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但是一旦见面,老爷子肯定是会心口不一的再骂上两句的。
开完动员大会就到饭点了,中午就直接在学校附近的直隶会馆就餐。
我趁着出门上厕所的机会,给梁泽发了个“注意吃饭”的短信,结果到我这边饭局结束才收到回信:”收到,多谢老公关心!“
真是,不得不说梁泽的一些小心思不可谓不体贴,在我俩之间常常起到不可思议的作用。
就比如现在,看到“老公”两个字,我就会心一笑,平常这厮可是我怎样讨好卖乖都不松口的,说是他一家之主的地位不可动摇,反而在床上兴起时,喊“老公”的往往是我。
我只好回了个“乖~”
我下午的时间则全部用来翻阅古籍资料和整理了,这些都是我们这群跟着大佬们的弟子们做的事情,大佬们则是把讨论重点放在一些类似“史上哪些改革最成功”,“哪朝哪代的改革更对当今社会主义改革具有借鉴意义”等一些一听就知道会是争论不休的话题。
......
......
接下来的这些天就在翻阅古籍史书,整理笔记资料中度过,因为老爷子是主导的原因,他对于我们几个手下的弟子尤其严厉,也着实是累到不行。
每天回家倒床就睡的我自然和梁泽没有机会说太多的话,索性他这几天也是格外忙碌,应该是并购案快要到了尾声吧。
让我稍微有些欣慰的是,他不在三更半夜的接打电话了,不过也可能是我太累没发觉罢了,现在的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再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些天我和梁泽唯一的交集可能就是早餐了,一般是谁起得早,就做好早餐温着。
但因为我俩的时间不一致,他公司早上八点前就要打卡,身为总裁更是要以身作则。而我早上则是赶在九点前去学校就OK了,所以早餐一般都是他做好,然后写在便利纸上后贴在餐桌上。
说起来,贴便利纸这种看上去极具家庭温馨的物件一开始的用途可是比较情-色的,也算是热恋初期增添情趣的帮手了。
谈起我和梁泽的认识,其实我俩小的时候还是邻居,但是我是记不大清了,因为我在家没呆几年的时光。
不过小时候我对他也有一个比较深的印象,就是一根棒棒糖。我记得那天因为家里的原因,我哭着跑出大屋,在大院儿的一棵梧桐树下的台阶上坐着,也不大声的哭嚷,就只是一颗眼泪一颗眼泪的往下流。
用梁泽后来告诉我的话就是:远远的就看着一个小小的少年郎在那里抱腿坐着,走近一看,这少年郎还长着一副好容貌,一双漂亮的眼睛澄澈明净,睫毛密浓,一张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泪珠,着实让人心疼。
当然对于这段说法我是嗤之以鼻的,因为我俩后来见面的时候他根本就没认出我,虽然我也忘了他。
这段极其琼瑶式言情的描述是我俩在一起后,他情人眼里出西施外加那存于他脑海深处的模糊记忆合并而成。
当时我和他正在看一部比较出名的法国电影,鬼知道郭沁那女人是怎么想的推荐,后来她才说安利错了,呵~
总之那天气氛很好,我和梁泽就谈起了小时候,然后我就想起了那颗棒棒糖。
第3章 家庭
我的家庭很复杂。
我的母亲是我父亲二婚的妻子,我上面还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哥哥。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具体多少岁我忘了,我的母亲就曾说过“是我想要这个孩子的吗?”这种话。
当然当时具体的话语背景我早已忘了,但是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因此从那时候起我就认定了我的出生是不被母亲所喜的。
关于我的母亲,用现在的话来说,她就是一位文艺女青年,自然她比现代的一些矫揉造作的女青年们要有品格和有财富的多。
我的外公和我爷爷都是老革命老领导。我还有三个舅舅,母亲则是家里年龄最小且最受宠的孩子。
她从小就衣食无忧,即使动乱的那几年,她也因为家庭保护的好和年龄小的原因,没受到波及。更不用提,我的外公和爷爷是之后改开的坚实拥趸。
一般物质生活丰裕,不愁衣食,没什么生活压力和负担,人们的Jing神追求就会更加高标准。
母亲她是位多才多艺的女子,从小就学习了小提琴,后来喜欢民族乐器,学的古筝也是师从大家郭老先生。本科期间在UCL主修社会学,研究生又转UCL斯莱德美术学院修美术和艺术史。
这样的一位女子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自然是无数圈内人心中的女神,而我的父亲在他第一位妻子去世后,在一次宴会上认识了我那刚回国不久的母亲。
两家人是世交,自然有不少见面和聊天的机会,之后也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一位是严肃正经的官员,一位是浪漫花哨的艺术家,我父亲和母亲的结合让这个家的气氛诡异又和谐。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和母亲两个人生活上小吵不断,但是转眼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