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半落不落地挂在天边,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手上托着嫩绿的荷叶上,荷叶上放着的却是个黑黢黢的东西,乞丐的脸被一缕一缕的杂乱头发遮着,看不清乞丐的表情。
乞丐叫高宜风,目前是住在城外一个破庙里。
这破庙四面通风,半边铺着干爽的杂草,抬头就能看见漫天的星星,夏天晚上往这一躺,只要不怕蛇虫鼠蚁也托着天公作美不下雨,用高宜风的话这破庙比皇宫都快活。
高宜风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衣衫褴褛,一屁股坐在还算完整的蒲团上,盘着腿一掌敲开那黑黢黢的东西,里面顿时飘出一股rou香,高宜风手往不干净的衣服上蹭了蹭,撕下条鸡腿冒着热气咬下一口。
“嘶!”高宜风被烫了一下,粗粗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突然一个黑影从倒了一半的佛像后窜出来,高宜风嘴里叼着鸡腿,翻身站起结果手里的东西还是没保住,声音嘶哑冷硬:“我的鸡!”
太阳这时候也落了下去,庙里也没个灯光,靠着才亮起来的几点星光在黑暗里搜了一圈,最后还是跟着香味才找着了自己的鸡。
影影绰绰一个人形在破庙的一角里蹲成一团,手里捧着高宜风好不容易从乞丐窝里偷来的鸡,跟个饿死鬼似的埋着头大口大口咬了就咽,比之前高宜风吃的那一口还要囫囵。
高宜风刚一动,那黑影立刻叼着鸡后背躬起摆出一个仿佛野兽自卫的姿势。
高宜风又靠近了两步,鼻翼微动,在空气中闻到一股异香,立刻停下脚步也不急着迫近了,脸上露出了一种捕捉到有趣猎物的表情。
然而在这样的昏暗环境下,那黑影一点也看不清高宜风的表情,若是看得清,只怕转身就会逃离这里,毕竟他现在一点险也冒不起。
高宜风又靠近了两步,这回黑影不退反进,不仅迎上来两步,半抬起脑袋露出一双野狼般凶悍的目光,似乎随时还会暴起拼命,虽然配上那只被他叼着已经吃掉一大半的鸡有些滑稽。
黑影抬起上半身,从嘴里把鸡拿出来握在手上,摆出个随时可跃起进攻的姿势,沙哑的嗓子呵斥道:“别过来!”
“真好听。”乞丐依旧嘶哑的声音赞叹道,甚至笑了两声:“你的声音里压抑着浓浓的情欲,你……”乞丐跌坐在地上躲开恼羞成怒的黑影的一击,毫无顾忌地大张着双腿坐在破庙的地面上,裤子往下一拉,露出一根半软的粗大鸡巴:“想吃吗?”
黑影僵在原地,浑身颤栗起来,目光无法离开乞丐的鸡巴,那根东西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黝黑肮脏,虽然很大但是看上去十分干净,最重要的是,那根东西对他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
黑影悲鸣一声,连连后退好几步,抱着身体与身体里那难以言喻的欲望抗拒着。
高宜风一点也没有体谅可怜纠结的黑影的意思,反而握着鸡巴一边撸一边靠近黑影。
那黑影也不复之前的野性,目光无法从那根在高宜风手里逐渐硬挺起来的鸡巴上移开,但身体却一直在畏惧地后退。
高宜风不急不躁,一步步靠近这只还残留着野性的猎物,看着猎物发软的身体,和踉跄的动作,在他的猎枪完全竖起之前将猎物逼进了破庙的另一个角落。
“别过来!”黑影背靠庙墙,一阵寒意从脊梁传上来刺激得黑影晕乎乎的脑袋里清明了片刻,手起刀落,差点把那根几乎挺到他嘴里的鸡巴剁下来。
高宜风捂着自己刀口底下保住的鸡巴,冷笑两声:“行,老子今天不Cao你。”
黑影以为这乞丐是被自己吓住,然而还没松上一口气,高宜风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什么,黑暗里只有铁链碰撞的响声。
黑影模糊地看见一双白净的手朝自己伸过来,脑子里还在疑惑为什么一个乞丐手上如此白嫩干净,脖子上顿觉一重,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上竟被拷上一个寒冷刺骨的铁圈,黑影怒起,运起所剩无几的内力企图挣断铁链,然而只是做无用功,那铁圈连着铁链一点缝隙都没出现。
高宜风冷笑,粗糙的鞋底毫不留情地踩在黑影的鸡巴上:“就是不知道你还能在合欢蛊的药性下坚持多久。”
“你这乞丐畜生,放开老子!”黑影一听这乞丐嘴里说出合欢蛊的名字,便知道眼前的乞丐不简单,他被下药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天了,药性几乎被压制到极致,理智的弦随时都可能崩坏。
黑影愤恨地拽着脖子上的铁圈,然而此刻药性发作四肢发软内力也几乎油尽灯枯的他只不过是在做无用功而已。
高宜风说今天不Cao黑影,就真的是坐在一边不过去,除了他给黑影套了个铁圈。
黑影哪怕现在脑子里一大半都被鸡巴占满了,也明白高宜风打的什么主意,他在等他抵抗不住药性的那一刻,等着他失去理智发sao犯贱地去求Cao,黑影的确不愿意让这个肮脏的乞丐得逞,可他逃不了也更加不愿意去死。
黑影蹲着的姿势,更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足足两天的时间,他身后的那个从来都是用来排泄的rouxue存在感无限放大,瘙痒饥渴的感觉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