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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依不舍地温存了片刻,将表面上的痕迹收拾干净,为他穿上衣服重新放回人群中,好似根本没发生这荒唐的一切。
邓佑伦又回归自己原来的位置,他记忆不错,所以恢复的样子和几十分钟前大致相同。
“啪”一个响指,时间继续流转,所以人都能动了。
少爷们围着阮源还在聊着逗他笑的话题,他们并不知小白花的身体前一秒正经历着余味无穷的高潮。
所以身体本能催使阮源淫叫了一嗓子:“啊啊啊——!”
这一声对于在宴厅中上过床的少爷们听来过于耳熟,因此他们皆难以置信,纷纷看向声音来源处。
阮源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反应过来马上捂住自己的嘴,自己上一秒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功夫他就娇喘出声了?!
与此同时,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被西装裤紧紧包裹着的鸡巴树立,试图顶开封锁一样的裤裆,以及小穴里黏答答的热潮和往外流的不知名液体,不光是这些,他的奶子也疼得难受,像是被咬了。
为什么
他来不及细想,狼狈地想躲开越来越多投过来的视线,可刚迈开一个步子,双腿宛如被泄掉了汽的气球,啪地瘫软在地。
阮源今天为了能夺得大家的视线,穿的是象征他纯洁的白色系列的西装。
他这一摔,居然把小批里的淫水摔了出来。
这些骚水由于裤子的堵塞,刚才流得缓慢,反观因为他的动作,骚水带着处男血全透过裤子窜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洇湿他的下体。
眼尖的人发现了不同。
一时间,宴厅的人们议论纷纷。
阮源听到了一些放荡子说他真骚,在猜他是不是在腿心里放了跳蛋,居然敢在近百号嘉宾的回归宴大肆玩弄,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果真上不得台面,还比不上那正统的阮家大少。
他们的污言秽语拼命地传进了他的耳朵,视线扫过皱着眉头的阮介然身上时,阮源绷着的一条线终于破裂,红着眼爬起来以别扭地走姿离开了本该让他如星星夺目的地方。
阮家丢脸丢大发了!
某个罪魁祸首看完了这场戏,砸着嘴品味,可惜还不过瘾。他伪装成舔狗的样子继续跟在阮介然的身后,一同去寻了那哭着离开的小白花。
回到阮家主宅,阮父抱着已经把自己身上洗干净的阮源,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实际上大手来回在他的屁股上划过,悄然地揩油。
阮源分明是有感觉的。
他的屁股在宴厅上被谁捏过,留了印,被父亲假装不慎拍到那里,小身子都僵硬了。
阮源咬咬牙,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也得忍受,否则他怎么才能做回阮家的小少爷呢?
阮源回来得早,撇干净宴厅上小逼莫名发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地说着许多阮介然的坏话,反正就是把他在回归宴上的丑态全甩锅给阮介然了。
阮介然和邓佑伦回来时就见到如此的父慈子爱的画面,当然也听到了他的胡言乱语。
邓佑伦下意识看了阮介然的头顶和背后——
好大一个绿帽子,他亲手戴上去的;好大一口锅,他弟送的。
阮介然是清冷风人设,不屑做无谓的解释,淡淡地瞥了眼这个便宜弟弟,仿佛在看跳梁小丑,也只是几秒时间,很快就挪开了视线,转身回房去了。
邓佑伦作为表面男友实际他的舔狗,却不能像他那般轻松地离去,因为为了得到阮家上下人的欢心,他可是用尽了心思。
一句话就是,他还得舔面前的这对父子,才能维持他的人设。
现在的邓佑伦没有意见,总比去面对阮介然那个面瘫怪好玩多了,尤其是他还有时间暂停术的前提下,这一切都好似一场随心的游戏。
邓佑伦能作为主角攻,外貌放在人群里都是数一数二的。虽是靠暴发户发家,但近年来发展的路子十拿九稳,平步青云,赶超了一圈老牌豪门,成了一届新秀,靠着自己硬是挤进排外的蜀圈。
可能对部分人来说,他初出茅庐的新人不可看,但对于还没摆脱私生子身份、证明自己的阮源,他这样的人就如同香甜的会行走的诱饵。
再加上还是哥哥的男友,只要没结婚,那都不算真正的哥夫。
阮源甚至觉得,如果能把对方抢到手的话,让他爱上自己,怎么样都能恶心到阮介然,有这样的人以他唯首是瞻的话,出去吹都倍有面子。
这么一对比,眼前年过半百的阮父就丑得人神共愤,他不着痕迹地远离了阮父,继续走着小白花的人设。
他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最经不起什么诱惑。
阮源的心思太好猜了,邓佑伦一眼就看穿了他,不过正愁着没什么乐子,刚好他这小嫩批还没肏爽,陪他玩角色扮演也尚可。
邓佑伦和阮介然已进入订婚的阶段,不过在提前知道白月光即将回国的剧情后,这订婚也形同虚设了。
邓佑伦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