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要上前,却是被一旁的刑修炜给扣住了身子。
“姚太医呢?让他过来。”放开乔老夫人,陆朝宗用苏阮的绣帕擦了擦手。
姚太医背着药箱进到大堂,给陆朝宗拱手行礼。
☆、154独发
“替本王瞧瞧乔老夫人, 老眼昏花的,连哪个畜生害的她都不认识。”陆朝宗冷笑道。
“是。”姚太医上前, 替乔老夫人把脉, 然后又给她看了看脖子处的伤。“乔老夫人,您这口牙是被打掉的吧?还有这只耳朵, 是不是也听不真切了?”
乔老夫人惊惶的看向乔邵军, 乔邵军转头,一言不发的看着乔老夫人。
乔老夫人赶紧摇头, “这牙是,是它自个儿掉的, 耳朵, 耳朵也是自己坏的……”
“乔老夫人, 您这分明是外力所致。”姚太医打断乔老夫人的话,然后朝着陆朝宗道:“王爷,臣先前为乔夫人把过脉, 乔夫人的右手使不上气力,最多只能简单的握个碗筷, 是万万不可能有力气掐出这样的痕迹的。”
姚太医一手指向乔老夫人脖颈处的手掌印子,一手指向乔邵军道:“依照老臣看,这手掌印子怕是乔大人的。”
“胡言!”乔邵军被激怒, 他愤怒指向乔夫人道:“兴许是她拿左手掐的呢!天色昏暗的,又是那般的情景,我看错了也实属平常。”
陆朝宗低笑,看向乔邵军的目光显出明显的鄙夷神色, “乔大人也真是厉害,这拿左手掐人都能掐出右手的模样。”
右手掐人和左手掐人的手指方向是相反的,即便是真有人脑子有病用左手反着手掐,那小手指的方向也是向上,而不会向下。
陆朝宗不必解释,只这么一句嘲讽的话,就将乔邵军说出的辩白话语变的苍白无力,但他却依旧在硬撑。
“是我亲眼所见母亲被这毒妇所害,摄政王你若是想偏袒,也实在是太牵强了!”乔邵军脸红脖子粗的还在使劲辩解,甚至心急的顶撞陆朝宗,却不知这副模样的他才最是牵强可笑。
苏阮朝着乔邵军轻嗤一声,单手搭在圈椅的扶手上轻敲了敲。
陆朝宗站在苏阮身旁,朝着乔邵军的方向走了一步。
陆朝宗身形高大,又练武多年,比起乔邵军这种读书人,气势不知强了多少倍。
“呃……”被陆朝宗一手掐住脖子,乔邵军使劲的挣扎。
“既然乔大人不信,那本王就亲自掐给乔大人看看,看这左手的掐痕和右手的掐痕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陆朝宗慢条斯理的说着话,脸上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乔邵军被陆朝宗掐的直翻白眼,双腿离地,眼看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都是老妇人的错,都是老妇人的错……”乔老夫人从一旁的宽椅上跪下,朝着陆朝宗使劲磕头,“大人饶了我儿吧,老妇人给您赔命,求大人高抬贵手啊……”
看着那满面悲怆伏跪在地磕头的乔老夫人,苏阮冷声道:“你的儿是儿,别人的女儿便不是人了吗?你为了你这个畜生儿,就宁愿毁掉乔夫人吗?”
乔老夫人转头,又朝着苏阮磕头,“王妃饶命,都是老妇人的错,求王妃饶过我儿吧,老妇人给您赔命!”说完,那老妇人也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一股子劲,直接就朝着不远处的柱子撞了过去。
幸亏刑修炜眼疾手快的把人给拉住了,不然这老妇人看样子今日还真是要血溅大理寺了。
陆朝宗猛地一下将手里的乔邵军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踩住他的手腕道:“姚太医,瞧瞧乔大人这手,与乔老夫人脖子处的掐痕可一致。”
“是。”姚太医应声,抓住乔邵军的手印到乔老夫人的脖子上,然后与陆朝宗道:“确是吻合,一丝不差。”
“好。”陆朝宗轻笑颔首,然后转头看向那大理寺钦褚大人道:“褚大人,当时乔老夫人被掐,主屋内只有三人,这犯人不是乔夫人,那您说这犯人是谁呢?”
褚大人面色惨白的看了一眼晕厥在地的乔邵军,蠕动着嘴勉强扯起一抹笑道:“摄政王英明神武,为乔王氏洗脱冤屈,实乃在世之青天大老爷。”
“青天大老爷不敢当。”陆朝宗漫不经心的掀开眼帘看了一眼面前的褚大人,然后突然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对了,乔王氏好似还有话要说。”
褚大人低头看向乔王氏,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乔夫人跪在地上,哑着声音道:“我平日里,素与一些夫人交好。因我不言不语的,所以那些夫人便愿意与我说些事。”
说完,乔夫人突然挺直身子,抬手指向面前的褚大人道:“褚大人,您半年前失手打死了一小妾,埋在后院的梅花树下,你可还记得?”
褚大人面色惨白的往后猛地一步,呲目欲裂。
“还有参知政事的夫人,吃醉了酒后曾与我言,参知政事贪污前年赈灾粮款,五百万两。中书省参议扬大人,为包庇一外室,恶逆大不敬,打杀姑舅,却对外言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