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宜风十三岁的一天夜里尿了满裤裆的白色粘ye,当时便被吓得面如金纸,只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症,如今病发了,他怕也是命不久矣。
梅争春听说高宜风一日不曾进食时,着急忙慌便赶了过去,只看见脸上仍是稚气未脱的主子裹着被子背对着坐在床上,小小的人却是长吁短叹。
梅争春挥手让屋里伺候的小厮带着人都走了,关了门后,便跪坐在床边的脚踏上,一握住高宜风的手便觉得这手都是冰冰凉凉的,便将冰冷的手焐进了怀里,自己打了个哆嗦,却柔声问着看了他一眼便移开视线的高宜风:“您这是在为什么事长吁短叹呢?说出来,让我给您分分忧?”
高宜风不自觉地看了自己的下半身一眼,又长长叹了一口气,可他在剑神前辈的剑鸣山庄里是个寄人篱下的地位,一向也不和人亲近,也就和梅争春雪未降还能说上几句话,他纵然再是聪慧早熟,可他亡国灭族,如今面对如此生死大事,也禁不住想向人倾吐,求一求别人的几句宽慰。
高宜风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光裸的下半身,哭丧地说道:“我昨夜里尿了一裤子的白ye,怕是得了什么病命不久矣了。”
浓厚的麝香味道扑鼻而来,梅争春从未想过会以今日这般情况突兀地见着他家主子的阳物和阳Jing,更未想到他家主子会以为这是得了重病,然而转念一想,梅争春心中便是一酸,如今他家主子身边无长辈家人,竟是连这种男女大事都无人提点,也是他无用,让主子一个金枝玉叶的人不得不过这样的生活。
梅争春伤心之间,垂眸看见了高宜风仍旧袒露的下体,那一根也不粗也不长,比起自己和未降那些调教自己的玩意儿小了一圈,但若是与寻常少年比,却是比大多同龄人发育的都要好,就拿他和未降来说,他们如今也是十五六了,下面那一根却是个豆丁般的小东西,又想到眼前这物是主子的鸡巴,注定是要Cao弄进自己身子里的,梅争春便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高宜风却不知梅争春心中作何想法,只是又叹了一声,道:“其实我早有预感,今年来,这东西便时常肿胀疼痛,我常常要熬上许多时间它才自己消下去,我先前还以为是不打紧的,没想到昨夜里流了一裤子……唉,看来我这病是被我自己所累,拖成这副德行,怕是不久便要随父母而去了。”
“主子!”梅争春听不得高宜风这话,情急下竟是叫出了不该叫的称呼。
高宜风果然竖眉:“四公子,我早先便说过不需再这样叫我。”
梅争春垂眸:“是,我,我方才只是一时情急叫顺了嘴。”
然而梅争春说是这样说着,但是心中忽然转出个计谋,心中为此如擂鼓般紧张,咽了一口口水,抬眸说道:“宜凤,这并不是什么大病,是男人都会得的病,好治的。”
高宜风其实并不畏死,五年前他其实就该与父母兄弟一同殉国,只是偷生五年,临死之间也不免生出伤感罢了,但人总是盼望生的,听见这不是大病有得治,心中还是不由得一喜:“当真?”
“当然了,我就会治。”梅争春笑得温和,直起身,跪坐的位置从脚踏移至床上,将懵懵懂懂的高宜风按躺在床上。
高宜风不解:“这是做什么?”
“是为您治病啊。”梅争春笑着俯身,解下自己的腰带,心中告了一声罪,将腰带蒙在了高宜风眼上,在他耳边柔声安抚:“这病能治,却不能叫您瞧见。”
高宜风心中觉得不安,握住了梅争春肩头,又问道:“真是治病?”
“是呀。”梅争春已是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衣物脱了,他伏下身,正面对着的便是未清洁干净的小嫩鸡巴,犹带几分稚气的眼中闪过一丝羞赧,张开小口,含住那一根软嫩的rou条。
高宜风只觉得身下那根撒尿的东西被仿佛了什么shi润温暖的所在,豁然便要坐下来,却被梅争春两只手压着胳膊。
梅争春匆匆裹了一口,抬头说道:“莫怕,这是治病的步骤,得先让您这根东西再肿胀起来,而后将其中的东西泄出来,这病便好了。”
高宜风虽然不通人事,但并非傻子,只觉得十足的不对劲,摸索着攥住梅争春肩头,稚嫩的少年声音格外严肃:“梅争春,你莫要骗我。”
梅争春一阵无言,他自然不该对主子有任何欺瞒,但是,但是他家这位主子说起来年纪比自己还小三岁,主意却正的很,当初说不要他们了就将卖身契当着师父的面烧了个干干净净,从此与他们分的清清楚楚,见面都是四公子五公子的喊,如若此次他不抓住机会,怕是将来就真的没了留在主子身边的可能了,不管之后主子要打要罚,他也只认下便是,左右主子的心肠软,只要打不死他就成。
梅争春下定了决心,昂首笑道:“我自然不会欺瞒您,您的病灶在此处,这病虽是男子的通病,却因人而异都略有不同,我还是得用些手段让病起了才好仔细观瞧,为您量身定制个万全的方子,不然我也万万不敢随意下手,若是伤着了您,那我真是万死不能赎罪了。”
高宜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