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当然了,他也确实不会对这位自己欣赏着的、掌握着自己性命的审神者说谎。
他有信心没有错认这位审神者对其伤口制造者有着浓厚的感情,也有信心,若是自己再继续忘乎所以地享受这份疼痛,并不需要太久,自己就会身首异处了。
“嗯,虽然愚笨的孩子比较可爱,不过这样也勉强可以。”埃德加说着,松开了禁锢着gui甲脖颈的手。
“咳!咳啊啊!”几乎是话音刚落,gui甲那被濒死感所屏蔽了的腹部的剧痛也终于传递到了他的大脑,“咳嗬!嗬、哈啊…我…嗯……!”他好似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捂着腹部发出了一连串似有似无的呻-yin。
内脏仿佛被外力搅在了一起,即便气管已经通畅,无法止住的痛楚也在一刻不停地收紧着肌rou,让gui甲没有办法顺利地呼吸。即便如此,他依旧以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将他害至这般地步的男人。
——看来是咬着我之前那句“很满意自己在刀剑们面前的形象”的话不放了呢。埃德加看着他挣扎的身影如此想着。
眼看着离最后的时间将近了,他的的确确没有改变当前现状的想法。所以,眼前的这把打刀快要说是赌得很是正确了。
若是已经明悟了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大胆赌徒的话,倒也有值得表扬之处。
看着半跪在地上,因疼痛而蜷缩了身体后片刻又将腰杆挺直了的gui甲,埃德加上前一步,用力捂住了他的口鼻。
“唔!……嗯~”gui甲先是一惊,接着很快便抑制住了自己反抗的动作。感受着自己正渐渐恢复过来的体力以及缓缓愈合着的伤口,许久没有经历灵力灌注的身体甚至再一次开始了颤抖。
“对爱的渴望是否一致我并不明白,但这个,是你喜欢的吧?嗯?”在他的颤抖中,埃德加用另一手抵住了他的后脑,阻拦了任何闪避的机会,更为牢固地覆盖住了gui甲的口鼻。
倾听着仿佛近在耳边的和声细语,gui甲的脸颊涨得绯红。无法说话的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埃德加手心里自己的血ye,似是在赞同着埃德加的那番话语一般。
不消片刻,gui甲便恢复如初。
“哈啊!”埃德加松开手后,他大口喘息着珍贵的空气。
他有些讶异这份治疗的速度之快,但更多的还是欣喜。
“哈啊~嗯……是的,就是这样……!”gui甲贞宗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后,再次握住了埃德加的手腕,“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您果然是最棒的啊……!”他以一种像极了呻-yin的感叹调如此赞美了起来。
当提及到不该提及之事时,审神者对他的杀意浓烈得几近与炽热的爱意相类似!这是他作为刀剑男士……不,应该说是作为刀剑存在的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体验到的激烈情感!
而刚才……!
“呵呵呵呵呵呵呵,”gui甲低声笑了起来,灰蓝色的无机质双眼在眼镜的遮挡下被染上了一层柔光,“您给予我的疼痛……真是美妙。不但会提醒我还活着的事实,还能将您赠予我的爱意牢牢地刻画在我的身体之上!”
“噢?”听到他的这番话语,被抓着手腕的埃德加也就随着那份力道再次抚上了gui甲的脖子。
有无爱意先放在一边,已经被完美治愈过的脖颈上可是不会留下一点一滴的痕迹的呢。
他苍白而毫无血色的指尖悠悠顺着打刀的气管由上至下移动了起来。这冰冷的触感让gui甲不由又是一颤,但他也很快明白了埃德加的意思。
“不是这样的哦,主人~”他擅自改了称呼,还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一旦经历过了剧烈得几乎难以想象的疼痛,人们不是在脑内逃避般地将之忘却,就是形成深深的烙印,每当看到相关联的事物,就会为之做出条件反射式的避让。”
“无需思考与反应的时间就会因您的爱而不由自主地做出反馈动作。这,难道不就是最完美的印记了吗?呵呵呵,真是单纯进行幻想就觉得美妙不已。”
说着,他仿佛是在模仿着之前的场景一般,又一次专心致志地舔舐起了埃德加的手心。
那本来残留于其上的血ye已经有些干涸,使得指缝间沾上了难以即可抹去的褐色斑点。gui甲却也不试图用牙齿刮去这些顽固的存在,只是在舔舐着,留下了些许水渍,再将手指含入口中,用嘴唇吮吸、轻抿。
纤长的手指轻易碰触到了口腔深处,让堵塞与窒息感再次充盈了他的喉间。然而他只是更为欢愉地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指腹,为审神者除去自己沾染上的血迹。
gui甲的这番动作完全可以说是出其不意。除了当事人的埃德加外,几乎没有人想到会有这种展开,从而迅速反应过来。
所以……
他的举动持续了数十秒后才被打断也就情有可原了。
“噌!”
锐利的刀锋划破空气,向着gui甲的后背砍了过来!继而被gui甲迅速踢来的木桌勉强挡下。
“咔嚓——”桌面应声断裂。露出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