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有兴趣当女人了?果然是人人称赞的面若好女,沈三少这扮相丝毫没有违和感。”林葳蕤难得嘴炮。沈清雀为了躲避曹坤乾引来的疯女人的追杀,此刻扮成了一个女子,加上他的好颜色和chao红脸色,即便后来知道他是男的,还是有大兵偷偷瞅他。
沈清雀生平最不喜别人说他似女子,此刻脸不由得Yin了Yin,不过随即又惨然一笑,自己都落到这地步了,受制于人,在意这个有何用,“好说好说,承蒙大少看得上,我如今同前东家闹翻了,不知大少可否赏个饭碗?”
一旁的江坤饶有兴致地开口,“不是说你替曹坤乾挡过枪,是拜把子的交情,这都能闹翻,怎么,是你背叛了人家还是那姓曹的忘恩负义?”
沈清雀斜斜站着,即便手被人钳着,依旧当自己还在家里般悠闲,“当然是我看他没前途抛弃了他,转而来弃暗投明了,我这不叫背叛,叫良禽择木而栖。”
江坤大笑,“你这话要是让曹坤乾听到了,指不定他有多伤心。人家如今是事业家庭春风得意,不日就要娶了大总统的元孙女当乘龙快婿了,从此可以说步步高升,你反说他没前途,呵,有趣有趣。”
沈清雀只笑不语,但仔细看,就知道,他的笑非常勉强。林葳蕤若有所思。
最后,这个半路来“投诚”敌我不明的危险人物还是被留在了车里,跟着专列到了奉天。
走之前,林葳蕤随口问道:“他伤口怎么样?”
听到问话,后头的军医赶紧凑上来,激情彭拜地讲解自己的诊断,“报告大少!他腰上有一处子弹枪伤,不致命,但可能是发炎了,在发烧,怀疑身上还有其他伤口,不过他不让我们检查,甚至还差点动起手来。”说到这,瘦弱的军医小哥就忿忿不平,“真是不识好歹!”
林葳蕤不在意,“会死人吗?”
“应该不会。”
“哦,那别理他,给点退烧药就行。”林葳蕤想到那奇怪的站姿,最后还是又折返回来,“你们那如果有带磺胺类药物,给他用用,不过记得保密。”
这次出来是保护夫人,带的药自然都是奉天实验室最新最有效的,军医小哥虽然心疼军部最新研发出来的磺胺,但还是点头答应了,”是,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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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葳蕤一行人到达奉天几日后,阳历十一月十一日,北六省正式以东瀛关东军十八师无故枪杀我军士兵且拒绝搜查为由,向驻扎在高丽半岛的关东军部队发起进攻。在中,事情的起因更加详细:北六省二十七师在边境演习的深夜,听到来自对面东瀛人的枪声,演习结束发现一名士兵失踪,北六省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对面的东瀛人下的手,于是强烈要求进入关东军驻高丽的营地搜查,可是东瀛人态度嚣张,且率先开火,为了自卫,二十七师被迫反击。
因为庚戌年的,高丽半岛整个被东瀛人吞并,高丽皇室成了东瀛人的贵族,土地变成了东瀛人的殖民地,东瀛人借此在华国边境布下了大量驻军,当年被叶鸿鹄组建起来的军队赶出北六省的东瀛关东军目前就驻扎在这里,且虎视眈眈。可以说,这是东瀛人的海外大本营,他们的枪口不仅指向老毛子,更指向华国东北,以实现他们的占领全华国征服亚洲的勃勃野心。
可惜,第一次美梦被叶鸿鹄这个异军突起的土匪军阀破摔了,于是,他们密谋处理掉叶鸿鹄这个拦路虎,他们的计划十分可行,双桥事变一旦成功,东北无疑将会大乱,届时就是东瀛人进攻的好机会,为此,他们还联合了华国的总统府一起行动,并且答应成功了之后便支援大总统一批军火,诱惑力太大,又是共同的敌人,哪怕是民族的仇人,总统府也下水了。
可惜,你叶爸爸还是你爸爸,大难不死的叶鸿鹄就连借口都懒得起,直接复制东瀛人从前的把戏,然后就直接大炮、飞机和坦克一起上,让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东瀛矮矬子一个个喊着天皇大帝,炸成了鸭绿江夜空中最美的烟花。
在这场被后世东瀛人命名为“十一国耻”的边境战役中,叶鸿鹄还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以他马首是瞻的北六省军队悍然踏碎五年前双方签订的,在追逐东瀛士兵的时候,“不小心”越过边境线整整十公里,停战后以部队修整为由,不走了。
消息传来,举国哗然,一半人高歌一半人抨击,赞扬叶鸿鹄此举的民众认为北六省军队此举不仅报了从前的血海深仇,并且宣扬了国威,将叶鸿鹄夸成了民族英雄!另一半民众则认为这是军阀穷兵黩武的直接体现,必须强烈给予谴责,侵占他国领土是违反的行为,东瀛驻北平公使为此还已经向华国的总统府提出外交交涉了。
华国有些人就是这么有这么奇怪的“高尚品格”,或者说圣人之道,敌人入侵的时候丝毫不顾,但在对待这些敌人时,却要以约束自己人。
报纸上闹得沸沸扬扬,丝毫影响不了边境的部队,打口水战?那是北六省发言人该干的事情。只要上峰不发布撤退的军令,战地上的大兵们就纹丝不动。不过虽然在冰天雪地里守着,但他们的日子竟然意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