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实际骨子里很是骚浪,否则也不会把陈老爷给“吸干”,以往他对陈晋总是顺从的,因此这男人才对他宠爱有加,若是他生出骨气反抗此人,在没有名分的情况下,怕也只会被男人始乱终弃。
因此,楚怜只是纠结地拒绝了一下,便任男人为所欲为。
他不能随意地改变楚怜的人生轨迹,那关系着他能不能正常地出生在这世上。
陈晋分开了楚怜雪白的大腿,露出那被男人操成了艳红色的熟穴,穴眼的地方水汪汪地冒着一股透明的黏液,陈晋将一颗果肉结实的葡萄塞进了那温热的小穴,楚怜只觉得下身一凉,穴口被一颗冰冷的葡萄堵住,他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若是楚情自然不会生出这样可怜的姿态,可是身为楚怜的他,表情不受控制,几乎下意识地就露出讨男人怜爱的表情。陈晋将葡萄轻轻一推,那圆圆的果肉便挤了进去,被那媚肉自然地含住。
早已习惯承受男人粗大性器的嫩穴吞入一颗葡萄轻而易举,甚至因为这果肉太小,小穴还不满足地蠕动着媚肉,仿佛要把男人的手指都吸进去,陈晋笑了笑:“小娘别急,一颗一颗来。”
楚怜抱着双腿羞红脸,他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羞耻的地方被人塞入葡萄的画面,他害羞地将脸别开:“大少爷总是欺负我。”
记忆中楚怜称呼陈晋为大少爷,当年陈老爷和陈晋在茶楼喝茶时,楚怜一开始相中的是陈晋,可惜他早已娶了县令千金,对发妻也立下誓约绝不纳妾,便没对楚怜动心,最后是陈老爷看中楚怜,为了荣华富贵,就算对方是半只脚入土的老男人楚怜也愿意嫁,这才入了陈家当第九位小妾。之后进入陈家,他偶尔看到陈晋,又暗生情愫,陈晋似乎也明白他眼中的情意,这才动了歪心思。直到陈老爷入土,陈晋掌权之后,他就将楚怜保了下来。
想到楚怜心悦于眼前的男人,他心中微微叹息:身为双儿,若无半点立身之本,不过是沦为男人的玩物。
楚琴为楚怜创造了新的环境和生活,奈何楚怜不争气,还是只想凭美色侍人,不像他两位兄长,至少在县城里经营着陈家的店铺生意,靠自己的能力挣钱。这楚怜,但凡学会自食其力,都不至于百般讨好陈晋。
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身下小穴已经被塞进了三颗圆圆的葡萄,即使不如肉棒粗大,被冰凉的异物进入的感觉也不好受,楚怜的表情愈发可怜,软软地求着陈晋放过他,陈晋想听的却不是这些,他又将一颗葡萄堵在那可怜的泛着淫水的穴口,问道:“小娘,要说什么?”
楚怜内心羞耻,根本不敢说那些求欢的话,就迟疑了这么一瞬,那一颗葡萄又进入甬道:“呜,不要,塞满了,不要再塞了,好冰……”
他抓着陈晋的手,可怜兮兮地求饶,那恶劣的男人却是在他耳边轻轻一笑:“小娘要夹好哦,可不能掉出来。”
“呜呜,不会掉出来的,你帮我拿出来。”那玩意儿进去了又怎么会掉出来,他的小穴紧致,紧紧地吸着那几颗葡萄,他甚至用力都无法排出来。
看着楚怜狼狈又无辜的模样,陈晋心情大好,说的话愈发下流:“用小娘骚水泡的葡萄一定很好吃,让我舔一舔。”
“不要……好脏……”楚怜一声惊呼,陈晋已经俯身含住他两片肥厚饱满的阴唇吸吮,顿时身下犹如蚂蚁爬过,酥麻的快感让他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口中发出呻吟,“好舒服……”
陈晋将头埋进了那柔嫩的阴阜中,用鼻尖顶弄着挺立的艳色花蒂,楚怜浑身一激灵,捂住了陈晋的脑袋,发出委屈的呜咽,他的双腿忍不住夹住了陈晋的脑袋,男人用舌头舔着红色的柔软的肉缝,塞满了葡萄的花穴被刺激得不断冒着汁液,被葡萄堵在了肉穴里,只能一点点渗了出来,都被陈晋舔到了嘴里,吸着他带着骚味的淫水。楚怜听着下面传来唏哩呼噜陈晋用嘴巴吸他骚水的声音,更加羞耻。陈晋的舌头舔着肉穴里的葡萄,将它们往更深处的甬道推了进来,几乎要将楚怜的小穴撑爆,楚怜慌乱地摇头:“不要,太里面了,会弄不出来的。”
“那就碎在里面,我把它们捣出来。”陈晋已经按耐不住,下身胀得好疼,他逼着楚怜将肉穴内的葡萄排出来,楚怜委屈道:“排不出来,你掏出来。”
陈晋挑眉:“那就用我的大肉锤将它们捣碎榨成葡萄汁如何?”
“不行……”
容不得楚怜拒绝,陈晋已经扶着他粗长的性器对准了可怜兮兮的肉穴,楚怜害怕到了极致,想要躲开,陈晋却按住他的细腰:“小娘,别怕……”
“不要,先拿出来。”他生怕那葡萄果肉真的被捣碎烂在里面,这样受苦的可是自己,他呜咽着,装着委屈又可怜的样子,“大少爷,求你了,拿出来后,我再给你肏穴……小娘的小骚逼给你肏……”
他羞耻地说出了“小骚逼”三个字后脸红得滴血,陈晋不知为何楚怜今日变得格外腼腆,倒是惹人怜爱,就不再欺负他,用手指抠进肉穴里,将葡萄一颗颗掏了出来。
肉穴内异物消失,还未闭合的甬道只觉得空虚骚痒,红色媚肉蠕动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