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瑞儿又没有被饿肚子,阿青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你还不给阿青吃东西!”即使哭的泪眼朦胧的,还不忘替自己辩解。
“谁让你自己跑出去躲起来的。”萧彻搂着人,伸手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背脊,“你可知我找不到阿青有多着急,多担心?为了找你,我也陪着你一起挨饿,你说这难道不是你的错?”
阿青哭唧唧的将脸枕在萧彻肩膀上,听着他的话,也有些愧疚,他哼唧唧的说:“扎针好痛,阿青不想扎针。”
萧彻问:“头还疼不疼?”
阿青摇摇头:“不疼。”
“扎针疼还是头疼的时候痛?”
“唔。”阿青思考着,随后说:“都疼!”
“……”
萧彻叹了一口气,柔声哄道:“扎了针头以后便不会再痛了,等我们病好,就不用再扎针了不是?而且我会陪着阿青的,扎针时阿青若是痛,你就咬我,可好?我陪着阿青一起痛。”
这一大串的话简直将阿青绕晕了,阿青晕晕乎乎的只听着萧彻说的最后一句。阿青用着自己那有些不好使的脑袋想着,病治好了就不会痛了,而且阿彻会陪着他的。
正文 第六十七章
似是萧彻的话起了作用, 温太医再次来施针时, 阿青都会努力的配合着。而对于阿青施针的时间, 萧彻都会将所有的政务推迟,在暖阁内陪着阿青医治。
只是如此反复, 一月后阿青虽然头疼之症并未再犯过, 可体内的余毒却仍旧未清干净。按温太医所说, 阿青体内的余毒,至少还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可以完全排除。
初冬的天已经带着冰冷的气息, 阿青越来越畏惧寒冷,此时的东暖阁内已经升起了碳火。
寅时, 萧彻醒来, 他看着窝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的阿青,没忍住在他脸颊上轻了一口,随后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刘朝钦领着一干的内侍进来服侍帝王更衣洗漱, 外头的天还未亮, 寒天时天便亮的晚些, 何况现在也才寅时。
萧彻身穿黑色冕服, 头戴白玉旒玉冕冠,一旁奴才端着盤匜服侍他净手, 却听着身后床上一阵窸窸窣窣声,萧彻将手擦干,回头就见床上的阿青裹着被子坐了起来,眼睛都未清明, 显然是还未睡醒。
“吵着你了?”萧彻走过去,拢了拢阿青身上的被子,轻声接着说:“天还早,你再睡会。”
“阿彻现在就要走了吗?”阿青迷迷糊糊地问着。
“还有些时间,我在这里陪着你,快些睡吧。”
阿青躺下,整个人缩在锦被中,只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