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爬下我的床,转头又塞人上来,当我这里是窑子不成。
庄青山被他捏的生疼,支棱着嘴唇,战战兢兢说道,老爷,小的知错了。。。
孟华年听了,更是生气,心道,你哪里知道错了,恁是满嘴胡说来哄我,那时坟头上说的好听,说我终是你一个人的,如今待我,还不如我死后温存些。
想到此处,没来由想发火,张口就在庄青山唇上咬了一口。
庄青山哪儿想到这么一出,还未明白发生何事,那孟华年已改了道,照着下巴咬去,扯着皮rou不松口,咬的庄青山直嘶声喊疼。
孟华年掐着他身子,咬了脖子啃膀子,扯开衣裳,一口一个牙印,不见红痕不解气,嘴里说道,疼才叫你记得住,昨儿让你叫我什么的。
庄青山这才想起来,一面躲着孟华年的咬,一面抽抽噎噎哭道华年我错了。
孟华年咬的兴起,只当听不见,埋头去咬那胸前一颗ru首,手里揪着另外一个,顺势将庄青山压在榻上不许躲,脑袋一拱一拱地将那ru首塞了满嘴,嚼的肿了才吐出来,见庄青山躺在自己身下,衣衫不整眼中含泪,两只nai头更是红肿可怜,心中的火微减,胯下的火却蹿上来,抱着人亲了几口,解了裤头,摸进这人两扇tunrou,一戳那xue`口还合不拢,便趁势趴在榻边弄了一次,出入滑腻如鱼游浅水,大开大合似翻云滚浪,待一根铁杵磨的软绵,两头的火才都熄了。
38.
事毕,孟华年搂着庄青山在榻上歇息,口中气喘吁吁,硬将人按在自己肩上,下巴抵了头发顶,手指揉着一身子软白rou,摸的尽兴,才说道,青山,我知道你是最在意我的,往后只我俩一处,旁人再也分不开,可好。
庄青山听了,心中大恸,嘴上应承,暗自想道,只盼老爷这辈子如此疯癫下去,再不清醒。
想到此处,眼泪也涌了出来,悄悄拭了,又听孟华年说道,青山,以前是我错看了你,总认着你贪我家势大,不是真心对我,娘为我聘了王氏,你一点也不恼。。。
话未说完,庄青山已是坐起身,眼中含泪,说道,老爷,我心中爱慕您,万不是贪图银钱,我。。。
孟华年赶紧起身,见这人已是面红耳赤,言语哽咽,忙将他搂在怀中,说道,我知道的,我都是知道的,你身契捏在我娘手中,你哪敢说一个不字,这么多年你苦苦捱着,只是想日日看见我,你恨那王氏,恨柳先生,恨这府里所有与我好过的人,我都是知道的。
庄青山啊的一声惨叫,连连摆手,慌乱的说不出旁的话来,心底里那些不见天日的Yin毒恨意不知怎的都被抖落出来,登时惊的脸色煞白。
孟华年抱着庄青山亲吻,好容易才将这惊慌失措的人儿搂在怀里安抚,急急说道,我不恼的,你愈是恨她们,我愈是开心,那时你帮我迎王氏进门,见她三年未出,又劝我娶姨娘,我心里吃味,觉你不是真心对我,只是讨我欢心,好做那管家的位子,我赌气娶了好些,日子久了,反而与你离心,没了咱俩的情意。
庄青山听着,心中似苦似酸,眼泪喷涌而出,裸着身子,坐在孟华年怀中,张着嘴嚎啕大哭道,我,我不敢的。。。
孟华年将他紧紧抱住,迫的二人身子赤条条挨在一块儿,才说道,我知道,你总觉着自己不好,不敢独占着我,可你知不知晓,我那时只想被你独占了去。
庄青山一听,哭的更凶。
以前他单看着孟华年面上波澜不惊模样,竟不知晓他心中是如此介意,十七岁的华年,定是对自己失望极了。
庄青山只顾着哭,也不曾细想孟华年如今怎的忽然说出这许多事儿来,连他心中所思所想,也一字儿不差全然叫破。
那荒山野坟二十年,终是他自己说的,彼时,孟华年一缕魂魄在旁哭的肝肠寸断。
哭这生生错过的两心牵挂。
孟华年再不言语,将人搂着,细细抚摸,等庄青山心神缓和些,才附耳说道,青山,我俩寻一处宅子去,谁都不要,只我们两个。
庄青山闻言,惊的仰起脸来,屏住了呼吸。
这是他多年前触不可及的痴梦。
39.
且说这张生逃后第三日,孟府上下人心惶惶。
庄大管家未受任何责罚,夜夜在孟老爷房内伺候,只听闻老爷宝贝的很,院子都不让离开,便是大夫人来请,也叫雪娇打发了,如此一来,庄七手下翠片秀芽深桃金盘等人好似翻了身,众仆役见了都满脸堆笑,十分恭敬殷勤,出入比各房姨娘的谱还大些。
王氏心中虽有忌惮,到底还是正房夫人,虽是那张生事情上得罪了庄七,可自觉与庄七十年主仆,旁人比不得,见此形势,倒稳住心神,只等着看柳生和那几个贱人笑话。
真正坐立不安的,便是柳生和那四房交好的姨娘。
这四个姨娘平日便与庄七颇有龃龉,加之先前柳生与庄七撕破了脸,便都等着柳生能接了孟府管家一职,好叫这四房都沾些光,不曾想一日事变,孟老爷忽然转了性子,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