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梢。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两人肯定会成亲的啦,别急呀亲们。
☆、遇袭
宫外夏府的马车旁,夏立德袖着手紧盯宫门口出来的人,直到夏浅汐的身影出现,悬着的一颗心才平稳落下。
看着女儿一步步走近,他面上轻松了些,环顾四周,确认无人留意这边才道:“汐儿,皇上突然召见所为何事?没有为难你吧?”
夏浅汐摇摇头,勉强撑起个笑:“爹,我没事,咱们回家吧。”
说着她留意到旁边站着的卧松云,微微福身:“先生也来了。”
卧松云温文笑道:“小姐无事便好。”
夏浅汐点头,在夏立德的搀扶下,上了后面的一辆锦缎装裹的马车。
这边南宫弦在司刑司挨过五十军棍,由五皇子宋承启扶着,挪腾着步子慢慢朝宫门口走去。
南宫弦上表领罚,这五十军棍可是实打实的,不带半点水分,从行刑的凳子上下来,身上疼得似火烙一般。皇帝派御医给他敷药包扎,又赐下辇轿,他却执意不肯受,换了衣衫就出来了。
宋承启扛着他的一只胳膊,为他抱不平:“那女子不过是个卑贱的商贾女儿,竟然在父皇面前让你颜面扫地,亏你心心念念百般讨好,花了这么多心思,到头来一颗真心被喂了狗了,兄弟为你不值。”
南宫弦心里发苦,却嘴硬道:“不许你说她。”
“她都如此对你,你居然还惦记着她。”宋承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堂堂靖南侯府世子爷,父皇亲封的镇戎大将军,落到这般田地,窝不窝囊!你放心,此事包在本宫身上,兄弟会让人给她点颜色瞧瞧。”
南宫弦甩开他的胳膊,冷眸转向他,“你对她做了什么?”
宋承启面上一愣,恍然发觉事情可能办砸了,含糊道:“也没什么,就是让人在半道上使个绊子,不会把她怎么样。”
南宫弦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眸中怒火如炽,“她若是少一根汗毛,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片刻,抓住衣领的手松开,宋承启后背“砰”一声撞到旁边的墙上。他看着吃力前行的南宫弦,不忍地道:“你重伤在身,还是回府好生将养着,本宫让人过去看一下,保证你的小美人儿无事。”
南宫弦头也不回,寒着一张脸走到宫门口,让人牵了匹马,咬牙翻身上去,猛抽几下马鞭,疾驰而去。
夏浅汐一行人到了一条稍微僻静点的街上,突然从后面蹿上来一辆黑幔马车,坐在车辕上的车夫瞅准时机一拉缰绳,掉拨马头,两车重重相撞,坐在里面的夏浅汐朝倾斜的一边歪去,头磕在车壁的木头上,痛得直掉泪。
那辆马车得逞之后,就快速驶离,只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前方的拐角处。
听到下人的禀报,夏立德从前面的马车中跳下来,急忙朝后走去。夏浅汐已经从翻掉的马车里出来,拿帕子捂着额头。
事发突然,那辆马车上无任何特殊标记,就算报官也无从查起。
只能自认倒霉。夏立德叹口气,上前询问女儿几句。
卧松云与两个下人合力将马车抬起,正准备继续上路时,突然从两旁的房檐上跳下几十名蒙面黑衣人,齐刷刷抽刀出鞘,朝他们砍来。
夏府跟来的几个家丁都不会武功,见状赶紧抱头鼠窜。卧松云将夏浅汐父女护在身后,还未开口,南宫弦已策马奔至近前,冲开黑衣人的包围,从马背上跳下,挡在三人前面。
他身姿挺立如松,平静的脸上看不出神色,冷眸却似染着一抹赤色,“尔等识相速速退去,本世子不予追究。”
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举刀就向他砍来,南宫弦拳风疾劲,招式狠戾,三两下将冲上前的几人直直打飞出去。
一名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人会意,分出一大波人绊住南宫弦,剩下的几人朝卧松云和夏浅汐父女砍来。
这群黑衣人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卧松云满腹诗书lun理,功夫却不到家,只靠蛮力抵挡三两招便有些招架不住,恰在此时,五皇子宋承启的几名影卫赶来,及时帮扶了一把。
南宫弦打斗中觉出这群黑衣人身份可疑,便不再手软,从一人手中夺下一把长刀,手起刀落,快如闪电,一时间刀刃相击的声音高低错落,在耳边震响。
南宫弦的余光瞥见一名黑衣人砍向夏浅汐的后背,他忙一刀架开与他搏斗的黑衣人,踩着那人的胸膛,飞身至近前,一个旋转从后面抱紧了她。
“啊!”夏浅汐被他吓得不轻,只觉他的身子一顿,随即脸向下埋在她的肩窝,大口喘着气。
他的胸膛宽厚结实,带着熟悉的气息,夏浅汐僵在那里,咬着唇心里乱糟糟的。好在南宫弦很快松开怀抱,她脱离束缚转身,微赧看向他,欲言又止。
“你没伤着吧?”南宫弦冷着脸色向后退了几步,淡然问道。
“没……没事。”夏浅汐不敢看他,眼睛睨向别处,留意到卧松云手背划开一处伤口,rou外翻着,淌着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