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正在争取入党,在单位里自然是兢兢业业,努力表现,常常加班加点,邹杰和娴在家里多出了不少独处的时光。
夏天天气热,人们都会穿一些又轻又薄的衣服,演过电影的娴是个非常讲究的女人,衣着总是十分得体,只是她的连衣裙下摆有一点点短。
当她在沙发上坐下的时候,她那掩盖在裙子里的大腿便闪露了一大截出来,苍白而暧昧。
邹杰的手在娴的大腿上拂过,顿时看到她的肌肉一绷,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子轻轻的抖了抖。
娴下意识的朝芝的方向快速地瞥了一眼,回过头来,压低声音对邹杰说,别乱来,芝还在家呢。
芝穿戴好,穿过客厅,走到门口时说,今天午饭不回来吃了,单位里有聚餐。
娴一直站在窗口,看着芝走出门口,融入到川流不息的马路上。
邹杰从背后抱着娴,鼻子凑在她的发际间嗅着,发香细细,依稀还有晨起的倦怠。
当心让人看见……娴轻挣了下,便没再动,身子竟有些软软地,白皙的脖子上起了一层红晕,像是染了晨晖的颜色。
想我不?邹杰从后面抱住了娴,把嘴凑在她耳边,舌头伸进了她的耳窝里,轻轻地舔了几下。
呵,你也是个坏东西呢。
娴笑骂道。
她轻轻扭动着身躯,磨蹭着邹杰鼓鼓的下身,忽然转头说 ,都说我是个贱货,我再贱一次又能怎么样呢?邹杰笑了笑,手已伸了进去,有些下坠的乳房被他捏得有些疼,却有一股快意从脑子里下窜,两腿之间竟泛起了波澜。
邹杰紧紧抱着她,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是那种男女之间才能散发出来的味道,他的手往下深入。
做死呀……娴一下子就软了,身子一下靠在了女婿身上。
娴受不了邹杰的挑逗,特别是他的手指,搞得她心里痒痒的,像是有数只蚂蚁在体内爬走一般。
娴的身子一下子拱起来了,嘴里冒出几句不成语调的幽咽微叹,像是平静的湖面起了涟漪。
娴终于忍不住也开始抚摸邹杰,经验丰富的她熟悉着男人的一切,力度由锐而钝,由张而驰,使邹杰越发的冲动起来,娴乖巧地配合着邹杰进入她的身体。
对于娴的身体,邹杰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了。
娴的头发披散着,眼睛紧闭着。
窗外汽车不停地驶过,邻街就是不好,噪音太强,倒多少能掩盖些隐密的声响。
影放肆地发出了呻吟,每一个毛孔都张扬着快活,四处飞散。
你是贱货!你是婊子!邹杰的撞击越来越快。
娴无言,曼妙的胴体突然开始痉挛了,抽搐数下,脸色呈现出洇红,极乐的快感有如江河倾泄,一股浓郁涅白竟喷薄而出。
春意漫卷,夏日炎炎。
邹杰有些儿惊呆了。
差点要死掉了。
娴瘫软着,脸上潮红中透着一股慵懒的风情,声音轻飘飘的,犹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我也快了。
邹杰说。
娴感到了他明显的节奏加快,不自主地配合着。
果然不一会儿,一股彩流般的袭击自女婿的体内激射而来,这是一种火划过水面的感觉,一会热,一会冷,真美妙!娴感到一种奇异的力量,透着一股奥妙,彷佛一场灵智的洗净。
这种下临到深渊了的男女之乐,像是火山的溶液,能焚灭世间的一切呢——花开,花落。
今天倒是挺快的,憋了许久吧?娴笑眯眯的。
我也不跟你隐瞒,她,她有些冷淡。
什么冷淡?就是那方面,她性冷淡,不太喜欢做那事。
每次上去都是冷冰冰的,不像你会这么引合男人。
呸,说什么呀,说得这么难听!娴的脸上泛起了桃红,啐了他一下。
突然她惊呼一声,连忙用自己的内裤堵上两腿间正自湍流的精液。
你去我抽屉里拿条三角裤给我。
对于娴来说,这个午后不可思议,但是已成定局。
娴和邹杰总是心有灵犀的默契配合,在芝的眼皮底下进行了一幕又一幕的偷欢。
1966年秋季的一个休息日,邹杰陪着芝去了医院。
他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突然听见芝在诊疗室里哭起来。
邹杰猜到了什么,他一下感到体内变得空空荡荡,伴随着一种深深的凉意。
芝从里面出来时泣不成声,她目光呆滞地看着邹杰,什么叫输卵管阻塞?我为什么这样苦,谁都能生育,我为什么就没有这个权利?邹杰扶着芝朝医院外面走,芝的步子摇摇晃晃的,芝继续哭泣着说,如果我有孩子,我会对他好,我不会让他受一点苦,老天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一个孩子?从医院回来后芝的情绪低落到极点。
芝说,我妈把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让我承担她的悲剧命运,我恨透了她。
我是一个私生女,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