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弦勾唇一笑,小声道,“莫离,你已经五岁,很快就要长成男子汉了,男子汉是不应该再跟爹娘睡在一张床上的。”
晚饭过后,莫离告禀娘亲,去别院外祖父那里歇息。
夏浅汐讶然:“他今日这是怎么了,突然想通不跟我们一起睡了?”
南宫弦将今日之事告诉她,笑道:“莫离这么大了,是该自己睡一个房间了,家里没有多余的空房,不如在院子里造一栋阁楼,供他居住。”
“其实这个事儿,我跟爹也曾商量过。”夏浅汐道,“造阁楼需要很多银子,家里如今的境况,一下子拿不出这么许多。我打算把后院的杂物房收拾一下,腾出来给莫离住,随风的孩子也大了,可以跟莫离住在一处。”
南宫弦想了想,赞同点头,“也行,听你的。”
“嗯。”夏浅汐心里正盘算着事儿,不知何时南宫弦已经靠了过来,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娘子,今晚……”南宫弦话未说完,就迫不及待吻下去,三下五除二解下她的衣衫,两人纠缠在暖烘烘的被窝里。
木床吱呀响动了没一会儿,南宫弦丢盔弃甲,趴在她身上喘着气,颓丧着一张脸道:“对不起,汐儿,我很久没……”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夏浅汐捧住他羞红的脸,低头去吻他的嘴唇和身体,一路勾火燎原。
未几,南宫弦便重振旗鼓,渐入佳境……
子姝快到临盆的日子,无法再去绸布店里帮忙,南宫弦左右无事,跟夏浅汐一起去铺子里看店。
“阿弦,你帮我看看,秋季的布匹进哪些样子好?”夏浅汐拿出一堆样料摆在柜台上。
南宫弦笑道:“生意上这种大事你说了算,像搬东西跑腿打杂啊保护你啊,诸如此类,才是我的事。”
一席话听得夏浅汐心里甜滋滋的。
过了会儿,两名女眷前来店里挑选布料,眼睛时不时地往南宫弦身上偷瞄,甚至还小声议论。
“这家的相公长得真是俊,十里八乡都没见过样貌这么出众的。”
“你看他那身形长得人高马大的,啧啧,估摸着床上也是厉害呢。”
那两人小声嘀咕,话语落入夏浅汐耳中,立时脸上不快,抄起一把鸡毛掸子“砰”一声摔在柜台上,震飞两片鸡毛。
夏浅汐双手叉腰,杏目瞪如铜铃,活像个市井泼妇,“我的男人由不得你们背地里浑说,不买布就给我走,本店不做你们的生意。”
“不就是看上两眼,有什么大不了的,凶什么凶!”两人也叉起腰,跟她对骂几句,没占到什么便宜,悻悻离开店里。
“气死我了!”夏浅汐把鸡毛掸子往旁边一丢,恼着质问南宫弦,“你怎么不帮我?”
南宫弦垂着头,略显无奈,“这个,你知道的,我不擅长跟人吵架。”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夏浅汐抱臂坐在柜台里面,偏头不理会他。
南宫弦摇头失笑,走过去说些好话才总算哄好了。
在店里用罢午膳,南宫弦出去一会儿,回来时给了夏浅汐一支素银嵌绿松石的簪子,献宝一样道:“娘子,我给你买了这个,喜欢么?”
夏浅汐接过看了看,眼眸一闪,“你哪儿来的钱?”
南宫弦指指里面,“就从那个小盒子里拿的。”
夏浅汐脸上并未浮现南宫弦意想中欣喜的神色,静了一会儿才叹口气道:“阿弦,今时不同往日,咱们家里的境况你也知晓,这一只簪子足够半月的用度了,银钱还是省着些用为好。”
南宫弦听言神色稍暗,却也无奈。
他的汐儿每日荆钗布裙衣着朴素,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胭脂水粉也不舍得添置,便想着给她买一只发簪。
没想到他南宫弦竟也有为五斗米折腰的一天。
他尴尬笑笑:“我省得了,以后一定注意。汐儿你看,这簪子买都买了,万不能退,就留着吧。”
夏浅汐听他如此说,才点头,绽开一个笑容,“好,谢谢夫君了。”
南宫弦从她手中取过银簪,靠近些,“来,我给你簪上。”
夏浅汐倾身由他簪完发,摸摸发髻道:“怎么样,好看吗?”
南宫弦“嗯”了一声,眸中的温柔浓得化不开,“我的娘子,是天底下最好看最美的女子。”
夏浅汐脸颊微红,抬手捶了他胸膛一下,“就你嘴甜。”
这日,夏浅汐在铺子里看店,南宫弦从外边扛了几匹布料进来,便立刻迎上去,“放这儿就好,这么多东西一定很沉吧,下次让随风帮你扛,你身子刚好,可别累着了。”
说着从胸口取下帕子,给他擦额角的细汗。
南宫弦笑道:“没关系,我身子早就好了,这点小活累不到我。”说着眼珠一转,甩甩胳膊,挑眉道,“不过,这儿好像是有点酸。”
夏浅汐一听紧张了,忙给他揉捏胳膊。揉了会儿,又问:“还有哪里不适,我帮你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