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宜风不动,四师兄却受不住大鸡巴只插着不动的痛苦,自己扭着腰想要套弄,但腰上按着的两只胳膊钢铁一般纹丝不动,把四师兄sao的直哭起来:“主子,主子,求您行行好,动一动鸡巴吧。”
“求您了,sao货要浪死了,您可怜可怜奴吧。”
“sao货!”高宜风被他叫得情欲高涨,然而又生怕一Cao就真射出来,咬着牙按着这浪货不动,只等一缓过来劲,立刻捏着手上盈盈一握的腰肢,猛烈抽插起来,每一回都是整根的拔出再狠狠捅进去。
四师兄原本就是靠着双臂撑在浴桶上,被这么狠干了二三十下,双臂酸软无力,再也撑不住自己,软了下来,实实地坐了下去,鸡巴顿时进入了一个比之前都要深的位置,四师兄惊叫了一声,彻底软了下来,只能挂在高宜风身上任凭Cao弄。
一上一下间只觉得每次他主子的rou棒都比上一次进的更深,几乎要贯穿了他的身体再从嘴里捅出来,四师兄双臂搂着高宜风的脖子,仰着头浪叫:“穿了,啊,哈啊,主子太大了,啊啊啊,sao货要被主子捅穿了啊!主子把sao货Cao穿吧!”
高宜风磨磨牙,张嘴咬住了一直晃在眼前的ru头,留下了个牙印,又舔了几口。
四师兄躬起身体想逃离ru头被咬的痛苦,后背撞在了浴桶上,根本逃不到哪去,还没叫出声被留下牙印的ru头又被高宜风吃了进去。
高宜风这回没有再咬,下身打桩一般用自己的大鸡巴急促地进出着花xue,进出间带出一圈圈媚rou,嘴里含着一粒小巧又坚挺的ru头吸吮,舌头舔着方才被咬出的牙印,牙齿不时划过ru孔。
四师兄胸前一阵阵快感传出,挺着胸膛恨不得把整个ru都挤进高宜风嘴里:“啊啊,好麻啊,好舒服呀,主子咬的奴ru头好爽啊!”
高宜风从背后揪住了四师兄的长发,往后一拉,四师兄吃痛上身往后偏移。
高宜风吐出嘴里被蹂躏的狼狈不堪的ru头,骂道:“sao货师兄,你要挤死我吗?”
四师兄吃了疼,泪眼朦胧,连连摇头:“是,是sao货错了,啊,sao货再也不敢了。”
“既然错了就要罚。”高宜风狠狠一下打在那颗红肿的ru头上,四师兄又是一哆嗦,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高宜风见了飘在水里的白浊,带着怒气地又拧了一把那颗多灾多难的ru头:“这样你也能射。”
四师兄短时间射了两次,已经是瘫了,倒在浴桶边上双眼翻着白眼,显然是快要被Cao晕过去了。
高宜风啧了一声,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就着插到底的姿势把四师兄翻了一圈,一直顶在子宫口的gui头也在那小巧可怜的子宫口上蹭了一圈。
四师兄被Cao的失神,张着嘴趴在桶边上,脑袋垂着,叫的力气都没了,只从鼻子里哼哼了几声,身体无意识地抖着。
高宜风眯着眼,子宫口被磨得狠了,一股热chao从小口喷出来,浇在了紧紧吮吸着小口的gui头上,四师兄不仅被Cao射了,还被Cao出了女人的高chao,高宜风被浇的爽,又往里顶了一下:“喷水的sao货。”
四师兄射了两次喷了一次,几乎是感受不到快感了,这会鸡巴在xue里再Cao就像是钝刀子在xue里拉rou一样,疼得很,哀哀地求饶。
“主子,疼,啊啊,饶了sao货吧。”
“啊,奴要死了,sao货要被主子Cao死了,求求主子饶了奴吧。”
“呸。”高宜风根本不理会四师兄的求饶,一个劲地压着他的背狠狠挺进,狰狞粗大的鸡巴插在红肿的小花xue里,又快又狠。
又硬Cao了将近一百来下,四师兄终于是从疼里觉出爽来了,声音又逐渐yIn浪起来。
脑子里已经被疼和爽同时冲击,浑浑噩噩只能听见高宜风Cao干自己的小xue,身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身体本能地服从着身后的入侵者,虚弱地用胳膊抵着浴桶壁上,屁股靠后迎合着让鸡巴Cao的更深。
四师兄垂着脑袋,看见了自己的腹部一下一下出现了清晰的凸起,那个凸起随着他扭腰摆tun的动作在自己的肚皮上打着圈。
那是高宜风的gui头。
四师兄被吓住一般,难以置信地伸手去触摸那个凸起:“穿,穿了呀,主子,主子的大鸡巴,奴被主子的大鸡巴Cao穿了。”
高宜风也感受到了隔着一层肚皮的触碰,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冲击了他的大脑,两手绕到四师兄身前,压着四师兄那只覆盖在肚皮上的手,缓缓动着,隔着肚子为他的gui头手yIn。
四师兄仰着头,爽的合不拢嘴,嘴里喘着气:“哈啊,哈啊,sao货给主子手yIn,主子的gui头,啊啊,哈,主子的gui头好大。”
高宜风眼神里发着狠,钳制着四师兄的腰肢往后一拉。
四师兄:“呀啊啊啊啊!主子,主子慢点,奴要去了,又要去了,要被主子Cao喷了,又要喷yIn水了。”
高宜风射出今天的第二次Jingye,足足喷出了十几股Jingye,四师兄的手隔着肚皮也感受到了主子的Jingye浓而多的力道。
鸡巴本就一直顶着子宫口,刚刚那一下子宫口都被gui头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