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皇宫的,然他能和禁卫军统领勾搭上,却是因为他曾担任过禁卫军统领一职,也是皇上为了锻炼他,后来调任别的职位,才由当时的左副统领袁少行顶上。
大皇子八面玲珑,在禁卫军任职的两年期间,与禁卫军上下的关系处的非常好,且很得人心,想来也是因着这个原因,袁少行才会愿意投靠大皇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竟跳过皇上,仅靠一半的虎符,便能调动禁卫军围困皇城。
大牛和铁子正待要说什么,蒋云玉却发现黎静水的脚边裙角好似有什么东西,定睛仔细一看,颜色褐红,竟好似是血。
蒋云玉双目圆瞪,心神俱焚,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一把打横抱起黎静水就往卧房里冲,嘴里惊恐大喝道:“快去找大夫来。”
大牛和铁子不解,下意识双双朝上首望去,这一看,便看到了地上小小一块儿的褐红色,他们的眼睛是何等的尖,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也是一眼就认出那是血。
两人大骇,来不及思考,手忙脚乱起身便往外跑。
蒋府中没有养大夫,书院里也没有养大夫,请大夫还得去山下,可没有时间给他们耽搁。
而卧房里被蒋云玉小心翼翼放到床上躺着的黎静水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本心里就焦躁慌神,蒋云玉还这般胡闹,当下火蹭的就烧了起来,冲着蒋云玉劈头盖脸喝道:“你这是做什么?现在是闹着玩儿的时候吗?”
也是她此时心慌意乱,没心思多想,不然也不会这般。
蒋云玉哪顾得上与她置气,只闷头去扒黎静水的裙子,想看看这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黎静水有孕时,他看了很多妇科方面的医书,血在裙子底下,很有可能是从那儿流出来的,这又不是黎静水的月事期,好好的怎么会流血。
蒋云玉越想越害怕,眼眶迅速见了红,几乎快要哭出来,心想着难道是因为月子还未过多久,一时郁积,引得有了什么后遗症?
突然被扒裙子,黎静水懵了一瞬,反应愈发来气,按住自己的裙摆就要下床,她爹还等着她呢,是胡闹的时候吗。
蒋云玉死死抱住黎静水的腿,不让她动,仰头看着黎静水,眼角泛红,声音带了哭腔,急急喊道:“别动,你流血了,你刚刚流血了,就在裙子下边儿,让我给你看看。”
黎静水愣住,想到刚刚腹部突如其来的绞痛,她还以为只是岔气什么的,又是这般焦灼时刻,便没有当回事儿,没想到竟流血了,下边儿流血,这是个什么毛病?
不过不管是什么毛病,此刻的黎静水也没有心思理会,大皇子动作太快,爹又生死未卜,她根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皇上怎么样她不管,那不关她的事,但是爹绝对不能有事,她从小与爹相依为命,根本无法去想象没有爹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
一边往下扒拉着蒋云玉的手,黎静水一边不耐的说:“我流血流的多了,死不了。你别管我,我得进京一趟。”
此时最重要的事情是,她得亲自进京看看形式,爹爹昏迷不醒,黎家军群龙无首,皇上也指望不上了,说不得她还得往边城走一遭。
“你就不能等大夫过来把了脉再说吗?”蒋云玉含泪大吼,气黎静水的不自爱,气自己的无用。
他知阿水心中的焦炙,他也着急,也忧心岳父大人,可是再着急难不成就差看大夫的这一会儿时间吗。都流了血了,难道就不能想想自己的身子吗。
黎静水看着蒋云玉眼眶中直打转的泪,抿唇叹了口气,收回下床的动作,强忍着心中的焦虑不安,担忧害怕,无奈道:“我知道了,我等着就是了。”
蒋云玉本就是个脆弱的人,一连三重打击,早已承受不住,此刻松了那么一小口的气,泪珠子便跟不要钱似的扑簌簌往下落。
他紧紧抿着唇,不敢哭出声,只垂头又去脱黎静水的裙子。
“我自己来。”黎静水一边说,一边自己动手脱裙子,脱了裙子又脱里裤,然后是亵裤。里裤和亵裤的中间皆带了一块儿暗红的血迹。
倒是不多,也是奇怪怎么能滴到地上的。
蒋云玉仔细将里裤和亵裤反反复复看了看,只他不是大夫,仅看了几本妇科医书,能看出个什么名堂来。
将里裤和亵裤放去一边,蒋云玉又去扒拉黎静水的双腿,黎静水倒不会害羞,大大方方的任蒋云玉看,眼神望向放在一边的里裤和亵裤。
心里琢磨着这是怎么回事,她的月事一向Jing准,一日不差,这还没到月事的日子啊。
不过她月子过后就只来了一次月事,也有可能是月子过后会有一阵月事不紊吧,她好像是听谁这么说过。
蒋云玉还在埋头细细翻看,黎静水安抚的拍拍蒋云玉的头,嗓音微沉,道:“估摸着是月事不准,提前了。别的妇人好像也会有这种状况,我听别人说过的,你别瞎想。”
好似没流血了,蒋云玉不放心,伸手摸了摸,确实是没有流血了,可心中却更加担心了,若是月事,怎么会流了这么一点点就不流了。
抬头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