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极了,连衣服也连带着被拉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啪!”上位的高个男子掀开下头的褂子,在那浑圆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啊!”下头瘦瘦的男人疼得一哆嗦,骂了几句,手一挥就想打回去,谁知被那高个男人一把抓住,趁机将他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抵在树上。
两人动作时,连接处自然地分开,又重新插入,这叫薛存志把一切都看得更清楚了。
战况越来越激烈,临近高潮,两人都不再顾忌,叫得越来越响,林中的鸟儿都被惊得高飞,抖落一簇簇树叶。
“啊!啊!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啊……”
薛存志犹豫许久,终于还是走了上去。
“你别打他了,他看起来很疼。”
薛存志回来的时候,柏洮早就已经把摊位都收拾好了。
柏洮显然等了很久,隔了老远就怒气冲冲地骂起来:“你跑哪儿去了小兔崽子?这都半个时辰了!脑袋长到坑里去了吗?隔壁三岁的小孩儿都……”
话音突止,因为薛存志走近后,柏洮迅速发现他脸颊上红通通的指印。
“天杀的!哪个贱种打你了?”他三两步迈上前捧住了薛存志的脸。
“不认识的人。”薛存志气鼓鼓道。
“打回去了吗?”
薛存志立刻点头。
“行,知道打回去就好。”
“阿洮,对不起,我……”
“算了算了,人没事就行,快点走吧,天都要黑了。”
正待转身去提背篓时,柏洮的袖子突然被攥住了。
薛存志顶着半张肿了的脸,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阿洮,等一下,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结果往衣襟里一掏,竟掏了个空。
柏洮嗔笑一声,“算了,指望不上你。”
薛存志讪讪地低下头,“明明放好了的……”
“好了,”柏洮反手扯回袖子,从地上抓起扁担递给他,“你往篓子里看看。”
薛存志闷闷不乐地看了一眼,脸上立刻多云转晴。他又惊又喜地捞出那小小的油纸袋,“是油酥糖!”
“给你买的,高兴吗?”
薛存志扑上去抱住了他,“阿洮!我好高兴!非常高兴!非常非常高兴!我好喜欢你啊!”
柏洮也笑了,只是等了半天仍不见他松手,甚至还把脸埋在自己颈窝处蹭来蹭去时,才嫌弃地推开他的头。
“其实我本来还想给你买个拨浪鼓的,但是你回来的太晚了,所以——”
柏洮“啪”的击了下掌。
“拨浪鼓没了。”
小零食、小玩具,向来都是最好用的诱饵,既能让薛存志高兴起来,也能让他冷静下来,柏洮向来很擅长这一招。
他以为薛存志接下来会露出失望的表情,没成想,薛存志突然兴高采烈地一口亲在他脸上。
“我有阿洮就好了!”
柏洮猝不及防被他甜了一下,理智的弦都断了,晚上不仅如约炖了土豆猪肉,还特地多放了两个鸡蛋,还有一些王婶家送的草药,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听说挺名贵的。
薛存志成日上山下田,干的都是体力活,柏洮心里打算着,得给他补补身子。
乡间难得见荤,肉菜一掀开盖子,满屋都飘着香气。
薛存志食指大动,一连闷下去四碗饭,吃到后头竟打起了饱嗝,直到被柏洮按住了筷子才停下。
“扼……阿洮,我……扼……没事……扼……只是太好吃了……扼……”
“停停停,”柏洮嫌弃地捧着水往他唇边递,“水都堵不住你的嘴。”
一顿忙活,天色早就黑了,村庄也渐渐息了声。
两人晚饭吃得太多,肚子一个赛一个圆,没法直接上床,便绕着村子走,以期慢慢消食。
行至田边,薛存志突然高兴地捡起两根狗尾巴草,编了个活灵活现的小蚂蚱,举到柏洮面前,“阿洮!送给你!”
柏洮捻着草编蚂蚱看了一圈,调笑着说:“正经事不在行,搞这种小玩意儿倒是有模有样的嘛,都可以拿出去卖了。”
薛存志只当他在夸自己,“阿洮喜欢吗?我再给你做一个!”
“行啊,”柏洮挑了挑眉,“多做几个,以后就有它们陪我玩了,不用你陪我了。”
薛存志一听吓坏了,赶紧抢回草编蚂蚱往田里一丢,“不要它们!不要它们!阿洮有我陪着就好了!我会陪阿洮玩的!”
柏洮见他满脸的着急忙慌,捂着嘴偷偷笑了。
回到院子时已经很晚,柏洮把薛存志赶去床上睡觉了,自己却点了盏煤油灯,慢慢数起白日里赚的银钱来。
没什么比银钱过手更令人高兴的了,柏洮越数越开心,然而就在快数完数目时,桌面上却突然映下一片黑影,吓得柏洮心头紧绷,一回头才发现是薛存志。
“娘希匹的!”柏洮一边拍着胸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