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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面拉他走的时候,他没甩脱也没说话,就那样乖乖地被他拖著走。

    到了无人的偏僻深巷里,萧景默便将人推压在了墙上,右手扣住他的後脑,狠狠地吻了下去。颇带一些暴味道的啃噬,手从衣裳的缝隙里进去,在滑腻一片的膛上急促地索,用力地揉捏。

    一吻方毕,分开的唇齿间一缕银丝,连接著两人的嘴角,别有一番靡气息。

    萧景默的手极其霸道地圈住他的腰肢,带进怀里,故意凑到他颈窝里,咬了一下他敏感地耳垂:“若林可想我了?”温热湿气喷在颈间,又酥又麻。

    简若林被他揉弄撩拨得有些失神,目光黯淡,落在萧景默身上,便如星辰一般忽明忽暗,华光流转,美目盼兮。

    “想。”豪不矜持地便低声说出了真心话。

    这个答案却叫萧景默觉得有些意外,微微错愕,但很快便莞尔,抱著他欣喜如狂:“呵呵,我也想你了呢。想死我了。”一低头,又在那水润红唇上吮了两回。

    换了往日,简若林定没有这般乖巧,多少也要推拒几下,秀气的脸蛋红红的,害羞得表情隐在明眸雪肤下,格外动人。但是今天,羞涩地小情人却只是闭了眼,浑身放松地靠在他怀里,安静温顺得像一只听话的小动物。

    萧景默抚著他的头发,手指顺著发丝往下滑动,到了尾端,便捻起一缕绕在指尖把玩。

    简若林闭著眼靠在他肩头,又温暖又舒适,一时间便不想再离开。

    贪恋触手可及的温暖,可是又害怕这样的温暖来得容易去得也快,因此陷在自我的矛盾纠结中,不得解脱。

    可是现在觉得有些累了,或许是因为萧景默半个多月的“销声匿迹”,让他渐渐开始明白自己亦是执念深种,再也放不开手;也或许是婵娟的不幸,叫他看清了世情冷暖,如若连这到手的幸福都惶惶惑惑不好好珍惜享受,等失去了错过了再来惋惜,岂不作茧自缚。忽然间就想通了许多,也不能说是忽然间吧,而是一日日地累积,一天天地琢磨,最後得出了结论,想那麽多干什麽呢?结局如何,谁也无法预料,可是既然已经走出了第一步,现在畏畏缩缩左右踌躇,何其矫情?

    看著他的时候心中会莫名地悸动,贪恋他的温柔脉脉,想和他一起走下去……这样,不就足够了吗?

    “有心事?”萧景默抱他上了屋顶,凉风飒飒,鼓动著衣袍撕扯著发线。

    简若林窝在他怀里,一副赖著就不愿意走了的架势,萧景默倒还颇为受用。只是今天这人,也著实太过安静乖巧了一些,这样的温顺沈默,和他平日里那股恬静又不尽相同,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却说不上来。

    好一会儿,才看到简若林摇了摇头:“没什麽,只是有些倦了。”

    低垂下去的头,散落的发丝,遮住了那张脸,萧景默伸手扶起他,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挡在前面的碎发自然就顺势向两边滑落,露出那张干净漂亮的素颜,“呲”地一声轻笑:“可是怪我这些天没有来看你?”说完笑得更欢了,联想到什麽一样,乐不可支。

    简若林微一挣扎:“没有……”换了个姿势躺下来,脑袋枕著萧景默的腿。

    或许是真的倦了,简若林没趴一会,就浅浅地睡了过去。萧景默也真就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当人垫子,中间除了轻手轻脚地除了外套盖到简若林身上以外,别的大型动作愣是一个都没有。几乎算是一动不动地一直维持著原来的姿势,生怕打扰了熟睡中的情人。

    他们眼前,一轮圆盘似的红日,垂挂在天际,红色的霞光染红了大地、浸润了万物。

    简若林整个人也被照的红彤彤的,乌黑如墨的头发闪闪发光,细滑如丝绸一般的质地,垂下来铺盖在颈後和前。

    视线再落到他的脸上,细长羽睫轻颤,单薄红唇微抿,柳叶黛眉稍蹙,怎麽看怎麽致。他睡著的姿势,微微蜷缩著,平坦的小腹,园翘的臀部,窄小的腰肢……尽被勾勒无疑。

    那合眼沈睡的样子既无辜又纯良,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美不胜收。

    萧景默便这样盯著他看,一直到日头西落,月上柳梢,那合上的双眼才颤动著睁开一条细缝。好梦初醒的简若林,好像有些分不清身在何方,一脸迷惘困顿地静静仰躺著看著他。眼光转移到身上盖著的外衣上,才醒悟般地起身,那件外衣随著他的动作滑落到脚边:“我睡了很久吗?”

    萧景默四肢都僵了,可就是莫名地高兴:“也没一会儿,就半个多时辰。”勉强活动著僵硬的四肢,见简若林坐在那边愣愣地看著他,脸上还带著初醒的迷糊,不由觉得好笑,坏坏地加上了一句:“再多睡一会,我这手脚可不就该废了。”

    “你……”既愧疚又羞恼,简若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正是花开时节,苏州城里盛长桃花,风一吹,不知从哪就飘来了稀稀落落的花瓣,有零星几点落在简若林发边,衬著如玉肌肤,相得益彰。萧景默看著,拾起一边的外衣披上,笑意渐深,一脸促狭:“月色这样好,叫我想起了古人的一句诗。”

    明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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