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桁是第一次到他的家来,不过到了现在这时候,自然连木地板是什么颜色也顾不上看了,一进了正房,两个人就吻得如火如荼,从一楼客厅一直烧到二楼卧室,倒到床上的时候两人身上的衣服也早脱得差不多了,一边继续热烈接吻,一边互相爱抚起来。
就在贺行殊的手沿着沈嘉桁的腰线滑到小腹,正要碰上他热烫部位时,沈嘉桁忽然弹腰坐了起来,惊道:“不好,忘了准备东西了!”
这时候想刹车哪还容易,贺行殊搂住他的腰,嘴唇在他平滑的胸前不住舔吻,一只手伸到床头柜上,从抽屉里翻出一管润滑剂来。
“我这儿就有……”说着拧开盖子,倒出些ye体在手上,然后往沈嘉桁光裸的下身探了过去。
沈嘉桁搂住他脖子,配合地把腰尽量抬起,说话的声音已经是断断续续,“哼……你倒准备得齐全,原来早存着这个心思,偏没有胆子说出来……”
贺行殊笑着亲了亲他,“我这哪是没有胆子……放在眼前的美味忍着不吃,你以为我好受啊?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好,怕你做完之后会后悔,要是抱你的时候你又给我哭起来,让我洗冷水澡不成。”
虽然贺行殊说得简短,但当中的意思却不难明白,这种时候本来就正情绪激动,听到他的话,沈嘉桁竟然差点掉下泪来。
从没一个人这么为他着想过,明知他曾经跟那么多人在一起过,却还是尊重他的选择,顾虑他的感受,把他像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你把我也看得太逊了……嗯……”沈嘉桁压下鼻间的酸意,努力放松身体,接纳送进体内的手指头,“谁现在是我情人,啊……我分得清楚,绝不会在你面前想着别人的……”
“唉,你呀,这不是成心让我感动么……”贺行殊的身上因他的话立时又热了三分,不断磨蹭着身下敏感的身体,忍耐着为他做好准备工作,不管再怎么想做,他绝对不肯的就是伤着沈嘉桁一星半点。
等到真正放松得足够了,贺行殊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埋入沈嘉桁火热紧窒的体内,看他在情欲下仰头呻yin出声,媚眼如丝又风情万种,身体更难耐蠢动,确定他没有任何不适后,才大着胆子一送到底,撞击上深xue里突出的那一点,引来沈嘉桁更大声的叫喊。
两个人都不是情爱新手,配合起来也就少了很多问题,一迎一送间不用语言沟通就能产生默契,虽然是第一次,却像是在一起多年的伴侣一样,对于对方的反应和敏感处掌握得奇准,因此这场做爱也就进行得极为酣畅淋漓,双方都很是享受。
将至高chao时,贺行殊一面抽送着,一面贴近沈嘉桁细巧润红的耳垂呻喃:“嘉嘉……叫我的名字好吗……我想听你叫出来……”
“你就不肯,给我个痛快……嗯啊!”沈嘉桁被他顶得纤腰随着一颤一颤的,身体里的热意愈加漫天盖地,指尖不由得在贺行殊的背上狠掐了一下,“怕我喊错了名字是吧……啊……你,贺行殊……休想我不认得……”
听着他娇艳口里嗔着喊出自己名字,贺行殊情动如chao,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嘉嘉,嘉嘉……非要被你勾死不可……”
“啊!啊……行殊……再快点……行殊……”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催促中,终极的悸动到来,欲望喷礴而出,交缠的身躯几乎同时攀上极乐巅峰。
清晨的时候,沈嘉桁很早就醒了过来,动了动身体,没有什么酸痛感,也没有任何粘腻不适感,知道是贺行殊替他清理过了,原本就充分得到了rou体满足,这下子心里更加愉快,于是把脚趾压到贺行殊小腿上,左蹭右蹭地逗弄。
一开始贺行殊没什么反应,只是动了动腿,沈嘉桁一撇嘴,卯起来抬高了脚往他大腿内侧滑了过去,抱着他腰的双手也不闲着,拿指甲尖轻刮他皮肤敏感处,非要折腾得人醒了不可。
突然眼前一个晕眩,身体就换了位置,变成仰躺在床上,手脚被贺行殊压了个紧实,再也没法儿兴风作浪,沈嘉桁反而开了心,咯咯地笑起来。
贺行殊摆出发狠的表情对着他,“没良心的小坏蛋,大早起就要招我。”勒住他细腰就凑下头往他脸上亲去。
沈嘉桁边笑边躲,“别闹了,哎哟,至少你也刮了胡渣子,扎得我疼死了。”
疼是没几分的,痒倒是很痒,不过贺行殊那么宝贝他,一听他说疼,立刻就松了口,半拉半抱地拖着他坐起来。
一看床头的闹钟,正正指着七点,贺行殊把他搂在怀里问:“你身上有哪儿不舒服么?今天要不要请假?”
沈嘉桁又是为他的关心感动又是想笑,嗔道:“你当我是第一次的处啊,还至于请假这么严重,赶紧洗脸刷牙换衣服,一会儿送我去公司。”说着又想起来,“得让你借我套衣服穿了,我住处太远,来不及回去换。”
“别说借一套了,十套二十套也随便你拿,那你先去洗漱,我去找身我小号的衣服来,免得你穿着不合适。”
沈嘉桁依他的话下了床,进到卫生间里也不客气,抓着他的牙刷毛巾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