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搁那些藩王世子那里,早就有过好几个女人了。独李赫这个伪君子是个特例。这才让她钻了空子。
她真是厉害呐,居然让李赫甘愿说出“会对她负责”这种话。
一想到李赫郑重说出来的那两个字,龙玉清就心情大悦,她甩着腿,一路上都哼着小曲。
走到翠山坪入口处,李赫已等在那里。
见龙玉清圈着小丹的脖子,伏在在小丹背上,李赫面色冷沉如寒铁。
待他目光再落在龙玉清那双俏生生的裸足上,他的脸,很明显的垮了下来。
龙玉清仿佛没读出来李赫的情绪,还兴奋地朝他招手,“赤郎,换你背我了!”
李赫拉着脸,快走几步,将龙玉清从小丹背上摘下来,直接打横抱着她,快步往屋内走去。
一进屋,他便将龙玉清扔到炕上。
那是真的扔。
龙玉清打了几个滚,被那坚硬的炕硌得叫出声来:“哎哟!”
她爬起来,揉着身上,气愤喊道:“李赫,你干甚么!不愿意背就算了!”
李赫却盯着她被水打湿的衣裳,眸中燃着怒火,“你心中还有男女之别么?衣裳都湿成这样也不知回避!”
龙玉清信口胡诌,就怕拱不起他的火来,“你以为谁都跟你这样,眼里直盯着我这里,大小丹根本就没发现!你大惊小怪甚么。”
李赫被她堵得脸发红,又不好把话说得太直白,便说:“你以为他们是孩童么?他们年已十五,喉结都有了!”
龙玉清不以为意地撇嘴,“那我衣裳湿了我该怎样,总不能找个地方藏着不回来吧?”
“你不该跟他们单独出去。”
李赫冷冷说完,就不再理她,自顾自地去洗漱,又在院中洗换下的衣物。
龙玉清扒着窗框,看他愤怒的背影,乐得偷偷直笑。
她也去冲了个澡,披上一件宽大的衣袍,待李赫进屋时,她便一下子跳到他身上。
尽管神情很冷淡,但李赫还是立即托住了她。
这才发现,她披的竟是他的外衣,里面只穿了件肚兜。
龙玉清圈着他的脖颈,娇声道:“我的干净衣裳在哪儿,我找不到了。”
李赫定定看着她,没有回答。眸光却并不温柔,带着一种略有压迫感的审视。
龙玉清娇滴滴地说:“别生气了,以后我再也不跟他们单独出去了。”
话说着,外衣从她肩上滑落,露出她雪白光滑的双肩、双臂。
她那眼神水盈盈的,闪着亮彩,满是柔情地盯着李赫,似在邀请。
李赫心中暗火终于找到了地方宣泄。
他将露着大片雪腻肌肤的少女放到炕上,倾身吻她。
……
李赫掌心滚烫得吓人,他毫不怜惜地蹂躏着龙玉清的双足,将那雪白的肌肤上搓起一片消不掉的红块。
因常年练剑,他双掌上都有硬茧,龙玉清肌肤又嫩,被拉得直求饶。
“男女授受不亲,在这山里也要严守。这里不能给别人看,更不能让别人背。可听到了?”
李赫将那双玉豆腐似的脚攥在手中,抬眸望着龙玉清。
“知道了。”龙玉清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见她双足发红,尽管还想,李赫却也停了下来。
龙玉清趁机钻到他怀中,圈着他,委屈说:“你也不能全怪我。我自小身边都是男子,怎能跟平常女子那样严守男女大防?有些事我从未在意过,原来其他人竟是在意的,现在我总算知道了。”
她说的这话有几分道理,李赫算是勉强接受了。
毕竟身为皇太女,先将自身看作国储,其他身份都要靠后站。
她身旁所围绕的,都是位高权重而又对她言听计从的男子,这令人卑躬屈膝的至高权力与地位,早令她模糊了男女之线。
甚至,他猜测,她应是从未细思过她是名女子这件事。
身为皇储,是男是女,没甚么区别。
李赫语气总算缓和了,有力的手臂圈住怀中白软的少女,低声说:“下不为例。”
龙玉清给了他一个吻,开心地直笑:“你要多教我!”
李赫终于也笑了,轻吻她黑亮的长发。
他望着怀中的龙玉清,见她安安分分窝在他胸膛上,看上去就是个柔顺的小女子,与京中那个狡诈的皇太女判若两人。
若实在出不去,在这里待着,倒也不错。
虽无荣华富贵,起码,会一辈子无忧无虑,平淡温馨地过完。
最重要的是,他与这个淘人的小丫头会风平浪静地这样相守。
若是出了山,回到那政治漩涡,他不确定,他们之间,还能否平和地说上一句话。
门被敲响,大丹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青姐,给你舀了碗鱼汤来,让你先尝尝!”
李赫用外袍将龙玉清盖住,下炕开门出去,又将身后的门带严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