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自是甚好。
他这厢应允,孟华年便老大不高兴,只觉翠片一颗稀狗屎粘在屁股毛上,蹬不掉甩不脱,眼珠子一转,说要把孟霜霜也带上。
彼时孟霜霜正吞了第二碗饭,嚷着要吃些果子干,庄青山拿出一碟喂给她,才对孟华年劝道,霜霜还小,怕是受不得路上颠簸。
孟华年心中打着算盘,便是要孟霜霜缠住翠片,当下说道,她都这般年纪,花乡还未出过,如今春风和暖,官道又平顺,正好去清州见见世面。
庄青山一向是对他言听计从,便依了他,眼瞧着孟霜霜吃干净果子干,又要吃糖蒸酥酪,不由得担心起旁的事来,怕姑娘真吃成个小猪崽儿,将来嫁不出去。
这姑娘是四年前从一穷人家抱养来的,那家人生了三个丫头,穷的揭不开锅还未罢休,只等着儿子来,孟霜霜那时瘦的似个猫崽儿一般,许是娘胎襁褓中受了饿,如今有了吃食,顿顿吃的肚子浑圆才安心。
庄青山担心归担心,着实舍不得霜霜眼巴巴地等,又打发下人做酥酪去。
番外
4.
夜里孟华年就折腾起人来。
他刚刚三十出头,虎狼之年,yIn心正盛,偏生庄青山自过了四十,身子明显不如从前,面上的细纹一年比一年多,rou也松垂,晚上熄了灯才肯与孟华年温存,但凡弄个三四次,第二日那老腰便好似断了一般。
自月前发现屁股上也生了褶子,更是气闷,十余日不肯让孟华年挨身,憋的孟华年这晚眼里发绿,暗夜里泛着幽光,也不肯安睡,扯着庄青山衣裳不依不饶。
庄青山攥着被子不松手,说道,明儿要去遥乡关,弄不得,到时坐不得马车。
孟华年好容易剥下了裤子,怎肯罢休,双手抱住这人大腿,在腰上乱亲,小声哄道,就一次可好,我轻轻地弄,咱们后晌再走。
庄青山平日里都好说着话,不知这事儿上怎的泛起拗来,叫孟华年手脚并用压个结实,掰开屁股拿手指捅了半晌,还扭着脑袋说不依。
孟华年连哄带骗,亲着嘴儿吮的庄青山晕头转向,双手也没忘了动作,急急抹了油,伴着满屋浓重茉莉香,鸟头戳进rou`洞,浅浅弄了起来。
黑暗中,二人叠着身子起伏,约弄了一炷香时间,上下都得了趣,油膏磨的咕吱咕吱作响,忽然传来两耳闷声,竟是顺着油腻整根滑了进去。
庄青山难耐地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侧着脸儿,两腮通红,叫身后摸来一只玉手,自脸蛋顺着脖颈抚摸,悄无声息掏进胸膛,玩弄起一颗ru豆,掐软揉硬,肩上热吻迭起,转而面上也香了几口,屁股里塞的东西便挺进更深处,挤的tunrou向两边沉沉坠去。
一场春夜里的情事过去,二人气喘吁吁,热出一身细汗,直顺着腿弯流,偏生一个不愿下来,还压着另一个纠缠。
庄青山知他还惦记着一次,不由得动动身子,叫那软热东西滑出来,才低声道,说着一次。
孟华年正爽利着,鸟儿就没了热乎窝,不由得气闷,瓮声道,十余日才这一次,叫我守活寡不成,方才你也快活的紧,现下用完了便丢我出去。
庄青山又攥回了被子,小声道,我如今这身子,比不得你青壮,你且小声些,叫别人听去。
孟华年一听,照着庄青山脸上啃了几口,说道,哪个不知咱俩一处的,你别是怕翠片那贼丫头听了伤心。
庄青山知他还记恨着翠片,赶忙急道,关翠片什么事儿了,是我这一把年纪了,夜夜如此,叫人笑话,老爷正当年,又有何妨,莫不如。。。
说到此处,顿了一顿,没敢再说,只觉身上压着的人儿已经跳了起来,背脊没了热身子烘着,登时一冷,只听黑暗中孟华年沉声说道,好啊,现下又叫起了老爷,听你意思,是想给我找个新人来,你好落个轻松,真是奇了,我样貌身材,样样都是拔尖,叫你嫌弃成这样,也罢也罢。。。
庄青山自知失言,好一派做小伏低,末了敞开腿儿哄着这人又插了一次,才算揭过。
可心中忧虑,着实未消。
他今年四十有五,再过上几年,头发也花了,便是孟华年肯搂着他,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莫不如趁早退了,两边都有脸面。
说来倒去,不过是枕边人太青春,叫他怨起了十三载光Yin虚长。
番外
5.
这夜白玉金也睡的不踏实,被婆子们按在灵堂前,跪的膝盖疼,担心着灶上的肘子叫人偷吃了去,得空便去后厨瞧瞧,转念想起那只金镯子,又溜进白老爷子房中,翻箱倒柜找了许久,浑身大汗也没找见个影儿。
家中的使唤丫头瞧见,看他可怜,忍不住关了房门,小声劝道,大少爷,你莫翻了,家中的银钱账簿,钥匙田契,但凡值钱的,都一早叫二少爷拿去了。
白玉金恍若未闻,喃喃道,拿去便拿去,我找镯子哩,不找值钱的东西。
那丫鬟急的直跺脚,说道,那金镯子便是个顶值钱的物件儿。
白玉金方