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清晨,深宫中一间挂满训诫用具的Yin暗屋子内,一个狭小的铁笼子里,薛慕雩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很快,他被拽出来,浸了足足两个时辰的药浴。
在药浴的作用下,薛慕雩身上受罚时留下的伤痕淤青渐渐变淡,最后竟全然不见了,皮肤更加光滑细嫩,轻轻一捏便泛了粉色。
整个过程,薛慕雩紧绷着脸,心事重重。
他有些慌,若是君上对他的服侍不满意,他的族人该怎么办……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不对,不应该叫君上……该叫主人了。
泡好了药浴,薛慕雩又被领到了撒满鲜花的汤池中,像一个物件一般,任宫奴们摆弄。又泡了一个时辰后,他的身体染上了淡淡的馨香,很好闻。
宫奴们给他绾髻,将特制的ru膏抹遍他全身。这是用来保护侍寝奴隶皮肤的,涂上后不容易责打破皮,主人不喜那血淋淋的样子。
而后,薛慕雩跪在一张高台上,屁股高高撅起,自己用手掰开了两瓣tunrou,方便宫奴将牛ru灌入肠道中。
这个过程中,他不能乱动分毫,否则灌肠的程序就要全部重新来过,屁股也得罚上不少板子,还会被记录在册,侍寝时再由主人赏罚。
薛慕雩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渐渐胀起,腹中天翻地覆,然而牛ru还在持续灌入。若是一月前的他,早就坚持不住了。但经历了多日的严苛调教后,薛慕雩已然能规规矩矩地跪好不乱动,直到宫奴将一大盆的牛ru完全灌入他的身体里。
软管抽离之时,他立刻夹紧了xue,不让一滴流出来。接下来才是最难熬的,他的左右tun瓣会挨上十板子,xue眼上要被抽上十鞭,然后把xue里的牛ru排尽,又灌入新的,如此重复五次,最后两次是清水。
每一遍,都要挨板子和抽小xue。魔宫中对新入宫侍奴的训诫总是异常严苛,灌肠是日日都要的,如此做是为了让奴隶认清身份,其不过只是一只侍奉主人的xue罢了,一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没有任何的脸面与尊严。等时日久了,方会免去每天的灌肠。
第一次灌肠那会,当鞭子重重地抽在娇嫩的rouxue上时,薛慕雩不禁吃痛惨叫,含不住xue里的东西,洒了一地,甲当即把他捆在了刑架上,往嫩xue里塞了块老姜,用戒尺抽烂了他的小xue。
自那日起,薛慕雩对戒尺抽xue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不论每日的灌肠有多难熬,薛慕雩只能硬生生忍着,生怕不合格了又被拖去进行残酷的抽xue惩罚。
傀儡甲走近了,拿起一块板子便往tunrou上责打,力度均匀,板板有力,白皙的两瓣屁股渐渐染上好看的浅粉色,又用一条短鞭,打红了那张紧闭的小嘴。
重复五次之后,薛慕雩结束了今日的灌肠,后xue始终紧紧闭着,没有让一滴ye体泄出来,这关便算过了。
宫奴们围在他身边,像装饰礼物般,给他穿上了白色透明的纱衣,上面隐隐约约闪烁着银光,勾勒出了身体完美的线条,细长的脖子套上了的镶嵌了金色宝石的银项圈。胸前小巧的ru粒用皮鞭抽了几十下后便肿硬起来,立刻夹上了一对铁质ru夹。一根银白色的细铁链垂在胸前,连接两个ru夹,只需轻轻一扯,长着锯齿的两个ru夹便发狂似的撕咬粉嫩的红果。
Yinjing上倒没上什么玩意儿,这处如何赏玩,还得看主人的意思。不过,因着主人发话,要他做一条狗,后xue还是放入了狗尾巴肛塞,头上也戴了对假耳。被傀儡甲牵着狗链爬行,看那诱人的身姿,十足地是条发情的公狗。
狗奴不准直立行走,薛慕雩只得遵守规矩,从奴苑一路跪行到了魔君的寝殿。好在因着今日要侍寝,膝盖得以穿上护膝,不算太难熬。平日里绕着城池爬圈,结束后膝盖那都是紫肿一片的。
来到了寝殿门前,就要入内时,傀儡甲低声说:“记住我教导你的,守好侍寝的规矩,能否得君上青眼,便看你的造化了。”
薛慕雩恭敬道:“贱狗谢甲大人多日的教导,必不敢忘。”
甲虽待他严厉,动辄打罚,但一切都是为了他能学好规矩,博得主人欢心。
薛慕雩知道,若是规矩没学好,触怒主人,那就不是一顿鞭子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他的族人,也会因此受到迁怒,绝无宽恕的可能。
他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进了寝殿,内室里头传出阵阵嚎哭声,夹杂着藤条拍击皮rou的啪啪声。
薛慕雩心一沉,居然正好撞上了主人责罚奴隶的时候,主人的心情想必不是很好,自己要多加小心了。
甲牵着地上的“狗”,单膝跪在内室的门帘外:
“君上,狗奴薛慕雩已带到。”
魔君手里正拿着根藤条,表情凶恶,狠狠抽在一个奴隶的后xue上,暂时没空理他们。
薛慕雩便跪在地上,被迫听着越来越大的奴隶哭嚎声。
“呜呜呜主人别打了,奴隶已经把整本书背下来了,求您饶了奴隶吧,xue要烂了呜呜——”
“你那贱xue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弄脏了本君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