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注视着躺在副驾驶上沉睡的人,他的心跳因为宋云琛的信息素而鼓噪,可是他的意识却如浸在冰冷的深海中那麽冷静。他用手背滑过宋云琛泛红滚烫的面颊,拇指在他的唇上蹭过,他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响起,又沙又哑,像是不知说给谁听的宣告:「宋云琛,我说到做到。」
***
屋内敞亮,光照充足,席墨用一样横抱的姿势抱着宋云琛进了屋子,但他回来的地方却不是他原先说的公寓,而是偏远城郊的独栋别墅。从他第一次有了把宋云琛带回家的念头之後,他就把公共空间与客房的装潢做了微调,原本以冷淡的铁灰为主,现在却加了不少暖调的大地色,变得亲和得多。他知道宋云琛比起冷冰冰的颜色,更喜欢偏暖的棕色系。
只是与预想不同,他原本并没有计画这麽早将宋云琛带过来。
席墨略过拥有大片玻璃做墙的明亮客厅,直接上了楼梯来到主卧,将怀里的人放在柔软的床上,意志力经过这段时间早已濒临极限,偏偏被他咬紧牙根生生忍着,如同闸里的猛兽冲撞着快要毁坏的铁笼,什麽时候冲破束缚都难以预料。他坐在床边,伸手托起宋云琛的後颈,舔上柔软双唇的那一瞬间如饮甘露,他们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温柔地抚触着彼此,像是走在沙漠里的旅人迎来清凉的雨水,舒服得他想喟叹。慾望彷佛有了一个宣泄口,他撬开了昏睡青年的齿关,侵入他的口腔,勾起他的软舌交缠,另一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乾净的分身。宋云琛在睡梦中因为他的碰触呜咽了一声,又被席墨强势的亲吻吞下去。
有薄茧的手指在粉嫩的Yinjing上搓动,宋云琛在昏昏沉沉中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人揉捏着,他快要被强制送上高chao,身体的失控感让他想逃开那只手,却丝毫不受控制。
宋云琛在一阵窒息感中悠悠转醒,他躺在床上,被男人笼罩在身下,头向後仰着,男人攫住他的双唇,在他的口腔里攻城掠地,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熟悉的气息,他感到一阵难以呼吸,除了姿势的问题以外,房里的信息素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暴戾,刺激得他脑袋微微发麻。
他抬起发软的手想把席墨推离,好让他呼吸,但才碰上席墨的衣服,唇上亲吻的力道突然更凶狠了,宋云琛闷闷地嗯了声,他紧紧抓住席墨的衣袖,像是攀住浮木一般,理智被情chao冲击得四散。
等到席墨终於舍得放开他,他只能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喘息。
他记得自己被席墨从医院带回来,却不知道自己怎麽睡过去的,但发情期没有因为他失去意识而消失,在他醒来的这段时间,後xue又再度发痒,不断分泌shi润的ye体,那种搔痒深入骨髓,无数细小的虫子吸附着肠壁和生殖腔似的,想要A的性器进入用力地摩擦止痒。发情期的影响让宋云琛的意志力比平时还要低得多,他就像醉了酒的人,所有行动都出於下意识,特别是在医院时为了抵抗发情热,消磨了大量的意志力,在熟悉的气息包裹下,理智终於也消失得差不多。
——所以,当他嗅到了强烈吸引着他的香气时,他不由自主地循着味道攀上席墨,双臂勾住他的颈脖,意识模糊地向他索吻。
席墨的动作只顿了顿,就用力圈住宋云琛细瘦的腰,发狠地夺过吻的主控权。那一瞬间他好像什麽都没想,又似乎因为脑中繁杂的思绪全然团在一起,理不清地矛盾,无数个念头如同从指缝漏下去的一捧沙,怎麽抓也抓不住。
但是有一点他无第数次庆幸,他的信息素和宋云琛的信息素匹配度实在太高了。
宋云琛拒绝不了他。
他褪下怀里青年的衣服,又从後方拉下他宽松的裤子,寻到两股中间的蜜洞,才刚触到就摸了一手shi,他毫不犹豫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宋云琛发出甜腻的呻yin,发情期的rouxue果然跟平时不同,又软又热,做好了被A侵犯的准备,席墨又加了一根手指,在rou壁上开拓摸索,他摸到前列腺用力一按,辗磨欺负它,怀里果然传来哭似的嘤咛,xue里分泌出更多黏滑的肠ye,怀中的躯体一颤,前边顿时有了shi意。
宋云琛恍恍惚惚只觉得自己像身处梦中,跟现实隔着一层膜,高chao让他像在云端没有着落,却也让他短暂地恢复神智,他才刚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麽,就已经被席墨提着腰,狠狠地插进还未合拢的後xue!
「噫啊啊啊——!」坐姿插入让Yinjing直接抵到最深处,肠壁一下承受了剧烈的摩擦,这种感觉直冲脑门让人眼前发白,宋云琛从失神回过神来,席墨已经挺腰在甬道里冲刺起来,他抱着席墨试图稳住自己,被快感激得不由自主在男人背上抓挠,只是他四肢根本没有什麽力气,挠人的力度就像猫一样,一点也没有威胁性,不痛,反而还有点痒。
这点痒像是在已经燃烧的情欲上再淋一捧油,滋啦!烧得霎时爆开了火星。
这个姿势做的不过瘾,席墨一发狠,把宋云琛按倒在床上,青年以仰倒的姿势,被把着两腿往头上压,几乎要把他对摺起来。宋云琛的腰又韧又软,之前就被席墨哄着摆弄出各种姿势,席墨在他上方以俯视的姿态再次捅进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