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接到电话的时候,唐郁已经痛到意识模糊了,谢屿只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谢医生…谢…谢屿…”
“疼…”
谢屿尽量把声音放缓了问他,“糖糖,乖,不要怕,怎么了,你在哪儿?糖糖,糖糖”
唐郁死死地按住小腹,身下氤出了越来越多的血,下体痛的像是要裂开,他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温柔声音,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家,我在家…”
“谢屿,我好疼”
“疼…”
谢屿连着闯了三个红灯,黑色的车身隐没在暗夜,他压着心里快要把他吞没的烦躁,把声音放的又轻又缓,像是怕吓到家里那个脆弱苍白的omega,“乖,糖糖,我马上就到”
“糖糖”
唐郁的声音淡的像是快要消失,“嗯…”
“糖糖”
“我在…”
车里弥散着浓重的雪栀味安抚信息素,谢屿觉得自己的腺体烫的快要炸掉,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唐郁这么虚弱无力的声音,只觉得心脏都疼的纠到了一起,痛的麻木。
谢屿是知道唐郁有多能忍痛的。
那个漂亮苍白的omega,痛起来只会像橱窗里Jing致的芭比娃娃一样,沉默着面容,一声不吭。
谢屿第一次听到唐郁在和自己喊痛。
他都不敢想象唐郁会痛成什么样子。
谢屿到家的时候,唐郁就靠在床边,整个身体蜷缩在了一起,裹成了小小的一团,像是长在床边的一朵蘑菇。
谢屿一眼就看到了唐郁身下的血。
“唐郁…”
唐郁闻到了熟悉的雪栀味,整个人都放松地舒展开来,他听到谢屿叫他唐郁,有些不开心,闷着声音说道,“是糖糖不甜了吗?”
谢屿没有被这一句欲盖弥彰的调侃逗笑,他沉着脸,将唐郁打横抱起,唐郁身下温热的血沾到了他的白色衬衫上,谢屿的信息素里掺杂着不可控的暴躁烦怒。
谢屿轻轻地把唐郁放到了隔壁间的白色无菌床上,前几年唐郁身体时不时地坏掉,谢屿就在家里专门为他置办了一间无菌病房。
可谢屿并不想看到唐郁躺在上面。
唐郁温和清冷的脸上半分血色都无,偏偏那人还不知死活地朝着他笑,眼睫弯垂泛着水意,让他一句发火的话都说不出。
谢屿轻轻褪下了唐郁的外裤,入目便是一双细长笔直的腿,白的晃眼,偏偏大腿中间是一片血红色,将唐郁的纯白内裤染的shi红。
谢屿勾着唐郁的内裤边沿,慢慢向下卷着,一点点地,平坦白嫩的小腹,秀气莹润的柱身,谢屿的手往下伸去,垫着那只白嫩屁股慢慢地往上抬了抬,将内裤褪了下来,露出了血色黏腻的下体。
那只小巧的rouxue还在往外淌着血,整个xue口红肿不堪,肿胀着外翻,被玩的透亮挺立。
看一眼便知道唐郁身上发生了什么。
就在不久前,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alpha强势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在那只rouxue里面抽插着,进进出出地搅弄出白沫,破开了脆弱的生殖腔,将那shi红柔嫩的花心捣弄的软烂,Jing水滚烫,尽数浇淋在了那shi红rou壁处。
唐郁的甬道shi热,吞吸着rou壁绞缠着那个alpha的rou棒,双腿大张,唐郁…
唐郁刚刚和一个alpha做了爱。
这个认知几乎要让谢屿疯掉。
但谢屿还是沉着气,一双风流的桃花眼微微眯着,透过薄薄的镜片,仔细地打量着那只小xue,谢屿再清楚不过,那些血水只是稍微严重一些的撕裂伤,因为唐郁的生殖腔薄脆,所以被cao弄的厉害了些,就会血流的止不住。
心里明白唐郁伤的并不严重,谢屿那份焦灼的担忧就被另一种狂肆的情绪覆盖,那是一个alpha对所有物的归属和占有。
谢屿用沾了酒Jing的棉签轻轻地擦拭着那处软rou,整个xue口都被cao弄的红肿外翻,棉签细细地擦过每一处嫩rou,谢屿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唐郁,你是去见你哥了吗…”
唐郁感受着下体微微有些凉意,就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谢屿用皮绳固定在床的两侧,双腿大张,谢屿在他的腰下垫了软枕,那只小xue就正对着屋顶的光灯,连甬道里面的每一处细小褶皱都瞧得清楚。
唐郁突然不敢去看谢屿的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眼尾上挑,风流多情,眼下还有一小颗泪痣,隔着薄薄的镜片看向你的时候,会…
唐郁觉得,会有一种你是被捧在手心,温柔对待的错觉。
唐郁听着谢屿的询问,突然间就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感觉,“谢医生…我…”
谢屿将棉签轻轻捅到了那只小xue深处,旋转着签棒在那处松软红rou里面戳探,“果然…是见了吗…”
谢屿拿过了扩张器,冰冷的器械塞入下体,唐郁本能地想要收缩小xue,却被那金属越捅越开,他难耐地泻出了一声轻哼,“谢医生…”
谢屿轻轻地推着扩张器,一路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