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示,相反的,作为阮介然的未婚夫的身份,能更多地接触到其他的人,比如说他的骚货弟弟,再比如说马上要回来的白月光——他要看看到底是他的鸡巴大,还是白月光的鸡巴更大。
啧,鸡巴再大又有什么用,会肏人才是最厉害的。
他边规划着未来,边洗漱完回客房——只有主卧才带有洗漱间。
至于为何没和阮介然睡一间房,纯粹是阮大少爷最近并不想要,为避免擦枪走火,就让邓佑伦独自睡一间。
对此邓佑伦表示,他真把自己当皇帝看心情翻牌子点人?
邓佑伦想着这些事并没注意看路,一个拐弯,带着诱人香气的小美人嘭的一声扑到他的怀里。
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他还有功夫在想,即使他看路,这骚货小白花也会想方设法地扑进他的怀中。
邓佑伦下意识就抱住身前人的腰,避免两人一同摔倒。他要比阮源高,往下看去,就能看到他身着吊带白裙下未消肿的红樱桃山丘,再往下,还能看到没硬气自然垂下的小鸡巴。
真欠操啊,勾引人什么也没穿。
这个世界特殊,只有男人和双性男人,所以这些小裙子,一般是双性男人爱穿,有胆大的,还会穿出门。
邓佑伦不得不承认,本就对他的小逼念念不忘,这主动送上门来的,不肏白不肏。
“啊!邓哥哥!抱歉抱歉!”似乎是注意到自己裙下未着一缕的状态,也清楚地看到哥夫的视线停在他的胸前,小白花欲拒还迎地遮住自己的胸前,却不知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还硬生生把小山丘挤出条山沟。
邓佑伦恨不得变成小人在那山沟里奔跑,“没事!你得仔细看路啊。这撞的人是我还好”
“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人的一阵呻吟声给打断。
邓佑伦猜到了什么,配合地惊慌:“你怎么了?不舒服?”
“啊哈我”小白花张着小嘴娇喘,整个人都贴在了邓佑伦的身上,不仅如此,还故意用自己的下体蹭动哥夫的胯部,带着哭腔继续说:“阿源今天在宴厅上被人下药了呜呜呜怎么办玩玩具也治不了下面痒邓哥哥”
一句哭吟,就把宴厅上所发生的那些事归咎于被人下药了。
估计后面会把下药者的身份引导给阮介然身上。
他扭着屁股像是无意中撞着邓佑伦的鸡巴,由于是洗了澡,邓佑伦穿着也比较凉快,这一撞,阮源一下就对哥夫的鸡巴了然——好大啊!
阮源舔着嘴,“今天下面怎么办,又不能找爸爸和哥哥找医生的话,会不会被传出坏话”
小白花扬起他清纯的巴掌大的小脸,泪汪汪的杏眼挂满了即将流出的泪水,带着天然的渴望,似乎真的找不到可以帮忙的人,只能求助哥夫。
是男人都抵不住茶系的诱惑,更何况邓佑伦又不想抵抗,于是他道:“需要邓哥哥怎样帮你?”
他表面和蔼可亲,心里却在骂着,小逼痒了想挨肏了?真是一点都不让小逼休息一下。
得了准许,阮源再一步步把邓佑伦引导着去往他的卧室。
邓佑伦巴不得如此,表面依旧装着不知道自己被诱惑的好心哥夫。
小白花慢慢坐到了床边,嫩豆腐般的皮肤上已染上了红晕,整个人宛如扑上了粉色的特效,映照着他的皮肤,“邓哥哥,你帮帮我我想用性玩具解决,可是我怎么都肏不进去。”
害怕哥夫会躲开,他说完连忙把裙摆提前,分开双腿放在床沿两边,成了形方便哥夫看彻底。
小白花坦坦荡荡地分开自己的腿,只为了能让哥夫看清他的小批。
邓佑伦也确实看清了青年的下体。
隔了半天不见,小白花的肥穴恢复成原来的娇嫩模样了,此时,小穴吃着一个轮廓圆润的棒子,微微颤动,震着阴唇一颤一颤的,震动快了的时候,吸着玩具的小批缝里还会吐出一些水来,打湿了青年所坐的床褥。
他的腿肚因加快的玩具而耸动,一抽接着一抽,似在风中被吹得乱颤的小花。
青年勾引前就把一个性爱玩具怼进了下体,可惜他的小批太小了,刚吃进一个头就干不进去。
才开始吃肉的小穴怎能忍受玩具过家门几次不入呢?
不过现在有了哥夫,这破玩具不要也罢。
阮源纤细的手指摸到玩具的尾端,试图将它拔出来,可是翕动的肉道怎会吐出好不容易吃到的棒子,坚决不愿它离去,任由主人在鼓胀的下体摸了一手的水,滑的像泥鳅一样的棒子怎么也抓不住,手掌不止一次与棒子擦肩而过,撞击着越抓越往里。
小白花被调皮的棒子急得要哭了,尤其是上一秒要刚碰上玩具的尾端,一个手滑指头敲到了自己的阴蒂上,他一个激动,小穴就冲出了水,像尿了一般,骚水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度。
邓佑伦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一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小白花精心设计的。
骚浪的下体被名义上的哥夫直勾勾盯着,小白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