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去,厌恶之情,不言而喻。
“林菲,你怎么这么跟尧尧说话。”陈浩脸上的笑意收了回去,回护之情,显而易见。
这句话似乎把林菲激怒了,她打开车门,用力的甩上,恼怒的说道:“陈浩,你搞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女朋友!”这个女人很漂亮,一种病态的美,性子却无比泼辣。
陈浩无奈的看了看林菲,又看了看楼尧尧,看上去很为难:“林菲,我说过很多次了,尧尧只是我的学妹。”
“学妹?陈浩,你敢说她对你没企图?”
楼尧尧扶着自行车,冷冷的看着这两个人,这种幼稚的桥段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这出戏,他们还在台前卖力的倾情演出,但是她已经退居幕后。
众所周知,陈浩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陈浩虽然“不喜欢”她,但是这个女人身体不好,又总是寻死觅活,陈浩才“不得不”答应做她的男朋友。
他的无奈,所有人都看的很清楚,所以虽然他拒绝了楼尧尧,但楼尧尧一直觉得,他对她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他从未拒绝过她的靠近,他看她的眼神也跟看其他人不一样,甚至在她跟林菲争吵时,次次都回护她。
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一个笑话。
其实他对每个女人都一样,温柔得让人沉溺。其实,很得意吧,陈浩,看着一群女人为你争得头破血流,“无可奈何”的你,一定很自得吧?而她和楼清清能让他特殊对待的原因,恐怕是因为她们是一对姐妹,这兴许让陈浩有一种病态的成就感。
陈浩这人,用几年后的说法就是,得了王子病,小时候幻想成为王子,长大了以后,就真的以为自己是王子了。
这是病,得治。
可惜,林菲命太短,不然,这个动不动就要割脉吞安眠药的女人,能和陈浩这个幻想所有女人都喜欢他的神经病在一起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想到过去的种种,楼尧尧心里就好像有一只野兽在咆哮,黑色的Yin影笼罩着她,有一种强烈的要爆发的欲望。
突然,有人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力道温柔的掰开她指甲抠进rou里的手指,他的手心很暖,似乎能驱散她心中所有的寒冷。
“走吧。”虽然是陈述句,却带着几分询问和不确定。
楼尧尧抬头看他,他也正低着头看她,四目相对,楼尧尧露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嗯,我们走吧。”
他们旁若无人的骑上自行车,从陈浩和林菲身边过去。
站在门口观望的楼清清终于有了动作,她追上来大声喊道:“尧尧,你不去陈浩的生日聚会了?”
楼尧尧一愣,这才想起今天是陈浩的生日,难怪大清早陈浩会带着林菲来给她添堵,这不能怪她,她虽然知道陈浩是这几天的生日,但是她们这边兴的是过农历生日,日子每年都不一样,谁会记得“七年前”的日子,而且……忘记就忘记吧,那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楼尧尧没有理会楼清清,搂紧秦挚的腰,脸靠在秦挚背上,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觉得无比安心,随那些人去折腾吧,她这辈子,守着这个人就足够了。
楼清清,当嫉妒不再让我疯狂,当陈浩不再让我痛苦,没了这两样利刃,你,还能用什么伤害我?
楼清清,当姐妹花少了一个,威力减半,当再没有我这个“恶毒”的女人,来衬托你的纯洁你的善良,陈浩,他还会不会看上你呢?我们拭目以待吧。
自行车自然没有汽车快,陈浩三人虽然耽误一些时间,却很快追上楼尧尧两人。
马路边上,楼尧尧正戳着秦挚的后腰,秦挚无奈的说着什么,一只手扶着车,一只手反过来拿开她的手,被拿开了,她就换一边继续戳,玩得不亦乐乎,最后秦挚只好用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扣在前面,楼尧尧就挠他的手心,挠他的小腹,那辆粉红色的女士自行车被秦挚以字型歪歪扭扭的骑着向前,让人看着就想发笑。
不过一瞬间的擦身而过,却足够让车里的三人听到楼尧尧的笑声,带着小女孩特有的味道,肆意又张扬。
从始至终,那两个人就好像约定好一样,没有看他们一眼。
陈浩一直看着反光镜,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两个人的身影。
第八章 走不出来了 ...
楼尧尧一直在上初中前,都是住在外公家,说是外公带大的也不为过。
方家祖上是丝绸商,几百年动荡下来,昌盛过,也落魄过,到了楼尧尧外公这代,就只剩下这根独苗。
老人格外恋旧,住不惯高楼大夏,也对小洋别墅不感冒,一直到去世,都住在老城区的四合院里。
老城区那一片都是青砖瓦房,说不上多气派豪华,但有一股那个年代独有的古老韵味,住的也都是一些上了年纪又恋旧的老人,市里搞开发的时候,老城区是第一个要拆的,但耐不住那些老人以死相逼,再者,住在那一片的,不是世代经商的,就是搞文化的,战争没让他们倒下,革命没让他们倒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