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呜呜…救命…救命啊…”
抽插的水声、tunrou拍打声回荡在员工休息室里,刘嘉文拼命朝前爬,只稍稍挪动了一段距离,就被身后冲撞着的人狠狠拉回来。
紫红的下体疯狂地挺入,一下一下地都顶在xue道的最深处。刘嘉文已经眼白大翻,口水不自抑的涌出来。
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只淅淅沥沥地往外出水。他在彻底被Cao晕的前一秒,恨恨地骂着,为什么我要回傻逼公司拿文件。
刘嘉文,29岁,长得阳光帅气,目前在一家私营风投公司当部门经理。说是经理,其实就是优待一点的社畜罢了——老板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傻逼富二代,自从他来到这家公司起,就没有一天不加班的。神秘得要命,平时不见人影,连面试都没露面。
不知道去哪里花天酒地了。刘嘉文愤愤地想。
在疫情之前,他也曾是花天酒地的一员。当时他还在另一家开了十年的风投公司,22岁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那里工作,算是老员工了。
七年的兢兢业业让他慢慢升到了小公司的管理层,责任大了但工作清闲了,他也乐得自在。
尤其有时候晚上下班早,刘嘉文就会去跳舞喝酒找男人。他不纠结属性,反正年轻气壮的,遇到对眼的帅哥做1做0都无所谓。
而且他也不追求稳定的感情,圈子里乱,刚开始他约得频繁,但他经常Jing虫上脑,Cao完才想起来会不会染病。
让他后怕的是有一次在软件上约了个帅哥,当时网上都谈好了,但一见面又说没有检测证明,当时看人诚恳挺信得过的,脑子一抽就互相口了。送走人还是不放心,刘嘉文又赶紧开车去买了阻断药。两个月后,那人突然加了好友说自己患艾,理由是一个月前和其他艾滋病人喝了同一杯nai茶口腔溃疡感染上了,他同情地安慰了几句后突然想到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过拙劣。刘嘉文气急了质问他,那人才解释说是因为一年前和人发生性关系染上的。之后刘嘉文有了Yin影,好一段时间都不敢10,最多互相口。
疫情突然爆发之后,之前待的小公司没什么背景干不下去倒闭了,他也没想到会在事业蒸蒸日上时失业。但很快,他又应聘了一家风投公司的经理。工资虽不如以前多了,但疫情下,有稳定收入来源就已经很不错了。新公司也不大,但胜在有背景,不知道是哪个大老板的儿子被派下来历练。
虽说小老板没见过影子,但工作还是忙的很。整天整天的加班,他连性欲都下降了,
晚上回家累倒在床上,甚至连打飞机的力气都没了。
疫情差不多被控制住后,并且他们城市又一直都处于安全状态,公司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他也轻松自在了两天。
周日明明不用上班,刘嘉文却有一个重要文件非拿不可。他在公司群里问是否有人还在公司里,大家都纷纷回复在家里充电呢,床都没力气下。他只好自己开车去了趟公司。
他原以为公司没人,却在一进门就看到李津从老板办公室那边走过来,看起来正忙着。可能是老板又万恶地压榨新人吧,他没多想,打了个招呼就去找自己的东西。
在公司待的半年时间里,他最印象深刻的就是李津了。李津长得很高,今年才刚二十,大学还没毕业,是待了三个月快转正的小实习生。个子得有一米九,肌rou很厚实,四肢健壮,宽圆的肩膀,高挺的胸脯,看外表就会觉得健身钱没少花。五官明明生得柔和,组合到一起却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甭管他以前约过多少帅哥,都远远不及李津的二十分之一,他一见就馋了。
但毕竟刘嘉文快三十的人了,也不会太上头,只旁敲侧击地打听出是直男就放弃了。
但天菜还是天菜,即使没有机会也能偷偷意yIn一下吧。刘嘉文边翻着自己办公室里的东西边朝外看,李津还在打印什么东西。他不禁感叹年轻人就是Jing力旺盛,周末还这么努力工作。
看着李津俊美的侧脸,他突然一阵口干舌燥。
想着他作为前辈得犒劳犒劳辛苦加班的后辈,顺便存点自己的小心思,他在外卖软件订了两杯咖啡——最近公司咖啡机坏了,还没来得及来修。他记得以前李津很喜欢喝咖啡,就自作主张下了两单,拿着文件夹出了经理办公室。
“小李。”刘嘉文笑意盈盈地开口,漏出他略显可爱的虎牙。他最惯用这种方式,和年轻人打交道,“我订了两杯咖啡,等会就送到公司楼下。小李工作很认真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李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腼腆似的,勾得刘嘉文下一秒就想把他的衣服扒光。“谢谢刘总,刘总太客气了。”
“小李…有没有女朋友啊?”刘嘉文试探着开口。
“没有,刘总。”李津红了红脸,“工作比较忙,学习任务也挺重的,平时没有时间交朋友。”说完脸更红了,这小样儿刘嘉文更喜欢得紧,忍不住想象工工整整西装下包裹的完美的年轻身体。
再想就真刹不住了,刘嘉文赶快拽回朝着不可描述方向越飞越远的思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