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宜风这几日也是好好Cao劳了几番,昨夜休息的又迟了,一直睡到了快晌午,才被外面打斗的声音吵醒,散着长发,披了件外袍左拥右抱着出了门,便在院内看见一伙黑衣人踹开了院门,正要进屋翻查。
这一伙俱是一身黑衣,只在边角绣着不清晰的花纹,高宜风不认识,梅争春和雪未将二人却是识得的,立即便挡在高宜风身前,梅争春脸上柔媚之态褪去,冷冷盯着闯入的贼人,只声音稍柔:“主子稍后片刻,奴们这便将人赶走。”
梅争春二人陪着高宜风睡了一夜,出来也只套了一件外衫,这么一站便露出两条白净挺直的长腿,长腿上还布着这两日留下的青紫,一看便知这人昨夜定是被狠狠疼爱过的。
一众黑衣人也不是雏儿,自然看得出来,梅争春刚说话,他们眼中便露出了鄙夷之色,一个以色侍人的侍奴罢了,当真是不自量力,为首之人心中还觉得梅争春长相不俗,与另一个又是一对双子,待会留下二人性命带回去供自己享用岂不美哉。
梅争春后知后觉,一甩衣摆挡住自己两条长腿,眼神更冷,也不见他手中持剑,却骤然出现在黑衣人身侧,从黑衣人手中夺过长剑,反手便将这盯着自己眼神yIn邪的领头之人脑袋割了下来。
高宜风冷眼看着梅争春数息之间便将三五个黑衣人都抹了脖子,拧了拧眉,道:“将尸体处理得远些,一时半会我们还不能离开这里。”
梅争春轻哼了一声,眼神朝郁长风所在的屋子瞥了一眼,他们在这处住了许久也不见人来,今天闯来的黑衣人自然是与郁长风有关,更何况,他们此刻离开不得的原因也是在郁长风身上,他此时此刻的情况禁不住长途奔袭。
待得三人收拾好,梅争春自是拎着院内的尸体扔得远远的,高宜风只嘱咐雪未降去料理屋内的郁长风,自己却去了书房。
郁长风也是被吵醒了,只是不敢出去,隔着一扇窗也瞧见梅争春手起刀落将自己以前的手下砍瓜切菜,心中即是庆幸又是疑惑,梅争春二人这样的好身手确实不负江湖上的盛名,可这样两个人怎么甘心委身在另一个男人之下,甚至只是没名没分的侍奴。
郁长风昨夜没正经洗过澡,身上还有诸多干了的黏ye,睡前又好好吃了一泡浓Jing,一张嘴便是满嘴麝香味道,话没说出口,脸就先红了。
雪未降昨夜才被开苞,好在也是多年调教的身体,今日便没那么难受了,只冷着一张脸走进屋里,连正眼也不给郁长风,只在郁长风张口之时闻到味道,盯着郁长风两瓣微微红肿的双唇,冷声评价:“狐媚。”
也不知这两字中含了多少的嫉妒多少的羡慕,他可还未曾真切地吃过主子的鸡巴呢。
郁长风咬牙,本是想让雪未降先让自己洗洗,此刻也说不出口了,被雪未降两个字气得脸色发白,心中暗恨,雪未降这般自甘下贱的侍奴竟好意思说他狐媚,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勾着高宜风做了一白天,把他一个人丢在了屋子里被一根假木头折磨得几次昏死过去。
郁长风不禁想起昨日自己一个人坐在那木头鸡巴上摇晃,高chao了也不知多少次,被活生生的Cao昏过去又Cao醒过来,本该是心生愤恨羞恼的,却无端觉出身体中几分空虚,昨日使用过度红肿可怜的小xue狠狠收缩一下,吐出一口粘稠的浊ye。
郁长风轻咬下唇,不愿在雪未降面前露出什么痴态。
然而情欲又岂是那般容易遮掩的,何况是在一个久经调教的人面前,雪未降只垂眸瞧了一眼,便知郁长风体中的合欢蛊又发作了,不再多话,只提着郁长风脖上的锁链,将人强拉硬拽着离开。
日光照在赤裸的身上,郁长风如梦大醒,被自己看不起的雪未降穿得一丝不苟,而自己却是一丝不挂地被锁着锁链仿佛一头牲畜一般被人强拉着行走,心中又羞又恼,一把握住脖子上的锁链,横眉冷对:“给我解开!”
雪未降站定回望,只静静看着,眼中并无更多情绪,郁长风仍是受不了,他自出生便可说是天之骄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自己一直在心中鄙视雪未降二人自甘堕落,便觉得雪未降心中必然也是觉得自己下贱可笑,二话不说,便出手与雪未降打了起来。
郁长风中了蛊,只能使出平日里三四分功力,然而雪未降也是昨夜刚开苞,虽说没有造成行动不便,但打斗上也多有妨碍,两人各有掣肘,一时之间竟是打了个难分胜负,院中栏杆也不知被踢断多少条。
高宜风被屋外的声音吓了一跳,开门出来便见半个院子都快被郁长风和雪未降拆了,当即脸色便一黑:“五师兄!”
雪未降立刻从与郁长风的缠斗之中抽身离开,落在高宜风面前,乖巧跪好:“奴知错。”
郁长风却是不在乎高宜风的,也并未收势,含怒一击直奔着雪未降后心去,雪未降自负接下这一招也没什么大伤,便不敢在发怒的主子面前乱动,然而高宜风却是一着急,手边又无趁手的武器,翻身将雪未降压在身上,替他承了这一击。
高宜风早年受过重伤,一身武功废了八成,硬生生挨下这么一击,喉头一甜,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