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说话怎的这般杀气腾腾。”边仲推搡着女子,直将她抵在路旁一棵老树,“女儿家家这可不好。”
不料这一击也被轻松躲开,边仲捉住她双手牢牢捏在一起。
“不论缘故、不问事由,先重杖一百,再听他分辩。若是所言无甚道理,便皮开肉绽的扔在山里喂狼。”边仲字字恐吓。
长衫和两片共腰的旋裙被一寸寸拉高,层层堆叠在腰间,露出内里长至膝盖的裈。侧边打的活结被边仲用力一勾、便轻易解开,布料立刻落在脚边。
“慢着!慢着!没有刀山火海!我此番来是有要事与你相商!”管双鹭急急开口。
话音未落,边仲便并指袭她咽喉、逼迫她张开双唇、大口喘息。
多股柳条只在皮肉留下绯红长痕,因拍打而起的温热驱散了肌肤表面的微凉。
啪——
到底是没见过什么江湖世面,管双鹭被他狠厉的目光震慑住,先是皱眉哆嗦一阵,而后右手食指急切的在边仲手腕一下接一下的点。
边仲甩了几下手中柳枝。
管双鹭本还挣扎,经他这一攥、双腕生疼,又接连被人猜中心事,整个人都矮了一截。
枝条破空、咻咻作响,听着颇有几分骇人。
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下落到皮肉上,管双鹭彻底放下心来。
她用手指在他手腕写字。
不过她转念一想…
边仲凌空试了几下力道,柳条便抽向臀峰。
“有话想说?”柳条折到第七根,边仲终于停下来,缓缓问她。
可惜眼下已是深秋,山间又冷,叶子早掉了个精光,管双鹭看见边仲单手制住她,另一只手抬高去折柳枝,骤然想起自己不久前才挨过男人的打,心中顿感不妙。
边仲自问从见面以来,未曾有只字片语欺瞒于管双鹭,可都这节骨眼,此女子仍不肯表明身份,只「管姑娘」、「管姑娘」的与他扯谎,边仲不由得心头火气更盛。
管双鹭为了抵御疼痛而全身戒备,可这一遭打得却并不重。
“姊姊不理我?”边仲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管双鹭耳侧。
“都依姊姊。”边仲笑起来,话说得客气。
女子蜂腰雪臀、肌肉紧绷,因着赵飞泉已细致帮她上过药,管双鹭此刻恢复的七七八八,浅红色鞭痕几不可见。
可他似乎并不满意,随手扔掉。
这样思忖着,她小幅的移了移位置。
即便心中早有准备,管双鹭还是对肌肤的光裸感到瑟缩不已,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边仲下意识松手后撤,管双鹭双臂恢复自由,抬左肘便向他面部袭去。可边仲反应更快,以掌挡住,又迅速上游、变掌虚握、包住管双鹭左手向下压,而后用力一拧。
「解…衣…裙…」
她抬腿顶住边仲大腿、作势要攻他腹部。
若在盛夏,那定是棵郁郁葱葱的垂柳。
管双鹭冷笑道:“不理你又如何?这山是管家的山,难道你敢在此处杀了我不成?”
“真有要事!”管双鹭跺脚道,“我知道你此番来是为了求娶管姑娘,管姑娘为人不比寻常女子,你未必雀屏中选,我有办法保……”
身后的刺痛甚至没有偶然不慎、从山坡滚落来的严重。
啪——
趁着这档口,他扯出怀中手帕、团成一团,紧紧压住她的舌头,把她剩下的话堵了个严严实实。
「或许是数目众多,这走镖的故意留着力气也说不定,为防着这一手,那我便也不能总是同一处受责,摊开来、分均些痛楚到底没什么坏处」
“管姑娘?”边仲又开始折柳枝。
“保什么?姊姊先保好自己吧。”边仲说话间,手中枝条已有五根,“姊姊知道行刺我的人,以往都如何罚吗?”
“你有办法保?”他接着又问,手里已攥住三根枝条。
匆忙之间,她又抬右手、并了二指,直瞄边仲咽喉。
管双鹭用力点头。
与你定情!”
「血肉…衣裙…粘连…伤口……不易清理」
眼下却又技不如人,只得锯了嘴的葫芦般,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走镖的,你欺人太甚!”管双鹭双目圆瞪,扭头盯着边仲骂到。
管双鹭吃痛,只得顺着他的动作、扭过身去,脊背与边仲胸膛隔着二人的手臂相贴。
“嗯?”边仲皱眉。
管双鹭此刻哪还能答话,只呜呜摇头。
边仲看得分明,笑着转了转手腕,第二下依旧落得不重。
边仲把她的小举动尽收
啪——
“写吧。”边仲道。
“我欺人太甚?”边仲手下用力,“让我猜猜,这条路的前面多半预备好了什么刀山火海,姊姊打算再杀我一回?”
柳条顺着臀肉的弧度四下散开,细碎的锐痛一触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