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宋云琛听见这句话的反应很大,他疯狂摇头,手脚并用挣扎起来,想挣开席墨,男人双眼一眯,轻而易举就把他制住,抓住他两只手压在上方,腰一挺,又狠狠朝着生殖腔的方向Cao。
生殖腔口的敏感度根本不是其他地方可以比的,宋云琛被Cao得喊都喊不出声,发情期本来就是为了被标记和受孕发展出的生理机能,这时候的生殖腔口比平时更柔软,更容易破开,才被gui头蹭过两下,宋云琛腰和腿全都软得提不上力,只能被体内粗大的rou棍欺负得发出破碎的呻yin。
偏偏席墨一连几十下都不放轻力度,他的rouxue被Cao到shi得泛滥,短短几分钟又被Cao射,紧缩的甬道不断被捅开,宋云琛才从高chao的空白里缓过来,又坠入新一轮的快感里。
席墨不知道什麽时候拿了条领带,把宋云琛双手捆住,双手失去自由的不安让他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rou,任人拿捏,他的脚背绷得笔直,脚尖蜷缩,悬在半空连个能抓住的东西也没有,就像他的心脏,悬而未决地在崖边吊着,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坠入万丈深渊。他的手被固定在头顶,席墨空下来的手就抓住他的大腿,这时候宋云琛才再直观不过地感受到AO之间先天的体型差异,男人几乎一手就能握紧他大腿的下半部,轻易地控住他,把他的腿抬到肩上。
白皙细长的腿在男人健壮的体型对比下显得纤细又无力,席墨一边挺腰往生殖腔口撞去,一边把着宋云琛的腿,弓着上身吸舔、啮咬他大腿内侧的嫩rou。
宋云琛被咬得一个哆嗦,前头的分身又颤巍巍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白色ye体,拉着丝滴到他自己的腹部上,腿根那一块rou细嫩得不行,才被咬几下就留下了各种红印,乍一看有种被凌虐的美感。宋云琛腹部的嫩rou上已经沾了不少他自己射的Jingye,没有赘rou的肚子上一点肌理纹路在他的抽泣中随着呼吸一抽一抽地浮现出来,看在席墨的眼里却只能激起他的施虐欲。
他伸手抹开滴落在宋云琛腹rou上的Jingye,手指顺着肌rou的纹理划过,宋云琛被他弄得一颤一颤,直到他的手指伸进他的肚脐,在他的脐眼画圈、玩弄、抠挖,宋云琛受不了似的绷紧了腹部,连带後xue都被缩紧,他受不了地喊:「不、不要碰那里!」
脐眼从来没被他人碰触过,何况这样玩弄,这种感觉痒到了骨子里,怎麽搔都搔不到,偏偏让他前头分身吐前列腺ye吐得更欢快了,宋云琛只觉得自己的腰腹整个颤栗起来,无力地摇头试图阻止男人的举动。
「喜欢这里?」席墨怎麽可能停下来,青年无力抵抗的模样只会激起他的施虐欲,他重重撞着被Cao开一条缝的生殖腔,看着他想挣开领带阻止他却无法动弹,脐眼被难以遏止的痒意折磨得颤抖,这种完全Cao控着青年的状态给他心理上带来无可言喻的巨大快感,满足得令他头皮发麻。他变本加厉,肚脐玩够了,就转而握住那根shi润通红的Yinjing,用指甲刮着他马眼,「你看你都这麽shi了,明明很喜欢。」
宋云琛惊叫出声,难耐地弓起背,两腿都蹬了起来,「不要!我不行了,不要这样碰!太刺激了!」
可惜他反应越大越称了席墨的意,他不用指甲刮搔,转而用拇指堵住小孔,使力又搓又磨蹭,还抓住宋云琛纤细的脚踝,看他困兽一样挣扎无门,再恶意地逼问他:「这样,舒服吗?」
「不……不……」宋云琛已经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大口喘息,他的眼泪就没有停下来过,无时无刻被可怕的快感淹没,白皙的胸膛起伏着,像被折辱的脆弱花朵,他的头发被剧烈的动作弄得凌乱,散落在冷灰色的床单上面,席墨冷眼幽幽看着身下的美景,眼底是炽盛的慾火,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一刀一刀舔过这具冷白透着浅粉色的躯体。
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现在就落在他手中,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妄想着舔遍这具身体,把所有地方都烙上他的痕迹,他这麽想,也这麽做了——他握着宋云琛的脚踝送到眼前,唇覆上他的小腿肚,又吸又舔又咬,粗砺的舌苔划过柔软的腿肚,滑到膝窝,在青年的颤抖里再度落在痕迹斑驳交错的大腿内侧,又留下了数个齿印和鲜红的吻痕。
直到把两腿都欺负到无力颤抖,他才稍微停歇。
生殖腔在狂风骤雨的Cao干下终於像紧闭的蚌壳被撬开,Cao得宋云琛体内酸麻,每一次撞击都像鞭子抽打在上面,难以承受到让他想逃避,偏偏被席墨抓得死紧,四肢酸软丝毫没有逃开的可能。gui头被紧致的小口吸吮着,席墨腰眼都麻了一瞬,他喘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倒是不急了,把抽插的节奏放缓,又重又慢地辗磨过被Cao开的可怜小口,宋云琛被欺负到痉挛,体内被强硬破开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全然被Cao透了,就像一具玩具被剖开了身体,填充进主人的东西,由内而外都变成男人的。
席墨两手握住宋云琛发颤的腰,用gui头抵住生殖腔口转圈磨蹭,宋云琛只能带着哭腔难耐地呜咽,固定在头顶上的两手死死抓住枕头,眼泪都快要流乾。发情期的生殖腔禁不起Cao,在外力的作用下逐渐破开了一个可以容纳gui头的大小,席墨缓慢地挺进明显变得窄小的口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