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这便开始罢。”
有微凉的指尖一寸寸碾过那处,男人不带丝毫歉意的开口发问:“疼不疼?”
啪——
“无论如何,此事必有蹊跷。”
烛影摇曳,只见那人戴着覆盖全脸的面具,身形高大,手中握着的正是方才用来打她的戒尺。
“此事听来凶险,还是带上管少侠更为妥当。”赵飞泉听了,眉头拧得更重。
“呃啊…”管双鹭痛得无暇再看,只转回头小口小口吸气。
更糟糕的是——
却发现自己不仅手脚无力、甚至已经被死死绑缚住。
室内漆黑一片,但有微风时不时擦过身体,让她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棉质抹肚。
那里本就挨了一下,如今又添重责,终于颤颤巍巍的肿起来。
啪——
男人不急着抬起,反而将戒尺探进她双股之间,在后穴处戳了戳。
“不说话?”男人听起来很是不满。
管双鹭抬手抹平她的眉峰,道:“虽说美人宜颦宜笑,可我还是更爱看你展颜。”
“你要去的那地方,带个婢女是比带我合适多了。”管秉幽幽开口,“我已派了人往汝州的分医馆,若事态紧急,切勿逞强。”
直到连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她仍然未能视物。
有微凉的触感贴上臀峰,管双鹭骤然受惊、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这一下竖着落在臀侧,力道也小了很多。
赵飞泉被她一逗,不由低低笑开。
「是姜!」
五感的恢复极慢,管双鹭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眼下的处境。
她站在地上,双脚被分开与肩同宽、绑在凳脚。那是个半人多高的高脚窄条凳,凳面不大、却叠铺着柔软的动物皮毛,她的胯部正因姿势受限而紧贴凳面,这样的动作无疑将她的臀部向上顶起。
啪——
啪——
管双鹭轻颤着身体,调整呼吸。
管双鹭哪愿意答这样的话,只抿唇当听不见。
“或许事出仓促、信由不熟悉密文的他人代笔,怕我心存疑虑,李双特以刺绣为证;又或许有人挟持了李双,她特意告知了假的密文,借刺绣警醒于我。”
他见管双鹭看着自己,慢条斯理的再度扬手。
戒尺向上移了移,可边缘与上一板稍稍叠在一起,绯红一片间骤起深红一痕。
啪——
到底是谁?
“啊——”管双鹭疼得伸出手、想去抓住些什么以疏散疼痛,却终究徒劳,只得无力的再度垂下。
“疼……”管双鹭只觉似有热油泼过臀肉,急痛之下连脖颈也渗出细细汗珠,只得低吟出声。
私密之地被探查,管双鹭摆起腰身,试图抵抗。
「这气味不对,有人点了令人四肢酸软无力的暗垂香!」
啪——
啪——啪——啪——
「虽说如今这情形,头垂得像在行天揖礼、不甚舒适,不过好在不是大头朝下,否则真是要头晕目眩。」管双鹭安慰自己道。
「像只在伸懒腰的猫。」她苦笑道。
“乖。”男人满了意,将戒尺在她臀面上来回游走。
又一板抽落。
管双鹭什么也看不见,便想伸手去抓。
有人从侧面为她盘紧发髻在头顶,又绕到她面前,为她擦干脸上水珠。
可也不过片刻,赵飞泉便下定决心、再次开口道,“我的侍女之中,有一对双生姊妹,名唤枫丹、枫闲,我能确保她们都是可信之人。枫丹虽比不过管少侠武艺高超,却也略胜旁人,你不如带上她罢,我也稍稍安心些。”
她的两个手腕则被悬吊着分得更开,双臂几近平展。
斜向上抽落的戒尺狠辣迅疾,在臀腿相接处印出一道红檩。
不过与自然伸展的猫不同,
啪——
纱绣。随信而来之物便有一小截纳纱绣的筛绢,这可做不了假。”
痛感咬上臀肉,她转头去看。
这下轻得简直察觉不到疼痛,可很快管双鹭便察觉有冰冷细长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后穴。
“好好好,都依你。”管双鹭应下来。
“放心。”管双鹭看着茶碗中只剩底的茶水,沉声道。
“那我这便去叮嘱她。”赵飞泉松了口气,立刻起身、福了一礼,移步下楼。
又一板落下。
门就在此刻被突然推开,有低眉顺眼的丫头带了火折子,点燃几只蜡后又很快退了出去。
“唔——”管双鹭骤然被兜头泼了冷水,不由得低哼一声。
戒尺倒也很识趣的抽出,男人开口,笑道:“乖了些,可这般不让人碰可怎么得了?不如在下帮姑娘个忙?”
接连三板不再变位置,齐齐抽在臀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