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那里说。”
两人走到无人的林中,李继勉粗暴地将李五按到一棵树干上,一手撑在她脑袋边,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低头暴躁地亲吻了起来。李五顺从地让他亲着,安静而温柔地回吻着他,等得他亲够了放开她,她道:“小将军,我们谈谈吧。”
李继勉已经料到,哼了一声:“说吧。”
“我不指望你帮我们,至少希望你不要插手这件事,不要让留在汉唐的沙陀铁骑兵攻击我们。”
“我凭什么任着你们这支队伍壮大下去?等着你们壮大后危胁汉唐,甚至危胁我们晋李?”
李五沉默了一下,道:“小将军,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但是我并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之人,想要重新一统天下,复立唐室非常困难,李制、玄友廉、成元水三分天下,谁都没有做到一统,以我跟十一现在的力量,十年内都没有希望,但是,我相信以我的能力,五年之内……一分天下,我可以占到!南方势力割据混乱,你们北方三大势力虽然都扶持了各自的小国,然而南北距离太远,你们三方尚且打得不可开交,再将手伸到这里也太困难了。如果我能统一南方,那么我承诺你,我将是你们晋李最友好最忠诚的盟友!”
李继勉哼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们这么一个毫无根基的草台班子能统一南方?汉唐在我们沙陀铁骑的扶持下,俨然成了南方霸主,我凭什么放弃他,选择你们?”
李五摇头道:“我不需要你的扶持,我只希望你不要插手。”
“你以为我不插手,你们就能成功吗?”
“我是李唐的公主,十一是李唐的皇子,无论能否成功,我们姐弟俩都必须走这条路,直到流尽身体里最后一滴李唐之血,绝不言弃!”
李继勉呼吸滞了滞,虽然他早已经知道,可这是第一次李五在他面前亲口清清楚楚说出自己的身份。说着这番话的时候,他看着她郑重而圣洁的脸庞,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那道名为“公主”的光芒,那是刘玲儿那样的人冒充不来的高贵与神圣。
李五捧起李继勉的脸:“当然,如果你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从此以后,我俩便再无瓜葛。”
李继勉眯起眼:“你危胁我?”
李五笑了笑:“是的,我就是在危胁你,现在你是我的俘虏,话语权在我这里。”
李继勉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好或是不好,却道:“你我之间会有未来吗?”
月亮的银辉穿透过茂密的树叶枝梢,照在两人身上,如一道薄薄的光茧将两人包在其中。
李五将身子贴过去,环住了他的腰,将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我与你,在一起便是欢好……”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李继勉却也听懂了,在一起时欢好,不在一起时就各行其路,互不干涉。
第二日,李五与十一拔营撤离山谷,李继勉骑马跟在他们身后,但座骑的缰绳在身边看守他的骑兵手里攥着。
李十一频频回头,李五道:“怎么了?”
“姐,你昨天跟李继勉说什么了?怎么感觉他整个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蔫的?”
李五道:“没说什么。”
李十一觉得自家姐姐跟李继勉一般也有点蔫蔫的:“越过前面那道岭,我们便算是安全了,到时就可以将李继勉他们放走。”
李五道:“嗯。”
李十一看了眼李五,又看了眼李继勉,不再说话。
行到傍晚,军队翻过了山岭,李五正要放走李继勉时,突然迎面急驰过来四五人,在十一面前下马跪下道:“主公,出事了!”
李十一道:“怎么了?”
“汉唐都指挥史聂鹏突然带兵围了我们的大本营宿方,解理将军苦苦坚守,可是敌人实在太多,解理将军快坚持不住了,还请主公赶紧带兵救援。”
李十一道:“敌人有多少?”
“至少五千,其中一千还是沙陀铁骑军。”
李十一焦急道:“解理在城中有三千军队,尚不能敌,白绪宁带着四千人去往了岢阳,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我这只有八百人如何救援!”
李五道:“汉唐都指挥史聂鹏?可是汉唐王前两年突然冒出来的那个侄子?”
李十一道:“是他。这人受汉唐王重用,领兵四处征战,我在他手里已经吃过好几个败仗了。姐姐当初嘱咐我们不要轻易与汉唐为敌,我一直记着,从不敢犯这汉唐边境,可是不知怎的就被这聂鹏盯上了,之前攻打宁兰坝,这聂鹏竟早已埋伏在了宁兰坝里,直接给我们一下迎头痛击,我差点就没逃出来。”
宁兰坝之役发生时,李五正被李继勉囚在身边待孕,通过他的信息渠道知道当时的情况。她曾一度认为是解理、白绪宁等人不慎重,与汉唐军起了冲突,后来才知道是汉唐军主动挑衅,有意打压他们这支突然冒出来的势力。
李五思考了一下道:“十一,眼下要解宿方之围,只有一个办法了。”
十一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