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木头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终于,堂上传来了一个平静的声音:“你就要嫁人了,我既为兄长,有几句话,不得与你说上一说。”
赵玉马上就闭上了嘴,直觉告诉他,赵扬要说的话,绝不是“你好好服侍丈夫,孝敬公婆,有空回来看看”之类的。虽然赵扬的语调表面上听起来比上次和气,但是却让赵玉感到了一阵从里到外的寒意。
赵扬看着穿的和上次一样凉快,哆哆嗦嗦的站在那里的赵玉。在心里慢慢地组织语言。找人谈话,劝人向善,这些都不是赵扬的长项,他的处理方式是:干得好的,留下;不好好干的,有二心的,爱挑事儿的,不用废话,直接(永远)消失。
可是赵玉却不一样,赵扬暂时还没法让她消失。令人头疼的是,看上去,她对钱财不是特别关注,对她父母亲人的性命也不当回事。赵扬发现她比较喜欢在自己身上寻找成就感,但是赵扬对与舍身取义这种事,一向都厌烦透顶。
他没有任何可以拿捏住赵玉的东西,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不过,赵扬很快就在赵玉身上发现了一个很突出的品质,那就是:得寸进尺。
对付有这种品质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听之任之,他知道,早晚有一天,赵玉会自己惹出祸来。
终于,赵扬把周迟等来了。
他原本想过几天再和赵玉进行这场对话,然而,今天吴攸所说的事让他异常气愤。他这才发现,就是因为这件事,吴攸前一段时间才对他那么冷淡。
一想到今天那老太太说过的话,赵扬就想起了自己和吴攸之间错过的时光。人生短暂,又有多少日子可以错过呢?
此刻,赵扬压制着心里的怒气,面无表情的回身打开背后的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他拿着那样东西往赵玉身边走去,赵玉听着他的脚步,却没有勇气抬头看他。
直到那一方熟悉的丝帕出现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时候,她才弄明白赵扬今晚把她叫过来的目的。
赵扬把那丝帕往地上一扔,道:“你这一块帕子,掉了两次,一次是假,一次是真,你未免也有些,太不小心了。”
赵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拉着赵扬的腿,大哭道:“兄长,是周迟在花园里轻薄我,我、我怎知他那样色胆包天啊!”
赵扬毫不费力的就把腿抽了出来,道:“少女怀春,本也平常,只不过,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我还是要好好查查,以免你到了周曾那里,再被他送回来……”
赵玉抬起头,看着赵扬那张她朝思暮想的英俊的脸,有些不解的道:“查?查什么?”
赵扬打开门,对方才送赵玉来的那两个侍女道:“前几日请来的人,现在哪里?”
其中一个侍女匆匆去了,赵玉还是一脸茫然,对赵扬道:“还请兄长明示……”
赵扬弯腰又把那丝帕捡了起来,攥在手中,叹口气,道:“赵玉,你我虽不是真正的兄妹,可到如今,多少也有些兄妹的情分。我奉劝你,你到了周曾那里,还是万事都谨慎些的好。”
赵扬往阶下一指,道:“若是没有我的授意,你以为,你可以在这府里到处走动么?”
“你迷晕了你的侍女,又选在侍卫们换值的时候离开。你当真以为,这样就无人能够发觉么?”
赵玉一愣,平日里种种在她眼前浮过,自己身边侍女的眼神,院里侍卫的目光,点点滴滴拼凑在一起,让她的脑子变得清醒了许多。
她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穿越前对付那几个小老板的功夫,用在赵扬身上,还差的远得很。
这时候,屋门一响,把赵玉着实吓了一跳,她忙回头看去,只见来的是数名侍女,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中年妇人。
那妇人穿的朴素,却又不像平常农妇,她对赵扬行了个礼,便看向赵玉,问道:“是这一位么?”
赵扬点点头,那妇人又道:“就……在这里?”
赵扬转身回到案前坐好,冷声道:“就在这里。”
他话音刚落,那几名侍女三下两下边将赵玉按在地上,那妇人也凑了过去。赵玉忽然意识到赵扬要干什么,这件事本身倒不是十分可怕,但是在赵扬的面前,这让本来没有太多羞耻心的赵玉感到十分屈辱,她用她干了十几年农活的一身力气,拼了命挣扎起来。
她一边踢腾着,一边大喊:“兄长,这……这真的不是阿玉的错!”
赵扬府中的侍女多少都会些功夫,又人多势众,赵玉自是不敌,被按的死死的,任凭那妇人在那里摆弄,赵玉想接着再喊下去,但今天的赵扬可怕的表情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好在很快,那妇人便放开了她,对赵扬道:“这姑娘仍是童身。”
赵扬将那妇人和侍女都打发了出去,赵玉想到这结果对自己有利,正想喊冤,却见赵扬面色更加不善,只得转为呜咽,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
赵扬也不管她掉了多少眼泪,在上面一字一顿地道:“你想和周迟继续欢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