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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很小心地避免箍在他小臂上的两瓣阴唇把屁眼给挤没了,有几下真的把屁眼给
挤得闭合了,大师又用手指把它重新撑开。有风吹进屁眼,肚子凉凉的。
最后大家坐下来休息,男生们都穿回了衣服,最后衹有我一个裸体了,我没
衣服来着,明天我也得这么光着回去。
还有一个裸体,是小强。
在平台上,小强又操了我一次,台下全是人。小强蛮卖弄的,叁个洞洞全部
沦陷,最后我都累瘫了,小强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最后一发射在我头发上,讨厌。
回小院的路上我搭着小强的肩膀,嗯,我的腿软了,让他们操的,谁说没有
犁坏的地来着。
我说小强妳把衣服穿上吧,小强说衣服都扔了,明天陪妳光着。
嗯,好,看咱俩都光着出现在大街上谁先倒霉。
第二天回城,小强真的光着,而且鸡巴雄赳赳地立着。我上车时小强招呼我,
还拍拍自己大腿,嗯,好,我坐他腿上,顺便把他的鸡巴坐进阴道里。
一路上小强的鸡巴都插在我阴道里,期间还“死人射”了我一发。小强说是
两发,有一发是我睡着时射的,哎,无所谓了,“死人射”并不重要,倒是某次
休息时“活塞射”的那一发蛮爽的。
这次外拍堪称爆爽,爆爽之后又是长久的沉寂。这个我有心理准备,凑够一
车人现在蛮难的,但这次与以往的等待不同,嗯,坏消息接二连叁地传来,让我
焦虑万分。
首先是好亲戚居然没有如约而至。我的经期一向很准,准到可以精确到上午
还是下午,但这次却爽约了。嗯,虽然说当婊子我有“中招”的心里准备,但当
最坏的结果真的要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那种感觉无论怎么提前准备都是徒劳的,
我真的怀上了不知是谁的孩子吗?是小强的?说实话我连他真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是大师的?如果是大师的倒还不错,大师说他精子活性差,基本上没治了,要
是能帮他生一个孩子也算是做了好事吧?最糟的是不知是哪个影友的,那我可能
要做人流了,哎,要把一个小生命给搅碎了从阴道里吸出来,太惨了吧。
我唯一的希望是验孕棒的结果,那东西说我还没中招来着,然而H姐说过,
这玩意没我想象的那么靠谱。
第二个坏消息是有风声传来,别的一伙“外拍”很顺利的成行了,从发贴到
成行,连一周都没用上。那消息还包括了“风声其实没那么紧”的内容。
那我们为什么迟迟招不来人?
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影友们也许对于我这个“资深”模特有些审美疲劳了。
当年潘姐的离去似乎也有这一层原因。我隐约记得她好像说过,但我没仔细
听,当时我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走她的路。
现今不仅走上了荡妇的道路,而且似乎还要步潘姐的后尘了。
忽然觉得自己是个招嫖都招不到的过气妓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多惨
的一种境况?
第叁个消息简直是致命的,“爆爽的外拍”被举报了。
那天我觉得集市上的人比平时多真不是错觉,摆摊的老乡里边居然有邻村的
人。我没想到这么封闭的小镇居然还有什么“邻村”,“邻”得有多远更是无从
考证,但传到邻村的消息却是生动而具体的,诸如随便在山上弄点啥都能卖出个
好价钱啦、有个骚娘们光着屁股在集市里瞎逛啦,诸如此类,把邻村的老少爷们
勾引得一愣一愣的。
然后他们就不辞辛苦地带着山货来摆摊。不知生意如何,但“光屁股娘们”
却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而且还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奇景。
举报的也许不是邻村人,小镇的各户几乎都有亲属在城市里务工,偶尔也有
休假回来探亲的,早先的外拍我就遇到过,当时还担心过一阵子,但后来也没什
么消息。
其实仔细想想,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的,所谓的“安全”衹不过是自己骗自
己而已。
被举报的消息让我简直成了惊弓之鸟。
我不算卖淫吧?也许算,影友们都交钱了,难说那里有多少算是“嫖资”;
而即便是不算卖淫,我查过相关法律,还有一个叫做“聚众淫乱”的罪状,我怕
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会有警察来抓我的吧?会给我戴上手铐吗?
我忽然觉得因为淫乱的罪名被关进监狱简直太丢人了。我以为我已经彻底不
要脸了,但这会充斥我全身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