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青年无论怎样努力想睁眼都睁不开,跟眼皮被胶水黏住了似的,脑子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有人在舔他的下面,不确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什么。
张霖干脆果断地把脸埋于没有一点阴毛的下体上,用自己的脸蹭着青年,和他一样秀气的粉红鸡巴,鼻子在上面嗅闻着像只用鼻子才能和他人交际的狗那般,嗅个不停。
现在是秋天,刚好是不热不凉的天气,青年穿着长袖长裤遮住他白皙的皮肤,不过这样装扮,等张霖去剥掉他的衣服时,就像在拆一个可口的甜品,一件接着一件扔掉外面的包装袋。
侵略般的视线勾勒着青年腰线明显的肚子上,冷白有肉,上端诱人的胸乳虽平坦,却恰巧和皮肤的颜色凑出一个雪丘红珠图。
张霖和王襄读书那会和大众一样,都是喜欢互比鸡巴的人,一直以来他的都比王襄的大。
他竟然多长了一个女性器官!一个诱人的逼!
张霖的舌尖按压在因敏感而鼓起的小核上,舌身还带着口水与淫液的混合物,粘连一起涂在逼核上。
张霖的眼神火辣辣,仿佛是想把青年的小逼活剥了,也许是视线过于炙热,即使在睡梦中,青年的小逼也激情澎湃,开始流水,哗哗的样子仿佛天降甘霖。
天选挨操的极品身子啊!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把男人震惊坏了,活了二十多年的三观从此刻颠覆重建。
张霖仿佛变成了一个初尝性爱的毛头小子,只想着要把道开好,美人才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青年虽然睡着了,可感觉还在,微蹙着眉被迫接受现在的这一切,要不是他的腿被张霖抓着,或许会因太敏感,无意识地瞪在张霖的脸上。
睡梦中的青年还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在故意作怪,胯部难耐地扭动,似乎是不想让舔他小逼的人不再乱舔,可无论他怎么动,那人火热的舌头都能精准地找到香逼,他无奈轻声呻吟,“阿襄、啊嗯……别闹!”
张霖是贪图他的身子,自然是先把碍事的衣服脱了去。
不会,他反而更兴奋了,恨不得把脑嵌进青年的下体。
作为崇尚老天爷最虔诚的信徒,张霖跪着以头倚鸡巴,舌头毫不知耻地吃着甘霖,把小逼舔得湿漉漉的不成样子。
这……
它们。
不知道青年能吃得下不?
双手无意识中摸到逼前的头颅上,软绵绵地推搡,下一秒就被人单手抓住。
磨爽了,他鼻尖凑到鸡巴下面那条被肥硕阴唇保护得极好的小缝上。
太美了!
张霖脑子里除了美就只有美了。
避免他受伤,所以张霖多开拓了一会,龟头也在逼门处来回磨蹭,就像初次登门的羞赧女婿见家长,一定要做足了准备才愿意登门拜访,渗出的淫液涂满了肥唇上。
很快遗憾感就被抛掷脑后,他伸出舌头象征性地舔抚那贴合的阴唇。
张霖舔着的空隙,抬头扫了一眼被他舔得浑身发颤的美人,睫毛上下扇动,恍若下一瞬就能睁开双眼哭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霖在床头柜前找到情侣俩做爱时会用的润滑液,继续把青年身上最后一点东西脱掉,抱起他的腿欲想大干一场!
脑子光想无用,他用实际行动来感慨心中的所想。
抵在张霖脸上的性器就是很好的证明,哪怕青年多长了一个逼,鸡巴最原始的冲动还是想操穴。
都说迎接客人前需要打扫堂前门,张霖觉得青年完全不需要亲自动手,由他来就好了,于是他用舌身在逼门处上下左右扫动。
终于开拓好了,张霖拔出指头,把自己没有耐心地肉棒抵在逼门口。
不想再耽误,鸡巴等不及了!他猴急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他来前没有穿内裤,裤子一脱,硬挺的粗壮的鸡巴欢快地在空气中跳跃。
张霖对此有些遗憾,指不定他的嘴巴能一口把它们包住。
他找不到能用来形容美人的词,只能用原始的行动来表示自己现下的情感。
张霖会就此打退堂鼓吗?
小穴不仅被舔得红彤彤的,还蛄蛹着吐出更多的淫水,就连上端的小性器也越来越肿胀。
脸颊被鸡巴磨得发红,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几成的力。
张霖愿意为了青年满足所
他的鸡巴早就等待离开衣物布料这个牢笼的时刻了,蓄势待发,做好了插入青年身体的准备。
即使美人不愿,也阻挡不了张霖灵活的舌头紧紧跟随。
光是舔着还不够,他的舌尖还要努力往里探,因为里面的幽境,才会有更多的宝贝。
等张霖觉得差不多了,他轻缓地慢慢插进去,这可是他和青年的法地乱舔。
青年的小逼在张霖的舔弄下酸麻红肿,哪怕是他被超能力定住只能深睡,也会在强烈的快感中得到极度渴望。
可能是双性身躯基因突变,青年的这套生殖器管缺了一对浑圆的卵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