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愿的鸡巴确实摸都不用摸,每次自己插xue插爽了,rou根都会兀自挺起来。他的Yinjing分了一部分给Yin蒂发育,自然长得不成熟。手掌大一点的人,完全一巴掌就能盖住。由于被自己玩弄得少,gui头颜色还没有Yin蒂熟,嫩得很。
被他指了出来,涂愿撒娇样对句牧点头。
句牧就一个熊抱环住他,掌心搓搓他皮肤:“好可怜,流这么多水……你口渴不渴,嗯?”
涂愿被煞有其事地一问,倒真还有些口渴。正要说话,却见句牧对他吐出自己的舌头,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涂愿无奈轻笑,整个身子一扑,换他挂到了句牧身上,开始仔细舔舌头。把句牧舌头上的口水一丝丝卷到自己嘴里,两人又柔和地接了回吻。
“好舒服,小狗让我好舒服。”涂愿持续低喃,摸了摸句牧汗shi的额角。他知道自己每一句表扬,句牧都会无比雀跃。
其实涂愿并不是从中午开始有感觉的,而是早上。早上句牧沮丧地向他走来,可怜巴巴的。句牧衣服短了,他给他袖口别了别针。句牧就雀跃地拿下巴拱他玩,好像他们之前所有的罅隙都不曾存在。当时,涂愿指尖划过他结实的小臂,下面saoxue就有shi意了。他那一刻,就想被句牧的手cao进来。
涂愿是从初中青春期开始就学会自慰的,他发现自己底下那个本没什么存在感的女xue完全朝不可控的方向开始发育。每一天每一天,他大腿稍微夹夹紧,内裤都能shi透,然后闻着或舔着自己yIn水的味道,又能再次shi透。那时,句牧还并未成为涂愿的意yIn对象,直到句牧越长越开,身体总是火炉般越来越热。
句牧运动得勤,洗澡也勤,涂愿可太熟悉他身上的味道了。他们从初中就开始住宿,而句牧的沐浴露总是涂愿采购时顺手给带的。结果,这道本来很随便的香味不知几时变成了涂愿的开关,尤其当句牧出了层薄汗来搂他时。那段时间,他常装作无意去蹭句牧身上的汗,或者顺走句牧擦汗的毛巾,闷盖到脸上、擦遍全身,甚至往saoxue里塞。
涂愿有时觉得自己挺恶劣,既躲句牧,却又不决绝。句牧本不应该遭这一切烦恼。但就是因为句牧对他的亲密显得无忧无虑,涂愿才拿捏不定。
在涂愿规划中,他总有一天会摆脱这一切。摆脱母亲,摆脱身体,摆脱所有牵绊。可是还没开始,名为rou体欲望的东西就缠上他了。他用手指cao自己的bi,欲望就cao他的脑子,告诉他一辈子别想解脱。
如果这时候把句牧牵向自己的身体,涂愿明白,那就是短暂的欢愉与长久的负担。涂愿能预见得到,他可怜的小狗会很惨。但就像母亲常指摘他薄情寡性一样,他还是忍不住把屁股翘给了句牧。
“还想吃……吃小狗鸡巴,嗯……”涂愿嚅动嘴唇,细密的吻连连亲上句牧通红的耳廓、脖侧、颈窝,然后解他裤子。涂愿双标,不让句牧馋,自己却肆无忌惮更馋。
系带短裤很好解,涂愿一扒就下来了。他蹲下身时,句牧还不好意思,浅浅抬手遮了几下。隔着紧身高弹,rou棒的那根形状已经很明显了,朝左歪,凸棱着,gui头顶起布料shi了一块。
“你也很shi嘛。”
句牧垂搭着眼,向他眨了眨。涂愿自然觉得可爱极了,突然想到什么,发笑问:“今天撸过吗?Jing力过剩……”
“啊那个——”句牧无奈抿嘴,没有任何说服力地小声否认,“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吗?”
对他的明知故问,句牧不回话了,只有些腼腆地望着涂愿,rou棒作势往他嘴边凑了凑。涂愿不再逗他,将裤子边缘卷下,利落地卡在冠状沟下面,然后舌尖很有力地戳了下马眼,拉出一道yInye。
“嘶……哈……”句牧顿时压抑叹息,他哪里受过这种口交的刺激。
涂愿单看到gui头的形状就知道这根鸡巴相当粗,非使出浑身解数不可。他的舌面一边从gui头缓缓往下舔,一边剥下句牧裤子。
“好硬。”涂愿的嗓音越发沙哑。捏揉着鸡巴柱身,他半张脸急不可耐埋进句牧的Yin毛中,深深吸气,来回把卵蛋裹进口腔。
句牧虚虚抚着他的侧脸,觉得涂愿实在太会吃了,搞得自己像手无寸铁,舒服得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小愿怎么这么会吃鸡巴?怎么这么会吃?他迷迷糊糊就把忽然萦绕在脑袋里的问题脱口问出。
“因为吃过很多……”涂愿故意停顿了一秒。
句牧圆睁起眼,明显急了:“诶?真的吗?谁啊?谁啊!”
“……玩具。”
涂愿两个字就把句牧的絮叨堵回去了,他然后深吸一口气,猛然直接用嘴从句牧的gui头包到底。
“啊,唔——”句牧嗓子眼里哼出声,最下面两块腹肌一下绷得死紧。
涂愿其实只吞下去半根,他然后仰起眼,全程盯着句牧的神情,才慢慢缩喉咙继续压下脑袋。
句牧的反应也很实诚:“啊不行不行……好爽。”
“怎么样更爽?舔这里……”涂愿的舌头灵活地在gui头和包皮系带转了几圈,“还是,把鸡巴全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