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宜风进来时,郁长风已经恢复了清明,身前的马鞍上有一滩他方才射出的一发白浊,整个人红着脸瞪向高宜风,只可惜他被口塞堵着嘴,不然怕是什么话都能骂出来。
高宜风有些苦恼地看着郁长风。
他如今有着梅争春,本来是不愿再沾染其他男子的,但他昨日扮作乞丐混进丐帮偷鸡时顺便偷喝了两壶猴儿酒,猴儿酒酒味甘甜后劲却大,遇上郁长风时已经泛起了醉意,撒着酒疯地强上了郁长风成了蛊主。
高宜风如今实在不愿与更多的男子有关系,现在只能尽力帮这人解开合欢蛊的毒性了。
他走近郁长风,郁长风不知想起了什么,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可偏偏后xue里的蛊虫似是感受到蛊主靠近,闹腾的愈发凶猛,屁股里插着那样粗长凶猛的木鸡巴都觉得有些不够,渴望着更有热度的东西。
郁长风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高宜风下身,虽然现在已经被衣服遮着什么也看不出来,但郁长风却知道那根鸡巴时多大的粗大,插在身体里Cao干的时候又多么有力,只是这么一想,郁长风的下身突然便又射了出来。
高宜风恰在这时到了郁长风跟前,两人看着那滩新出的白浊,都有些尴尬。
可郁长风的后xue里木鸡巴还在随着不倒翁抽插搅弄着,嘴里也同样吃着一根鸡巴,再加上面前站着的是蛊主,再是尴尬地情绪也无法阻止自己的鸡巴再次站立起来向蛊主打招呼。
郁长风愤恨地撇过头去。
高宜风咳了一声,向郁长风说起了合欢蛊的具体功效,当听到每隔一段时间便必须要与蛊主交合获得Jingye来满足蛊虫的时候,郁长风气得想要从不倒翁上下来,然而雪未降将他绑的严严实实,只带出一阵铁链作响以及不倒翁更剧烈的晃动。
那根木鸡巴也更加剧烈地戳着郁长风的后xue,郁长风跌坐回鸡巴上,长长地呻yin一声。
“莫要激动,算了,我还是站远一些吧。”高宜风退后几步:“你也看见了我已经有了四师兄,并不想和其他男人再扯上关系,你身上的合欢蛊并非没有解除的方法,只是准备的时间要长一些。”
郁长风听见有解蛊的方法,激动的眼睛都亮了,但这次也长了经验,没有再随意站起乱晃,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高宜风。
“若要给你解蛊少说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却偏偏是蛊毒最重的时间,你的后xue会时时瘙痒需要与人交合,我想你也不愿意总是被我Cao,所以我会让五师兄用这些东西助你缓解情欲。”
高宜风说的脸不红气不喘,而听的郁长风却已经是羞愤难当,却又说不出话来,只有口水从口塞两边滴出来。
“只是一个月的时间,难保蛊虫不会发作,若是发作切忌自己强忍。”高宜风说的含蓄,但已经知道合欢蛊药效的郁长风却听得明白,所谓的切忌自己强忍另一层意思就是主动去找他,可这不是普通地找大夫看病,而是去找他挨Cao的。
“你莫要小瞧蛊虫,若是吃不着蛊主的Jingye,它是不会停下的,你中蛊之后的感觉都忘了吗,蛊毒发作只会比那更难耐。”高宜风看向郁长风:“郁少教主,难道你想欲火焚身而亡,死在这种下作的蛊虫之下?”
郁长风看向高宜风,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自己身份的,目光即惊又疑。
高宜风挥着胳膊:“放心,我不会拿这事威胁你,等你的蛊毒解了,我们便分道扬镳再无瓜葛。”
高宜风说罢看了郁长风一眼:“你先如此待着吧,我先走了。”
另一边,梅争春已经等在了院子里,看高宜风出来便迎了上来。
高宜风没有看见雪未降:“五师兄呢?”
“未降给师父回信去了。”
高宜风微微皱眉:“他不愿意?我看那门亲事挺好的。”
梅争春有些无奈地叹道:“主子,未降的身体与我一样都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哪里能去祸害人家清白姑娘。”
“哪里就不男不女了?”高宜风不大高兴梅争春这样说自己和雪未降,径自往雪未降的房间过去:“我之前已经研究出眉目,迟早能帮你们治好,做个纯粹的男人。”
梅争春跟在后面:“主子可不要算上我,我就这样挺好的,两个洞都能伺候主子。”
高宜风回头瞪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着掐了他的脸:“真是个小sao货。”
梅争春被掐红了腮帮,也不恼,只是捂着半边脸,恬不知耻地伸出舌头,舌尖在高宜风手心暧昧地一舔:“奴就是主子的小sao货,只对主子sao。”
两人到了偏房门口,高宜风敲了两下门,门内却无人应声。
高宜风疑惑:“五师兄不在吗?”
他的武功不算好,完全比不上梅争春,更别说雪未降了,没有察觉到里面雪未降的呼吸,便思考着要不要换个时间再来。
然而门却从里面开了,高宜风呼吸一滞。
屋里的雪未降披散着头发,不着一缕,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两颊的绯红却透露了心里的不敢,红色的绸带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