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争春迷迷茫茫醒过来,脑子里却仍停留在十多年前的少年情事之中,一时之间,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十五岁还是二十七岁,是那个破釜沉舟般勾引主子的张狂少年,还是已经伺候主子十多年的侍奴娈宠。
“四师兄醒的倒是很快。”
主子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梅争春抬头,模模糊糊看见主子似乎是坐在他的身边,伸手过来试了自己额头温度,梅争春迷糊着往高宜风身上去凑,脑袋顶在手心上,乖顺地蹭了蹭,嘟嘟囔囔:“主子,我错了。”
高宜风听得莫名其妙,他将这兄弟俩都活生生做晕过去,好不容易才将二人简单擦洗过抱上床,怎么梅争春这便绵绵软软地来认错了,虽说初时他也因这兄弟俩合伙骗了自己发了火,可但是踹也踹了,后来Cao也Cao了,事情在他这里便已经算是过去了,梅争春最是了解自己,不可能不清楚自己的脾气。
高宜风索性捏着梅争春的下颌,装出一副沉闷严肃的模样:“那四师兄便说说自己错在哪了吧。”
梅争春瑟缩一下,垂首,手指不轻不重地握住高宜风衣摆,视线迷蒙地盯着高宜风胯下,轻轻吹了吹气,小小声道:“奴不该考虑不周,忘了小主子那般娇嫩,还勾引主子,害得小主子受伤。”
小主子?高宜风听得这个称呼愣了片刻,忽然脸上又青又红,一把推开梅争春,气恼地夺门而出。
高宜风独自站在院中,还回头瞪了一眼房间里头,他当四师兄在那里认的什么错呢,原来是说的这件事。
当年他十三岁第一次出Jing,以为是病了便与四师兄哭诉一场,谁知道四师兄借着为他治病的由头蒙了他的眼,竟是这么诓着自己当时幼嫩的小鸡巴给他破了身,可偏偏他当时年纪才多大,那根东西更是从未用过,结果被四师兄突然袭击,他的第一次刚进了四师兄身子里就泄了不说,四师兄还一边哭一边告罪一边自己就动起来。
那一次不得章法的初夜,最终活生生将他的鸡巴磨破了一层皮,疼得死去活来不说,四师兄自己也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
高宜风将此事视作是难以启齿的黑历史一直没有提过,却没想到或许当真是双生子心有感应,昨夜给五师兄开苞破身,竟是让四师兄迷糊之间又梦到了十二年前的事情,高宜风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总不好去将这别扭撒在昏迷的两人身上,身形一转,忽的想起了这小院里还有第四个人呢。
高宜风慌忙地转身进了郁长风所在的房间,一开门便闻到了扑鼻的腥臊味道,忍不住捏住了鼻子,走近去瞧那瘫在木马之上的男人。
郁长风哪里还有半分Jing神的模样,瘫坐在扔在摇滚不定的半圆球上,高宜风上前去看,只见那球上shi漉漉全是郁长风喷出的白黄水渍,郁长风整个人便如同从水中拎出来的一般,眼角哭得红肿,嘴角流出口涎,拉着丝儿的滴到红艳的胸前,半翻着白眼,仍是不自知地艰难摇晃着身体,可却毫无所觉身前站了个人。
高宜风再往下看,郁长风小腹鼓起如三四月份的孕妇,可却不是一日未曾小解的缘故,他倒是不曾憋过,都解在了身前,那可怜的鸡巴也不知是喷了几次Jing水几次尿水,此刻已是可怜兮兮地缩成了小团,顶端的小口却仍是不知足地张合着,或是吐出一丝白浊,或是吐出一口清ye,更多地还是控制不住地流出尿来。
高宜风见了他这副惨样,心中也是生出几分愧疚,顾不得此处脏乱,先将束缚了郁长风的锁链绳索都解开了,然而才刚将郁长风双手解开,郁长风便腻在了他身上,两只胳膊因被拘束太久,此刻软软地勾在高宜风脖上,大抵是闻到了蛊主的味道,整个人恨不得揉进高宜风身体里去。
可怜高宜风才换的干净衣服,此刻便被染上了郁长风一身的脏污。
高宜风一边狼狈地避让开身体又发起sao的郁长风,一边将锁链都去除了,双手抱住郁长风的两条滑腻腻的大腿,双臂使力,将人抬了起来。
“恩恩,唔唔啊……”
郁长风仰起脖子脑袋浪叫,被Cao的松垮垮的菊xue还想挽留屁股里Cao了他一天的那根木头大鸡巴,屁股跟着往下一扭一扭,然而此刻的他哪里是高宜风的对手,那菊xue最终也是什么都没吃住,鸡巴一离开菊xue,菊xue里流了一天的yInye便如失禁一般喷了出来,将高宜风双手和下半身都淋了个shi透。
郁长风被失禁的快感刺激地又泌出几滴尿来,两条长腿打着颤,脸上被泪水口水糊了一脸,咬着高宜风的衣领子竟是哭了起来。
高宜风也不知郁长风到底有没有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此刻这哭到底是被快感刺激得哭了还是因自己这般凄惨情况而哭,只得连忙将人抱着离开了这间sao味冲顶的房间,却又未想到院内竟是站了另一个人。
梅争春披着单薄的衣衫,面色也带着些红,也是因着想起了当年的荒唐事而羞愧。
高宜风思及他才刚与梅争春、雪未降兄弟二人云雨过,转头怀里又抱了个又捏又蹭的男人,纵然是事出有因,也着实是太尴尬了些,下意识将在怀里趁机蹭屁股的郁长风放在地上,想开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