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在萨尔兰靠近席然的那一刻就识时务地退出去关了门,萨尔兰跪在地上,嘴里含住席然肿胀的Yinjing,腮边被撑出gui头的形状,席然坐在沙发上,光裸着脚掌,有一下没一下把假阳往他肚子里推。
他有一双纤细的腿,平日里包裹在宽松的运动裤里,圆润的脚跟踩着假阳具摩挲,皮肤白的透明,萨尔兰一握就留痕迹,席然红着脸,忍着萨尔兰吃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雌虫有经验又够温柔,粗糙的舌苔卷过敏感的gui头,嘴唇张到最大容纳住根部,他的喉咙狭窄炙热,和花xue比倒有别样乐趣,他看萨尔兰脸色,确切是享受其中。
他放心下来,脚趾试探的抵住萨尔兰的Yin唇,纱布裹着鼓鼓囊囊一小包,脚趾弯曲地顶一顶挠一挠,在微微用力,用大拇指碾过去。
萨尔兰仿佛被电击一样,牙齿刮过gui头,惹得席然呻yin一声,他惶恐地条件反射弓起背,抵御殴打,却发现席然蜷缩的脚趾,踩在他黑色西裤上,显得皮肤更白,带了点可爱的粉。
他咬着Yinjing抬头,席然红透了脸,害羞又刻意逞强,抓着他头发稳住身形,萨尔兰玩闹似的用力吸了两口,抓住他头发的手就攥紧了些。
是要去了,萨尔兰笑着想,他变本加厉地往喉咙深处怼,喉头火辣辣的像是被划伤,酸唧唧的反胃,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但他还是觉得快乐。
到底是因为什么,席然红着脸漂亮?还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萨尔兰觉得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但还是乐在其中,席然的Jingye炸在他喉管里,腥膻味还没觉出来,就被他咽下去,席然想凑过来,却因为高chao后手脚发麻栽在他怀里,萨尔兰抱紧他,依惯性在地上滚一圈,他喉咙火辣辣的厉害,像是流了血。
席然拿手去擦他的嘴,脸上满是责怪:“这个不能吃,腥不腥啊。”一边去够茶几上的柠檬水喂他,“喉咙不会痛吗?”
萨尔兰抱住席然,突然闭上眼,荒唐地大笑起来。
萨尔兰有时候觉得自己是犯贱。
他在一晚几万的餐厅把追求者的脸按进过99朵玫瑰花里,那位和他说你是我心上第一百朵,他当时恶心的要死,恨不得把那位从一百多层的高楼上扔下去,现在席然主动把他按在地上Cao,他居然还能赶到欣慰,孩子总算长大了,主动了一会。
这简直不可理喻,萨尔兰垂着头在席然臂间昏昏沉沉,我这恋爱消费降级太严重了。他听到席然轻轻的笑了一声,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萨尔兰手指抽动两下,最后垂下头去,懒得再管。
席然眯起眼睛,捏住萨尔兰的脸,让他看向落地窗外:“那个园丁,是不是在看你?”
其实园丁压根没注意这间屋子发生的事,席然也只是赌一赌,萨尔兰泪眼朦胧,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闻言可怜地颤抖一下,他撑着沙发两边,全靠腰上下抖动,两只手酸软地撑不住边缘,脚尖抵住地板,被席然膝盖撑开,使不上力。
他拼命低着头,shi漉漉的发垂在脸边,挡住眼睛,小声道:“不要。”
“不要什么?”席然记仇要找回场子,逗他,手指指甲轻轻刮过萨尔兰前端的纱布,惹得他颤抖着嘤咛,萨尔兰哭着说:“不要看我。”
“可是他已经看到了。”席然骗他,“他认不认得你是将军?还是把你当成我的狗?你怕什么,你不是我的小狗吗?”
“他看着你,会不会想你怎么这么奇怪?”席然问,萨尔兰被他捏着脸直视玻璃窗,惶恐地挣扎却不小心脱手,一坐坐到最底端,被勒住的腹部凸起一小块性器的模样,他涕泗横流,想要逃避却被钉的腿脚酸软,颤抖地重复“不要看”。
他只记得从前的冬夜,他被赤裸地扔在雪地里手脚僵硬,唯独被喂了媚药胸腹发热,大概有一个编队的人围着他,往他花xue里塞春药,他热的像一滩水,咬着牙摆尾乞怜,被从地上捞起来,士兵们站着插进他花xue里,把他折叠起来抱住腿,像是个Jing巧的飞机杯。
他手脚没了知觉,直直地垂在一边,唯一有了触觉的地方放大了感官,毫不避讳的窥视几乎击碎了他的自尊,他们折磨他,让他亲口承认了“贱畜”这个称呼。
“贱畜屁股好sao,”他咬着牙,疼痛和快感,昏胀的脑子和铺天盖地的羞辱,“要军爷大鸡八Cao。”
席然把他脸放下来,萨尔兰应激般虚脱着手脚喘粗气,吐了舌尖近乎昏迷,脸上shi答答一片,席然给他擦了眼泪,近乎朦胧的眼看向落地窗外:“放松一点,外面没人在看你。”
萨尔兰压在他身上让他差点喘不过气,像是个失去了灵魂的娃娃,这次的应激最激烈,席然想到,他真不如口中那般无所谓。
萨尔兰胸膛起伏,却坐得更深:“继续。”
等到结束时天已经快要黄昏了,席然感冒还没好,靠在沙发角虚虚地咳嗽,萨尔兰把席然捞起来,伸手去够滚到远处的假阳具,他把地上的假阳捡起来,用力捅进了前xue里,挤出饱胀的Jingye,白沫留在腿侧,色情的留下痕迹。
他抖着大腿站起来,席然牵着他,萨尔兰躺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