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天,当看到温太医时,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随即非常听话的在床上躺好。
萧彻薄唇抿紧,默不作声的看着阿青的动作。
阿青看着萧彻,正想问他,自己要睡到什么时候时,眼尖的就看到一旁的温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布袋子。当看到那个布袋子时,阿青脑中一闪而过一个相似的场景,也是这间屋子,也是这个留着山羊胡须的老太医,也是这个药箱子和这个布袋子。阿青猛然瞪大眼睛,他指着温太医手中的布袋子,有些结巴的问:“阿彻,他……他拿那个做什么?”
萧彻侧身挡住阿青的视线,他回答:“只是医治要用的东西,一会你只要闭上眼睛就好。”
“不,我见过的,那个是针,有我手指头那么长,还有粗的,我不要!”
阿青说着,就从床上坐起来,却被萧彻压制在了床上。阿青此时更加怕了,萧彻的态度承认了他刚才得话,那一会儿那温太医是不是要拿那些恐怖的针来扎自己。“阿彻坏蛋,你快放开我,我要被扎了!”
阿青看到温太医朝这边走来,最后几个字时声调都提高了几个度,他想要挣脱萧彻的束缚,突然间,眼前被蒙上了一条黑布,阿青视野里一片黑暗。
“不……不要,阿彻,疼,你快放开我。”阿青被萧彻搂在怀中不能动弹,惊惧过后他开口哀求道。他实在是怕极了疼,他不想扎针,他会痛死的。
“听话,我陪着你,一会儿就好了。”萧彻覆在阿青耳边,哄着。
而萧彻所说的一会儿,待温太医从暖阁出来,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后了。阿青虚脱的软在萧彻怀中,他的头发都被汗水给浸shi了,他脑袋上和指尖的银针已经被拔掉了,但还有血珠从指尖冒出来。
萧彻搂着人,眼眶也微微红着。刚才阿青被施针痛苦的哭喊声让萧彻心疼不已,可他却只能这般眼睁睁的看着他受罪,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上,药浴已经准备好了。”刘朝钦从暖池内出来,恭敬的说。
这是温太医配的药浴,每日施完针,还要再泡半个时辰的药浴。
萧彻将怀中的人拦腰抱起,朝暖池走去。阿青窝在他怀中,被抱起来分那一刻,双手紧紧的抓住萧彻胸前的衣襟,带着哭声低yin着:“阿彻……呜呜,疼……”
一切都是萧彻亲力亲为,不假他人之手,更衣沐浴,待阿青从浴桶中出来时,他已经昏睡过去了。施针时阿青如此痛苦害怕模样,他缩在自己怀中,不停地哭喊着自己的名字,萧彻实在无法想象,往后每天,阿青都将承受这种痛苦。
因为施针后的药浴,所以施针前不能吃任何止疼的药物,只能如此般生生的忍受着。
阿青对于萧彻欺骗他的事情非常的恼火,不仅如此,更令他害怕的是,他此后每天都要扎上一次。所以,在第二次温太医过来准备医治时,阿青躲了起来。事情也赶的正巧,萧彻因为前线传回的军报,在阿青到医治的时间,便没赶回东暖阁。谁知阿青寻着这个空挡,竟偷偷跑出去躲了起来。
温太医到东暖阁时,就连着刘朝钦急慌慌地吩咐太监四处寻人。当萧彻出了椒房殿回到暖阁时,阿青的人还未寻到。萧彻自然是大发雷霆,将刘朝钦狠狠地骂了个狗血淋头后,便也出去寻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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