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不似金玉一般冰凉,在冬季使用
恐让人觉得不适,故凤姐才选用这血珀打磨的假阳具。
凤姐见到秦氏一脸娇羞,身躯风流妖娆,拿着伪具慢慢俯身向前,秦氏偷瞧
一眼,却见那根伪具竟极粗长,通体血红,打造得栩栩如生,上面更是如真阳具
一般青筋毕露,和凤姐柔若无骨的纤细的手臂形成鲜明的对比,凤姐精于世故,
早已察觉秦氏的震惊,得意道:「卿儿,这根东西还中用吧?以前让你高潮泄身,
攀上云霄全靠这宝贝。」
凤姐戏女技法超凡乃是此道老手,极擅调情,唇舌纠缠香津互换,揉乳抠阴
手法精妙,总是弄在那些敏感之处,秦氏才和平儿激战一番,此刻又被折腾得娇
喘连连,香汗淋漓。秦氏改为爬卧于榻上,凤姐细细舔舐玉背上娇嫩的肌肤,当
舔到纤腰处,惹得秦氏痴痴娇笑起来,凤姐打趣道:「浪蹄子,婶子弄得可爽?」
秦氏羞于回答,便称:「不……不知道!」
凤姐听后便将在蜜穴中抠挖的手缓缓抽出,将芊芊玉指上的粘液送到秦氏面
前,问道:「那这是什么?」秦氏羞的别过头来,将脸压在鸳枕中,不发一声。
凤姐不依不饶,笑道:「浪蹄子,这是你那骚处流出来的淫汁,只有最淫贱
的妇人,才会流出如此多!」
秦氏摇头否认道:「不,不是的!我不是淫妇!」
凤姐也不与她争辩,扒开了两瓣翘臀,指尖轻轻按在屁眼上,突如其来的刺
激,吓得秦氏惊呼一声,颤声道:「婶子别弄那处,那处腌臜,碰不得的!」边
说便摇晃腰臀,无奈被凤姐压在身躯之上,动弹不得。
一边用指甲轻轻刮弄浅褐色屁眼上的褶皱,凤姐又说道:「还说不是淫妇,
你这处不但没有臭味,反而有阵阵香味,分明是常常清洗,还擦过香花精油,定
是常让男人操干。」秦氏急忙辩解道:「没有,那腌臜之处碰都不能碰,跟别说
……」秦氏还想挣扎,凤姐却不理会,指尖围绕屁眼褶皱打转,香舌更在秦氏嫩
穴上舔舐,或挑逗阴蒂,苦恼的呻吟声随着凤姐的节奏变换,挣扎的娇躯变为颤
抖,最终只得任由凤姐在下身口手并用,为所欲为。
凤姐不停挑逗秦氏两处要害,直弄得她苦不堪言,谁知凤姐突然将白嫩嫩的
屁股抱住,猛吸蜜穴,秦氏顿觉灵魂好似要顺着穴心被吸走,弄得芳心大乱,只
觉又酸又麻又痒,忙叫倒:「婶子……你……你……别吸了……啊啊……好痒
……别这样……啊……别吸……啊……好酸……啊啊啊……」
片刻后凤姐才停下来,轻喘一下道:「卿儿果然厉害,要换平儿那蹄子,只
怕早就丢了。」秦氏还未回答,一旁的平儿不依,娇嗔道:「二奶奶你玩你的,
无端端的偏扯上我。」凤姐见平儿已经恢复体力,笑道:「你这蹄子浪够了,也
不过来伺候,就知道在那挺尸。」说完便要去拉她,平儿笑着躲开,道:「二奶
奶还是好好疼小蓉奶奶吧,我到外面去伺候着。」说完已下榻穿衣去了,又对着
镜子收拾一番,便出了屋子还不忘反手将门关好。
凤姐见平儿逃了,也不在意,拍了拍秦氏的翘臀,示意她转过身来,分开双
腿,凤姐只手抓住秦氏的脚踝,使她门户大开,将那条血珀伪具一头,缓缓插入
淫水潺潺的嫩穴中,而另一头对着自己的蜜穴,腰身一沉便吞入其中,二女都是
扬起臻首呻吟一声。
话说平儿到屋外,没多久便见尤氏带着丫鬟过来了,本想上楼去通知凤姐秦
氏二女,可惜已来不及了,尤氏远远的便见平儿立于楼梯旁,示意她过来,平儿
无奈只得过去。
「平儿给珍大奶奶请安。」说毕便行了一礼。
「你这蹄子,都知道凤丫头离不了你,不在楼上伺候你家奶奶,在这来作甚,
小心那泼皮破落户儿找你不到,怪我将你藏了起来,还不得把家给我拆了。」尤
氏打趣道。
「珍大奶奶折煞平儿了,平儿不过一丫头,那还有离不了的理,再则我家二
奶奶常说,宁府珍大嫂子管理得井井有条,自己该多学着些,还要我们这些丫头
多学学珍大奶奶身旁的姐姐们办事那样,我说我们这些小丫头那里学得会,只学
上些皮毛也是造化了。」平儿虽然心里很是焦急,但是表面还是平静的说道。
尤氏听平儿如此奉承十分受用,便喜形于色对着身边的丫鬟笑道:「你们瞧
瞧,平儿这小嘴里说出的话,难怪都说凤丫头精明强干,身边的人儿也都调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