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宜风醒时,四师兄已经穿戴整齐,跪在了床头,手里捧着夜壶。
高宜风在夜壶里撒了晨尿,但还是对此有些无奈地说道:“四师兄,你不需要做这种事。”
四师兄服侍着高宜风穿衣,也不像昨晚sao浪的模样,动作轻柔熟练地给高宜风佩戴上一件件饰物,闻言也依旧是笑着重复说过很多遍的话:“服侍主子是侍奴的本分,若是主子当真怜惜争春,便将未降也收了房,分摊分摊争春的活吧。”
四师兄给高宜风整理了衣领袖口,才状似辛苦地揉着自己的腰肢,打趣地埋怨了高宜风一句:“主子愈发凶猛,奴儿昨夜真是被主子活活Cao死好几回的。”
高宜风被他摆出的一副刻意做作的女儿情态逗乐,掐了一把四师兄的屁股rou:“谁让四师兄总是勾引我的?”
说着,高宜风撩起四师兄的衣摆,右手伸进亵裤里往下摸:“上药了吗?”
四师兄红着脸,分开双腿让高宜风摸到了两个xue口上,四师兄的屁股入手滑腻,往下两个xue口都温温热热的,有硬物从里面被挤出来一截,高宜风将两根硬物又塞了回去,手从亵裤里抽出来拍了拍四师兄的屁股:“带了药玉?”
“主子昨天Cao的太深了,手指够不着,上不了药。”
两根药玉被高宜风塞进深处,四师兄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将xue口也缩的更为紧合。
高宜风手上沾了yIn水,又透着药玉的淡淡药香,四师兄捧起高宜风的手指一根根嗦干净,又拿毛巾沾了水,将手指擦得干干净净。
高宜风看着四师兄仔细地擦洗着自己的手指头,由衷地说道:“若是哪日离了四师兄,怕是我连衣服都穿不好了。”
虽然高宜风的话是夸大其词,四师兄依旧受用得很,温柔深情地将自己送进高宜风怀里,也不顾及自己其实比高宜风还大了几岁,宛如小兽一般在主子的脖颈上蹭着脑袋:“争春哪也不去,一辈子伺候主子。”
高宜风也抱着在四师兄额头亲了一口:“出去吧。”
四师兄喜滋滋地点头。
二人出了门,门廊下站着一名和四师兄长相一模一样气质更为冷峻的男人,也就是四师兄口中的未降,四师兄的同胞兄弟,高宜风的五师兄。
梅雪争春未肯降,sao人阁笔费评章。
这对兄弟当年被高宜风从街市上买回家时,正是大雪纷飞的时节,高宜风刚跟先生学了这句诗,便从其中取了六个字,随口赐给当时险些被卖进花楼的这对双胞少年做了名字,分别是梅争春和雪未降。
雪未降目光注视的地方绑着一个赤裸的脖子上缩着项圈带着铁链的男人,正是昨天被高宜风在破庙里Cao了一顿后带回来的郁长风,而之前安置郁长风的牛棚现在已经完全坍塌损毁了。
高宜风看了眼地上怒目不忿的郁长风。
郁长风看见衣冠楚楚的高宜风目露惊讶之色。
昨晚天黑,又在破庙里没有光源,他虽然察觉到那个乞丐过分干净,但没想到这人不仅不是乞丐,身上穿的衣服无论做工衣料都是十分名贵,单是腰上的玉珏便价值千金,气质更是卓越,分明是受过教养的大家公子模样。
再看见跟随在后的梅争春后,郁长风更是惊异,看向站在一边的雪未降。
高宜风却没有理会郁长风,只向雪未降问道:“五师兄,这是怎么了?”
雪未降冷冷地瞥了郁长风一眼,回道:“他醒后拉断了牛棚的柱子要逃。”
高宜风头疼地敲了敲脑袋:“他身上中了合欢蛊,我恰巧遇上了。”
虽然是跟着师父学的剑术,但是两人跟着高宜风的时间都不算短了,耳濡目染对于医术奇药之类都有所涉猎,合欢蛊自然也是知道的。
梅争春在高宜风的背后冲郁长风磨磨牙,他求着主子宠幸亲弟弟是一回事,有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男人抢了主子的欢爱又是另一回事了,若不是高宜风还在场,梅争春拔剑杀了这人的可能也是有的。
武林说大不大,武功高又出名常在江湖上走动的就那么些,郁长风出身不差,对这些人可说是如数家珍。
长相一样,一冷一热,武功又不在自己之下的,郁长风只能想到一对双胞兄弟。
当年武林中有一位被尊称为剑神的老前辈,那位前辈一生只收了三名弟子,如今三名弟子都步入中年,每一位都是江湖正道的中流砥柱,而这位隐居多年的老前辈却在前几年传出消息收了两位关门弟子,便是梅争春和雪未降。
两人不仅样貌出众,更是习武的奇才,前几年出现在人前时一举覆灭了为祸多年的土匪窝安林连寨,可谓是武林新生代中的佼佼者。
郁长风看着面前两位疑似剑神关门弟子的男子,恭敬地对待着昨天乘人之危强暴了他的青年,今早捆了他的应该就是雪未降,那另一名应该就是梅争春了,传闻都说梅争春温和儒雅,现在看起来哪里有半分传闻中的模样。
郁长风想起半醒之时,裸着身体从那屋里走出来的梅争春,脏污不堪,满身的yInye,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