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锁着大大分开,纪杏被按着跪开双腿,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几日他态度模糊,未曾有一句提及她私逃不归府的事。怎么挑在这个时间发作
柳镜菡已站起身,从案头拿了物什来。
这屋子的东西都是今日送来的,被二人翻得乱七八糟,驱散了人,没人收拾,散落一屋,没想到什么书册、链子,都让给他用上了。
走近看,他衣袍完整,只腰间的带子散了,手里执了块长二三尺、宽三寸的玉板。
他在床边坐下,如果不是身边有个被锁住的赤裸女子,哪里看得出什么异态,明明就是个儒雅清明的年轻学士早起整理衣冠,拿了笏板要上朝去。
纪杏不知道他拿这东西要做什么。
柳镜菡抚着玉板边缘,翻转玩赏,不经意抛出一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她心中警铃大作。
啊。
纪杏猝不及防惊呼出声,那板子在她tun上一拍,发出清脆声响。
公子纪杏颤了声哀求,那一下算不得痛却有麻感,可再多几下,哪承得住。
专心。那是对刚刚她犹在呆愣的惩罚。
纪杏咬唇,心想有什么好问的,审人也不知这么个审法,刚开了荤,心理变态么。
西郊猎场是他带你去的,还是你求去的?
纪杏愣了愣,没想到突然问这么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这个他指谁,她心里清楚。几个月前的事而已,却感觉已经发生很久了。
不对,他问这个干什么。
难道是他知道了她和柳月白
他们仅有的几回,一次花荫下、一次在堂中、一次在西郊,每一次虽说隐蔽,却极有可能被人发现。
如果只针对问题本身,还真是她要去的纪杏眼神闪躲,不管是不是他在猜疑,无论怎么答,都很不妙。
这等反应当然落入柳镜菡眼中。
他脸上神色不变,眼神沉了沉,薄唇一张,道:应家规,下奴有犯上引邪风之举,杖十以儆效尤。念你初犯,以此物代杖行。
那板子噼里啪啦往纪杏tun上落,她躬身去躲,泪眸盈盈喊道:公子,奴婢知罪。饶了我这回吧
纪杏嘤嘤直哭,那板子落得快,又麻又痛,时不时还打到下面藏着的花xue软rou。
击打中,冰凉的玉板把刚刚未流尽的yIn水打了出来,板子打在xue上更是酥麻难耐,逼得她眼角不由流出生理性泪水。
跪好。
柳镜菡去捉她的腰,索性把人按到了他的膝上,没跪好,刚刚的可不算。
不纪杏委屈地直扭,凭什么不算,她明明挨了板子。
啊唔
媚叫声婉转,哭yin声细细,纪杏埋在软被上,尽量堵住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捂着做什么?没不准你叫。
柳镜菡冷哼一声,把人翻过来,掰开腿,对着xue,用板子打。
公子!纪杏受不了这种羞辱的玩弄,我已知错,我知错了
错在何处?
xue心被雨打娇花一样蹂躏摧残,每一次被打,花瓣可怜地撇在一边,汁ye被打出得越来越多,小孔还在不断吐露花ye,清亮的yIn水把玉板都沾得发亮。
错在
纪杏泪眼迷茫,感觉到越来越慢的板子,下身小xue隐隐在抽搐,突然福至心灵,软软说道:错在未尽奴仆之义,凡事以主子为要
板子停了,她坐在他膝上,下身感觉有些空虚,小xue汩汩流着水,下身忍不住去蹭,错在未以主子为先
她的喘息声更急,声音更娇,双腿缓慢交叠互蹭,错在未让主子先知
啊纪杏一声媚叫,男人火热的大掌突然重重拍了小xue。
他看着怀里千娇百媚的人,冷冷吐出两字:不准。
柳镜菡本来好好听着,略满意她的回答,看来是真知道错了。
听着听着,发现不对,她身子越来越柔媚,神儿不知道飘到哪了,自顾自地开始磨蹭。
握住她的腿弯,狠狠用掌拍了几下小xue,xue里的水流得像小溪水,拍得汁水四溅。
柳镜菡抬起手掌时还故意按了一下,那xue口万分不舍地轻吻他的掌心。
拍了一下又不再动作,任水流到下面打shi一片,也摁住她的大腿不许动。
花心花瓣颤着,连腿根相连的肌rou也隐隐显出在打颤,他就是不放,死死扣着。
等到有些平复了,又狠狠一拍,再重重一揉。
如此反复,纪杏上半身窝在他怀里扑腾得像条鱼,小腰扭着,把他衣服都揪快烂了,呜呜咽咽哭着。
纪杏抽泣,委屈又可怜,为什么不准
男人不说话,依旧如此行为。
纪杏更是有怨无处诉,不准她自己来,明明他那根子早就硬着似铁,在她背后抵着硌人
纪杏眼眸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