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还上前抓!”
卫黎自己瞧了瞧,柔嫩的掌心也起了一道红痕,方才没觉得痛,这时候觉得沙疼。
沈益反手拉上裤子,正要起身,可布料粘在翻开的血rou上,他的身形还是一顿。
“怎么了怎么了?”卫黎起身扶他,却被他推开。卫黎没法子,只得在左右紧紧跟着,一路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回了院子,还是墨风扶了一把才进得屋。
如今闹了一通,也不好叫底下的人瞧见,卫黎亲自取了药,又打了些温水回房。可刚转过那扇萧何月下追韩信的八面屏风,却见沈益动作怪异地抓着床幔站着,表情也甚为古怪。
卫黎想了想,还是开口道:“那个……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
沈益一下子转过头来,眸色深沉,道:“伤在那种地方,怎么瞧?”
卫黎努努嘴,低下头去,“哦……也是。”余光却瞥见沈益撑着床板,极其艰难地——坐了下去?
“你?”卫黎刚发了一个音节,就听沈益沉声道:“过来。”
“过……过去干嘛?”
虽然嘴上很抗拒,脚下却是不敢不往那边挪。
在她离沈益还有一臂远的时候,沈益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捞过去,按趴在自己大腿上。
“喂!你干什……”手中的小瓷瓶咚咚咚滚到了床下,卫黎还来不及反应,tun上就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喂喂喂!”卫黎转头去看他,眼底升腾起雾气,一脸羞愤。
沈益哪里管她,按住她的肩膀,在那圆挺的两瓣tun上又是不轻不重的一拍。
“呜呜呜。”卫黎真快要哭出来了,活了两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她两条细腿不住踢蹬,像一条搁浅的鱼。
她立即求饶大叫:“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沈益依旧沉着脸,头微微仰起,俯视着她娇嫩的小身子。方才nainai生了那样大的气,她都不肯开口服个软,如今这认错却如此廉价。二人成亲以来,他第一次没有因为她的眼泪和顺从而心软体贴,而是又拍了一掌。
卫黎这下彻底不干了,拼尽浑身力气往外一滚,结实地跌坐在地上。
其实他要是再用力些还好,他这样不轻不重地在屁股上扫一下,让她痒得很,下意识要扭动身子。
她使劲眨巴了几下眼,才将眼泪堪堪收回去。长睫毛上沾了几滴水珠,沈益看着心头一疼。
他到底,还是把她给弄哭了。
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他犹自胸有成竹;朝堂上面对讥讽压迫,他始终毫无惧色;可就是独独面对这美娇娘,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
他不明白为什么卫黎总是对他忽冷忽热,她答应了他的求亲,也体贴地照顾发烧的他,让他误以为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可原来从始至终,都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他羞愤欲死,也要叫她尝尝是什么滋味,却终究是败给了她的眼泪。
二人僵持半晌,还是沈益先别过头去,重重叹口气,道:“不闹了,睡吧。”
第19章
沈益第二日照旧为着青楼的事忙活着,卫黎也正想查查洛月容和那醉红楼是什么关系,谁料,前日那位金老板倒是主动登门。
那日在红云轩,卫黎只听见了他的声音和看见了那双肥硕的大脚丫子,如今见了真容,才回忆起来,这个人,她曾见过的。
这位姓金又多金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前世她绝笔之作负责改编戏剧的老板。他家大业大,涉猎广泛,与白云书坊的卓老板是死对头。卫黎还知道,洛月容能有今天,都是他一手捧出来的,只是不知,两人竟还有那样一层关系。
卫黎不禁暗叹,宋渊啊宋渊,瞧瞧你这挑女人的眼光,照镜子的时候没觉得头顶发绿吗?
一番寒暄之后,金老板搓了搓双手,谄媚道:“沈夫人,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您看,如今您是大受欢迎。我这铺子销路可广,比那卓老板家的能耐可大了。咱这儿匠人也多,随时赶夜加订,那都来得及。”
卫黎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哦”了一声。既然前世打过交道,她对金老板这人也有些了解,他只认钱。但也有一点好,只要钱到位,什么都能办。
若是换做以前,卫黎一定会将他之前拒绝为她出书时讽刺的话语,原封不动都奚落回去。可如今她不会这么做,这人正是之后助洛月容登顶之人,她要眼见着他们起朱楼、宴宾客,也要眼见着他们楼塌了,恐怕,还少不了这位金老板的帮忙。
卫黎略显为难道:“多谢金老板好意,不过,我已经跟卓老板订了契约,不好违约的。”
金老板看她神色,也不像是滴水不进,凑近了些,又道:“那您别担心,这书以后销路广了,还怕还不上那点违约金?”
卫黎连连摆手,“不是这意思,您看吧,这书我都写了一多半了。”卫黎起身拿了十页稿纸给他,“你瞧,故事都发展到这儿了,我想着赶快写完,实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