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风盯着那小巧的玩意,心里觉得不妙,色厉内荏:“你要做什么!”
雪未降依旧懒得开口,半蹲下身,捏着郁长风的下巴。
郁长风到底也二十多岁了,纵然以往沉醉武学,但人却是不笨的,被雪未降一捏住嘴巴心里便猜到了那玩意是做什么用处的,连叫嚣也不叫了,只是死死闭着嘴巴,唯恐一个疏忽就被雪未降将那yIn具塞进嘴里。
郁长风不张嘴,雪未降也不恼,拇指食指分别压在脸庞两侧,中指无名指分开点在脖子上两个位置。
不多一会,郁长风便觉得嘴里酸软生津,渐渐地便有些憋不住。
郁长风嘴只松开一丝,便被雪未降见缝插针,捏着下巴掰开了嘴,那三指粗的假鸡巴没入郁长风口腔,塞了个满满当当,两侧绸带绕到脑后扎紧,郁长风只觉得木头鸡巴顶在了自己的喉咙口,仰着脑袋怒目而视。
只是他如今这幅yIn靡的模样,又能吓得着谁呢。
假鸡巴将郁长风嘴里填的满满当当,除了哼哼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雪未降往两侧嘴角一压,口水立刻从两边缝隙流下,一直滑到了脖子上。
郁长风又羞又恼,偏偏却做不出一丝反抗,一阵急火攻心,竟然晕了过去。
雪未降:……
他试了一下鼻息和脉搏,竟然是真的气晕过去了,便先把郁长风放在一边,转身去角落里拉出了一个奇怪的大物件。
那东西和寻常不倒翁类似,但却只得一般,底下是圆滚滚的肚子,上面却是一个圆弧上面驾着一副马鞍。马鞍上竖着两样东西,一个竖在马鞍前面,是一根手臂长铁杆,还有一个则是竖在马鞍中间,分明是个粗大的木刻的鸡巴,鸡巴随着不倒翁的摇摆也上下左右的晃个不停,看着十分骇人。
雪未降将这“不倒翁”拖到屋子中间时,昏迷中的郁长风也因为蛊虫带来的情欲兀自扭起了身子,嘴里发出清醒时绝不会发出的轻yin。方才雪未降才刚让郁长风射出了一次,这么快就又起了情欲,果然合欢蛊的药性光靠前面是无法解除或是缓解的。
想着,雪未降便将郁长风搬了起来,仿佛给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掰开郁长风的两瓣屁股,露出中间饥渴地开合收缩吐出yIn水的小xue。
那小xue昨日才被高宜风爆Cao了一顿,今天却一点红肿都没有。
雪未降将郁长风的小xue抵在马鞍上的木鸡巴上,小xue似乎知道那是什么一般,更加激动地张开,只一下变将木鸡巴的头部吞了进去,雪未降见状便放松力道,将郁长风整个人放了下去。
小xue终于吃到了东西,而且木鸡巴十分粗长,完全将后xue填的满满当当,郁长风昏迷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呻yin,若不是雪未降还扶着他的身体,早已经扭起来了。
雪未降拎起垂在郁长风身前的锁链,将从项圈开始数的第三个铁环扣在马鞍前竖着的铁杆上,郁长风被迫直起上身贴近铁杆。
雪未降又从身后掏出绳子,将郁长风的双手并在一起,捆到了铁杆上。
而郁长风的双脚则被扣上了脚链,两脚分别与地面上的两个铁环相连,铁链只有半臂长,防止了郁长风醒后自行爬下不倒翁的可能。
整个将郁长风固定好以后,雪未降走到不倒翁的后面,压着郁长风的肩膀,狠狠一用力,顿时不倒翁便开始大幅晃动起来。
只晃了三圈,郁长风便被活活Cao醒了过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
郁长风刚醒,意识还是迷蒙的,身体随着不倒翁又在摇晃,更加难以清明,只是睁着眼睛目光却没有焦距,后xue里的大鸡巴东戳戳西捣捣,偶尔擦过xue心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苏爽,口水顺着被口塞大大撑开的嘴巴往外流出。
雪未降复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以后便离开了这间屋子,独留郁长风骑在不倒翁上被Cao的口水直流。
出了屋子,雪未降便听见一阵细微的呻yin,循着声音找过去,他的哥哥咬着衣服躺在主子的脚边。
而他的主子则坐在桌前,手上拿着一张信纸,光着一只脚玩弄着兄长的小鸡巴。
梅争春眉眼含春,将衣角从嘴里吐出来,手里将衣服又往上拉了一截,下半身完完全全地展露在雪未降眼中。
被主子玩弄的直流水的小鸡巴直直地戳着自己的肚腹,张开腿两个xue口红肿着,药玉时不时露出一个尖头就又被两个小xue吸了回去,xue口往外吐着yIn水,药玉进进出出间翠色和嫩rou组成了一副yIn靡至极的景色。
见着雪未降直勾勾的眼神,梅争春咬着唇笑,声音绵软的不成样子:“主子,未降回来了。”
高宜风将信纸倒扣在桌上,回身看向雪未降:“处理好了?”
雪未降从带着艳色的哥哥身上收回目光,喉头微动,声音有些沙哑:“是。”
高宜风从梅争春下身收回脚,梅争春欲求不满地瞪了雪未降一眼,从地上爬起来将高宜风沾了他yIn水的脚趾含进嘴里。
高宜风却有些不好意思,拉扯着衣服企图将梅争春这幅模样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