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啊,是错觉吗?
不对,他怎么能说主人好看呢,这太大逆不道了。
魔君玩够了,拾起戒尺便往另一边白嫩的乳房上抽去,又快又狠,不消几下,乳夹又被打掉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持续了很久,约有一炷香时间,薛慕雩的双乳皆变成了相同的殷红色,给足了“奖赏”。
“谢主人赏赐。”
薛慕雩望向魔君,目光里的恐惧消失了大半。
主人好像也没有兄长说得那么可怕嘛!
兄长……不知道兄长过得好吗。
“本君记得你叫薛慕雩,以后便唤你做阿雩吧。”
魔君从贵妃椅上起身,缓缓走到床边坐下,“阿雩过来,本君要操你的穴。”
阿雩……族里的长辈和兄长一向是这么叫他的,言语间大多是关爱之意,哪像主人一般,亲昵地唤着他阿雩,却是要操他的穴。
“主人。”
听到呼唤,他立刻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跪爬过去了。
薛慕雩先是膝行到主人的两腿间,用嘴解下了繁复的衣饰,粗热的肉刃一下子弹出来,拍打他的脸,薛慕雩立刻用嘴小心地含住了,用温暖的口腔仔细包裹这根硕大,小舌灵巧地舔弄柱身,有技巧地吸允着,很快,肉刃变得坚硬无比。
他立即爬上床,跪撅起圆润的屁股,尾巴撇向一边去,反手向后伸去掰开了两瓣臀肉,露出淌着淫水泛着水光的嫩红小穴。
“请主人给贱狗开苞。”
魔君却不急着操进去,而是用几根手指探入敏感的小穴中细细抚弄,往某个骚点蹭了几下,湿润的肠液瞬间急涌而出。
“骚狗,怎么流了那么多水?”魔君调笑道,“弄脏了本君的手,该怎么罚?”
薛慕雩脸色一白:“淫水弄脏了主人的手,按规矩当抽穴五十下,公开晾穴三日。”
“本君不罚这抽穴了,就罚……阿雩的骚穴被本君肏肿,如何?”
“贱狗谢主人恩赏,请主人肏肿骚穴!唔……”
粗硬的肉棒终于肏进薛慕雩的身体里,把他紧致的小穴逐渐撑开。
“主人……呜……”
太大了,比他戴过的任何一个肛塞都大,未经人事的嫩穴根本不可能承受住这个尺寸。明明感到后穴已经被塞满,可是那粗壮的阳根却还有大半截留在外头,这才刚开始,薛慕雩便产生了退缩的念头,他的后穴,会被肏坏吧。
想到身下之人毕竟是第一次侍寝,饥渴的小嘴只会馋着往外吐水,还没吞吃过大肉棒,魔君耐着性子,缓缓将肉刃送入深处,一点一点地肏开了嫩穴。
“阿雩受得住吗?”魔君抓住了一边通红的奶子揉捏,轻声问。
灼热的硬挺紧紧贴着肠壁,不停地侧向挤压他的敏感点,身体好似阵阵电流经过,又酸又麻,但是,还想要更多。
“呜……贱狗受得住……”
魔君眼神暗了暗,忽然拽起项圈上的铁链倏地向后狠拉,又用另一只手揪起毛茸茸的大尾巴,挺身而入。
“啊——”薛慕雩的头被迫仰起,后穴已经是吃进了整根肉棒。
“阿雩的小屁眼真厉害。”魔君笑着夸奖一句,抽出狰狞的巨龙,复又鞭挞进去。
整个寝殿充斥着啪啪的响声,还有薛慕雩低低的喘息声,没过多久,那张未经人事的处子穴已经被肏得软烂,泥泞红肿,魔君见肏开了这口穴,便不再收着力度,尽情地宣泄着这具身体的欲望。
“呜呜……啊……主人……”
“啊啊啊——”
“主人饶……饶了贱狗吧——”
“嗯?”魔君停下,“真想本君饶了你?”
才尝到欢好滋味的薛慕雩怎么肯,“不是……主人不要轻饶贱狗,求主人继续……肏烂骚穴……”
“骚货!”
“主人,呜……”
双腿无论怎样抖颤得厉害,薛慕雩都艰难隐忍和坚持着,没有被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所撞趴下,始终保持好跪撅的姿势,这已经强过魔宫里的大部分奴隶了。直到魔君彻底尽兴,在他的身体里满意地留下一肚子的精液。
他一刻不敢在床上多待,急忙夹紧了穴翻身下床,双手交叠于额前,跪下行了参拜大礼,匍匐在主人的脚边。
心跳得猛烈,因为,这是决定他族人性命至关重要的一刻。
良久,魔君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魔宫侍奴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
薛慕雩不假思索:“永远效忠主人,永不背叛,违者千刀万剐,打散魂魄,夷灭全族。”
“那么,你该清楚你的兄长闯下了如何的滔天过错,你说,本君能轻饶了你们?”
霎时间,薛慕雩浑身的血液变凉,惶惧得全身打抖。
刚刚那位在床上对他温声细语的主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是他的错觉。
君王无情,他早该知道的,他怎么敢奢望。
“求主人饶恕。”他不停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