步入,开始整理燃尽的蜡烛,添加圣水以及祷告。
即将走出门口时,斯潘塞似有所感,他转过身,看向矗立的神像,却没有意识到,他的神明已经现身,而且就跟在他身后,此时更是与他面对面站着,阿克塞尔俯下身,鼻尖与鼻尖几乎贴在一起,暗金色的双目甚至能看清祂的主祭司褐色瞳孔周围的纹路。
几乎无人留意到的一抹笑容从斯潘塞嘴角闪过,好像风吹过湖面,涟漪不断显得意外生动,阿克塞尔喜欢那个表情,祂用手抚摸着信徒的嘴唇,甚至比早上他为自己洁身的动作更轻柔。
“主祭司大人。“不同的声音叫着同样的字眼,斯潘塞只得转身与众人寒暄,他向走廊走去,和信徒们点头致意,平静的面庞彰显着高贵的地位,而神明则想着,刚才那个笑容果然只归祂所有。
尽管看过数不胜数的人是如何生活,阿克塞尔仍旧津津有味地观赏斯潘塞进食的画面,那浅色的嘴唇如同花瓣柔软,上下触碰再分开,与食器接触而带上几分淡红色。“食物如何?”阿克塞尔自言自语着,手指点在勺子里浅浅的汤水中,直到那汤水变成金黄色,散发着令神明都不禁喉头滑动的香气。
斯潘塞将汤水送入口中,双眼眨了几下,喉结上下滑动,他闭上眼抑制住几乎因美味而发出的叹息,唇齿间还残留的滋味让他立刻意识到什么,斯潘塞默念起祷文,再看向汤水,已经恢复正常的色泽,简单的赏赐被当做幻术破解掉了。
祂的主祭司不仅拥有漂亮的面孔,实力也同样优越,阿克塞尔毫不意外,他右脚翘起徐徐晃动,面上显露出一丝得意。
用过餐后,斯潘塞回到寝室小憩,阿克塞尔看着对方规矩的平躺睡姿,飘到半空中再落下,骑跨在主祭司的下身上,后片的围腰也因此被挤得歪斜,露出阿克塞尔蜂蜜般色泽的tun腿肌rou,结实有力,闪烁着微光,又因为伏趴的姿势,而显出一道柔软的压痕,仿佛祂已化作真身,和这位年轻的主祭司如此亲密接触。
阿克塞尔歪着头贴在斯潘塞的胸口,心脏在里面和缓地跳动,祂轻吻信徒的下巴,“美梦如何?”
当斯潘塞睁开眼时,他就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眼前的女人身姿曼妙,皮肤呈现出一种诱人的金蜜色,她拥有丰满的胸脯和挺翘圆润的屁股,正面对着他跳起迷情的舞蹈。
佩戴的饰品叮铃作响,若隐若现的声音犹如糖丝裹覆他的感官,rou感的大腿从身边蹭过,恍惚竟有实质的重量,柔软的手指从胸口攀附而上,却掠过心口的位置,而女人的唇上也不施口脂,从耳垂到嘴角,几乎要碰到那白皙的肌肤。
阿克塞尔看到这皱起了眉,手指触碰着对方曾经微笑的唇角。
斯潘塞有一瞬间意乱,而当靓丽的女人贴近时,不同于清淡熏香的甜蜜味道唤醒了他,他微微摇头,“抱歉。”女人站起身,逐渐消散在他眼前,斯潘塞深呼一口气从梦中醒来。
小憩睡得并不踏实,但做完梦反而放松了许多,斯潘塞坐起身,毫无意识到他的神明正骑在他身上,双手搂住脖颈,金色的眼睛眯起,凑得极近,仔细端详着他。
“斯潘塞,你还有什么能给我的?”阿克塞尔轻声问着,他不想借助安闻秘宝,又想了解这个信徒更多。
午后与大祭司们的会议冗长无聊,阿克塞尔并没有亲临,直到夜幕四合,在前往餐厅的走廊上,斯潘塞被一位大祭司拦住,阿克塞尔才重新回到他身边,在大祭司开口前,阿克塞尔在对方额前轻点,回头看向斯潘塞,”财富与名望如何?“
“主祭司大人晚安,有关接受赐福的信徒人选我有个很不幸的消息要通知您。”眼前的大祭司较其他几位年纪小不少,但也比斯潘塞年长近二十岁,有时他会仗着这点认为自己跟斯潘塞关系更为亲近些,而提出一些略显出格的建议,这次斯潘塞有同样的预感,“梅根福斯大祭司,请讲。”
“是这样的,您也知道信徒接受赐福的周期为五年一次,我们几位大祭司应该在这五年间考量辖区内的信徒从而选定候补人,只是很不幸,在我看来我的辖区这五年间并没有真正合适的人选,这次的候补也仅仅及格而已,所以,我想……”
“那么,你还有其他什么想法,或者建议吗?”斯潘塞的眼睛在月光下有一种通透感,梅根福斯不敢多看,“我,咳咳,我想推荐您以合格信徒的身份,带领其他信徒前往神域接受赐福,您看如何?”
梅根福斯或许有些拍马屁的嫌疑,但除此之外,他也有几分真心实意如此建议。幼年的斯潘塞被选为圣子,从此跟随当时的主祭司罗曼德学习,当其余圣子、圣女或回归生活或止步不前时,唯有眼前的青年虔诚、执着又极具天赋,最终成为了他眼前的主祭司大人。
信徒只需考量五年就能获得接受赐福的机会,而主祭司大人从圣子算起大概有近二十年了,却从未获得这样的机会,梅根福斯在阿克塞尔的引导下,遵从内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