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风知道自己是被下了合欢蛊,也听那个下药的叛徒说是会让男人雌伏的药,却并不知道具体的药性。
他如今被射不出的痛苦逼迫地连连摇头,却只能更加用力地揉搓自己的鸡巴,可是再怎么用力鸡巴也只是吐着透明的ye体,明明快感已经从后xue直冲到头顶,比以往任何一次与女子行房都要让他刺激颤栗,他的鸡巴却像是废了一样,一点男人Jingye都吐不出来。
喷射的欲望连带着那些Jingye都被堵在鸡巴里,痛苦和快感一起交织在身体里。
郁长风险些要被这极致的快乐和痛苦逼得哭出来。
高宜风早就发现了郁长风自读的动作,可是却没有制止,他鸡巴深深插进郁长风身体里,就着这样的姿势把郁长风整个翻了过来。
郁长风被压在肮脏的破庙地面上,后xue里摩擦的巨大舒爽感和前面鸡巴射不出的痛苦刺激的他狂叫,两眼都翻出白眼,透明的泪水混在口水里滴落在他胸前,两块锻炼的健硕如女子的胸肌快速地颤抖,上面缀着的两颗ru头更是早就挺起来。
高宜风摸了一把,那两颗ru头可一点不比鸡巴软多少。
高宜风这才顾得上看看被自己jianyIn的男人的样貌,嘴巴大张口水流了半张脸,而且爽的整个人都仿佛痴儿一般,但不得不承认,郁长风生了个英气俊美的样貌。
“呵呵。”然而高宜风如今最看不得这样的长相。
他一只胳膊抬起郁长风的右腿搭在自己肩上,郁长风腰部立刻悬空起来,全身的重要压在和高宜风交合的地方。
然而郁长风对姿势的变化也只有呻yin和扭腰两个反应,他现在已经想不到其它的了。
就着这样的姿势高宜风再次Cao干起来,只是这次的Cao干更加用力,每一下都往郁长风身体里更深的地方进攻,饶是郁长风沉迷情欲,Cao干深处那种无法控制的快感简直像是要捣进灵魂里去一样,他觉得自己无法承受。
郁长风害怕了,他怕自己习惯了这样的快感和捣弄,以后一辈子都无法从这个趁人之危的乞丐给他的愉悦里逃脱,怕自己彻底沦为欲望驱使的奴隶。
而且他有预感,被高宜风继续这样Cao下去,他的害怕和担忧会变成现实,因为现在他就已经从最开始被顶入深处的酸麻中渐渐体会到快乐。
这快乐让郁长风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嘴角却是痴迷茫然的笑容。
郁长风的手软弱无力地抵在高宜风身上,他终于发出求饶的声音:“不,不要,不要再深了。”
“口是心非。”高宜风嘲讽地笑了一声,胯下猛地一顶:“不要老子更深,还把老子吸得这么紧,Cao,sao货,你他妈简直要把老子夹出来了。”
郁长风似乎想阻止高宜风越来越猛的攻击,可却被高宜风拿住双手。
高宜风单膝跪地,身体下压,郁长风的双手也被他压在了地上,右腿更是几乎贴在自己的身体上,身体扭曲而yIn荡地摇晃着。
他在迎合着高宜风毫不怜惜的进攻,并为此而快乐。
然而让郁长风有些许难过的是新的姿势让高宜风那粗大的鸡巴还插在他的身体深处,却不不方便大开大合地Cao弄,不过没关系,高宜风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也不再大开大合,而是把自己鹅蛋大的gui头顶在郁长风敏感的深处小幅度地研磨起来。
“啊,啊啊啊,爽,爽死了,要被大鸡巴磨死了啊。”
郁长风初次开苞就经历这样的Cao弄,他被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后xue一缩一放更加迅速,无法承受一般地啜泣。
高宜风哪里是这样容易心软的人,或者说郁长风这样强壮的男人被他Cao的哭着求饶的画面反而更加激发他的欲望。
研磨固然能给郁长风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感,可对于高宜风而言,鸡巴却远不如之前满足,即便郁长风肠rou还在如同小嘴一般在吸吮他的鸡巴。
于是高宜风又开始小幅度地抽插,一边抽插一边还在问着郁长风从未听过的下流问题:“爽吗,sao货?你知道你后面流了多少水吗?简直比女人还sao,哪里像个刚开苞的雏?你知道你最sao的地方在哪吗?”
郁长风鸡巴硬挺着,脸上满是痴迷,他痴笑着:“爽,好爽,大鸡巴Cao的sao货好爽。”
或许郁长风此刻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在说是什么。
高宜风笑了一声,找准某个点,鸡巴狠狠地撞上去,郁长风一声尖叫,然而还没有停,粗长的鸡巴一寸寸擦过那里,接着又整根抽出来,第二次撞上那个点。
郁长风嗓子叫得沙哑,高宜风才残忍地笑着力道稍轻地捅了一下那个点:“记住了,这里就是你的sao点,只要一Cao这里,你她妈后xue就喷水了,浇的老子爽死了。”
郁长风后xue高chao了一波,理智才渐渐回笼,反应过来。
在刚刚后面那个点被猛Cao的时候,他的后面竟然如同女人一样喷出ye体,现在还在高宜风鸡巴的抽插下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郁长风羞愤地以头抵着地面,身体颤抖却诚实地迎合着高宜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