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乡间土方,只好又去问医生。
去找了卫生院当初给她接生的那个女医生,说把涨nai挤出来能减轻,涨得厉害挤两回,就能回nai了。
冯荞一听苦了脸,涨得生疼,哪敢挤呀,碰都不敢碰。于是女医生笑着教了她一招:
“不能挤,硬挤更容易发炎。回家,让你男人用嘴吸出来。”
饶是生了孩子的小媳妇,可男人就在一旁站着呢,当着医生的面……冯荞一张脸就忍不住发热了。
于是小两口回到家,先把娃娃送给nainai照看,大白天,做贼似的关上门……干正事。
水盆,热毛巾,冯荞一边心里臊得慌,一边拿温水清洗抹上的红颜料。男人却没那么讲究,小媳妇越是害羞难为情,他就越期待,跃跃欲试,迫不及待,温柔周到地给媳妇小心治疗服务一番。
还别说,吸了之后,好像真没那么疼了。
她不疼了,男人却开始浑身紧绷发疼,于是……治疗服务就开始走偏了。
“不行……”冯荞努力推开他,“万一压到疼死了……”
任何困难也阻挡不了无耻的坏男人。
于是……男人把她翻了个身。
那坏蛋高大有力,轻轻松松就把媳妇摆布得反抗不了,让她站在地上,把她摁住扶着沙发背趴着,他在身后,嗯,那什么,保证压不到前胸……
小媳妇的羞耻感在一次次的爆棚之后,再一次严重爆棚。难得的孩子没在,某人终于尽情放纵一回,疯起来没个完。
冯荞觉着,嫁给这么个坏货,对她可怜的三观简直就是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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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断nai就这么成功了,没哭没闹也没用分隔开,白天不再要吃nai,除了夜间有时还迷迷糊糊伸手来要,拿小脑袋蹭几下,哄哄也就过去了。
婆婆说出去,竟还有同村的小媳妇来取经,问她怎么样不哭不闹没分隔给孩子断nai。冯荞就按自己的做法说了,一步步来,慢慢减少她吃nai的次数,小人Jing也能讲道理的。
“二嫂,那你断nai时候,涨nai疼不疼啊?有啥好办法吗?”
冯荞莫名想脸红,终究没好意思说出来,含糊地告诉她:“……你去卫生院问医生吧,医生有好办法。”
断nai之后小人儿吃饭多了,喝nai粉也多了,每天早晨一睁眼,就喊着要“nainai”,还不爱用nai瓶,早起一小碗nai,晚睡一小碗nai,白天吃饭也很认真,把个小娃娃养得白白胖胖,银娃娃似的,个子也比一般同龄小孩个子高一些。
走路稳当了,不用大人牵着,也不用人一步步跟着,自己就能挪动小腿四处走动。
语言技能又有了一次飞跃,某天娃娃忽然把“鸭鸭”换成了“鸭子”,于是一对爹妈欣喜若狂地抱着闺女,大肆夸奖了一番。
小人儿被夸得高兴了,很快就把各种叠词都给淘汰了,nainai养得“猫猫”变成了“猫咪”,妈妈煮的“蛋蛋”变成了“鸡蛋”……孩子的成长,几乎是rou眼可见的速度。
与此同时,小人儿也渐渐显露了霸道大牌的本性,性格脾气似乎比她一对爹妈还要厉害些,在二伯娘家跟二宝抢东西,一把抓过来抱在怀里,骄傲地板着小脸:“娃娃的!”
“你说你闺女咋这么要强。”冯荞跟孩子爸抱怨,“二宝比她还大三个月呢。还有兰江家的小伟,比她大了足足五个月呢,拿她的玩具玩儿,你闺女一把就抢回来了。”
小东西这个阶段,似乎特别有“主权意识”,很喜欢强调什么东西是“娃娃的”,对此一对爹妈颇有些不解,你说家里就她一个孩子,什么东西也没人跟她争呀,可小娃娃一旦跟别的孩子起了争端,那就绝不让步,一定要占上风。
“她抢的都是她自己的东西,我们闺女又不去乱抢别人东西。”杨边疆对此不以为意,娃娃虽然表现要强,护东西,可不会随便抢别人东西,抱她在村里玩,别人给她个零食之类的,她轻易还不肯要呢。
断nai以后,冯荞似乎可以离开些,白天把娃娃交给婆婆带的话,她就可以去厂里上班了。可一想到婆婆对孩子那个娇惯,冯荞就犹豫了。
商量来商量去,小两口决定,横竖也不急这几年,还是自己再带三两年吧,这孩子生性已经够强势了,再让nainai毫无原则地带几年,恐怕真要养出个小霸王来。
于是冯荞就继续为了闺女,呆在家带带孩子,伺弄鸡鸭花草,在外人眼里反正她老公有本事挣钱,财大气粗,养得起她。
吃完了自家院里的樱桃,墙角那棵麦黄杏也熟了。这种杏树顾名思义,麦收前就能成熟,比其他杏子桃子熟得都早,皮薄,离核,酸酸甜甜还带着点儿香气。
自家吃不完,公婆这年纪也不太吃酸的,冯荞就摘了半篮子,送去二伯娘家。小胭和大宝都喜欢吃酸的,二宝小朋友也要吃,吃了就酸得龇牙咧嘴,那表情十分滑稽。
冯东春天决定种果树,新栽下的果树苗,也就没挂果,偶尔有几棵树结了果子,也不能留,否则树苗就不肯长了。开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