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清晰,爱意滚烫,身体的反应赤诚而又热烈。
隔着一道墙。
谢屿轻轻将额头抵在冰凉的墙上,长发散落,金丝边框的眼镜被随意的丢在地上,他粗喘着气,桃花眼都染上了淡粉,情欲纷飞,谢屿难耐地呼吸着,手指并拢紧紧地握着身下硬热发烫的rou棒,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像是飘到了云端。
他眉头狠狠地皱着,脑子里面像是生了根一般地痴想着隔壁的唐郁,苍白又清冷,偏偏身上一大片的红痕,欲色无边。
那只小xue被cao弄的松软shi滑,小巧的rou唇肿胀着外翻,里面还淌着晶亮的夹杂着道道白絮的shiye,热烫软嫩,像是开合的蚌rou,翕动着红艳的xue口,吐出黏连拉丝的滑ye。
雪白routun高耸着翘成了小丘,触感绵软柔嫩,腰身细瘦,平滑白皙,像是嫩豆腐一般。
越靠近xue口处的皮肤越发绵软,shi绵绵地像是婴儿皮肤一般,冰凉滑嫩。
搅动出白沫…
抽插间翻出rou花…
tunrou轻颤,泛着道道白浪…
谢屿的手动的越来越快,平常自慰时的一些技巧在这样快要将人焚烧的情欲面前变成的白茫茫的烟雾,整个世界都是shi漉漉的…
滚烫欲望的尽头…
谢屿只看得到一个唐郁。
Jingye喷淋而出的时候,谢屿神思空白了片刻,待微微回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他第一次见到唐郁的时候…
那个清丽苍白的omega穿着宽大的病号服,神色淡淡的,像是山水画里泼出的一道墨,骨架纤美,身形瘦削,自成一种味道。
谢屿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舒展着身体,疲软下去的rou头前端黏腻不堪,小孔处还在微微淌着Jingye,狰狞粗长的rou棒耷拉在了修长笔直的双腿间,连浓黑的耻毛都沾染上了淡淡的腥臊味道,像是走进了满是石楠花的温室里面。
谢屿轻轻笑着,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原来他妈从一开始他就对唐郁心怀不轨,要不然怎么拐弯抹角地占人家便宜…
“唐郁”,谢屿将听诊器扣到了唐郁的胸口,“心跳好快呀,怎么,是谢医生长的太招人了,嗯?”尾音上扬,像是拉丝的糖。
唐郁淡淡的神色闪过了瞬间的茫然,然后谢屿就听着他的心跳从原来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节律开始,一点点地加快。
谢屿笑得艳色,“糖吗,是挺甜的”
谢屿的本意只是看他太过苍白,想说一些话逗他开心,可听着唐郁越来越重的心跳声,他反倒先不好意思,急急地嘱咐了几句手术注意事项,就逃跑似的出了病房。
谢屿出了病房才发现,刚刚越来越重的心跳声…
不是唐郁的…
是他的…
是他自己的…
他们离得那么近,谢屿可以清晰地看到唐郁弯而翘的眼睫,淡色的眸子,薄削微抿着的嘴唇…
谢屿从床头随手扯过几张纸巾,细细地擦拭着手里黏腻浓稠的白色浊Jing,他透过这只手,又恍然映出了那个人,开在白色ye体里面的小雏菊…
谢屿感受到了身下的rou头跳了跳,充血挺立,青筋弯曲盘虬,整个柱身都硬烫起来…
谢屿轻轻地舒出一口气,认命地又将手向下伸去…
还别说,有点酸…
“唐郁,我能不能不叫你唐郁了”
谢屿亲力亲为地照顾了唐郁几十天后,他终于构建起了良好又和谐的医患关系。
唐郁笑笑,他刚做完手术,整张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说话的声音又轻又软,“嗯,谢医生想怎么叫?只要不是小郁就可以”
谢屿虽然本来也没打算叫他小郁,可他听着这句话就是莫名地不舒服,“怎么,小郁是只能某一个人叫吗?”
唐郁摇摇头,温和地像是柔暖的光晕,只是眼里平寂静漠,像他的眸色一样淡。
“觉得恶心罢了”
谢屿轻轻拍拍他的被角,他突然有些心疼,若眼前这个漂亮的像是娃娃的omega是自己的,他只会千宠万宠,疼爱的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
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做这么冰冷的手术。
唐郁会无意识地流泪…
谢屿第一次对唐郁产生性冲动,只是想要吻去他眼角的那滴泪珠。
“糖糖”
唐郁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谢屿是在喊他,他觉得有些陌生,但是并不讨厌,糖是甜的,可是他不甜。
唐郁还是同意了谢屿这样叫他。
毕竟谢屿给的理由很充分。
充分到让他觉得早有预谋。
“叫你郁郁总觉得像是在喊我自己”
“郁,屿”
“好难区分的啦”
“叫糖糖就很好啦”
唐郁很难拒绝谢屿这种微微带了一点撒娇的语气,而且谢医生还照顾了自己这么久…
“糖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